第26章 春日风暴

他会被他所珍爱的天鹅摧毁。

人间拥挤,总有路人留给宋佳鸣一个背影,告诉他,他们不会回来也不会留下。他逐渐懒得去学怎么与人交流、交往、亲近,想要就想方设法得到。他开始从内里腐败,像一颗病树。树根早就腐烂,上面的树干摇摇欲坠,轻轻的晃动树叶,深藏土地下的纵横交错根茎也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在苟延残喘。

三个字就要了他的命。病树前头万木春,新生的根茎快速钻进泥土里,贪婪的吸取养分,树叶在抖动,像是在酝酿一场春天的风暴。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轻飘飘的三个字攥紧他的心脏,心底沸腾的热浪扑向天际,热浪或许是爱、是如愿以偿的狂喜,来不及打上名字的字幕发酵然后冲出去,在一间拉上所有窗帘的卧室里。

他跪在天鹅的脚边,亲吻他的脚踝。

“我不是个好人。”脚踩在宋佳鸣的肩上,脚趾蜷起,拉出一条漂亮的线条,宋蔚雨双手后撑,心里的小鹿跑到自己的心脏前,撕下上面所有自欺欺人的胶带。失去阻挡的一瞬间,心底的阴暗面飘上去,鲜血冒出。

“我很烂很糟糕,心底藏着的黑暗与嫉妒能溺死人,心是玻璃做的,我的脾气古怪,你对我说话不耐烦我会觉得你不爱我了,你退一步我会退一百步,我活该一辈子可怜。”

“你还愿意爱我吗,我是一个烂人,宋佳鸣。”

“我爱你。”指尖摩擦宋蔚雨的脚背,宋佳鸣摘掉自己的装饰镜框,镜链发出金属的碰撞声。没有装饰镜框,宋佳鸣的眼睛里藏着一片汹涌澎湃的大海。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亲爱的。”

“你听清楚了吗?”好不容易看到的光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伸手就能拿到,但是他不敢碰。他惧怕并猜测那是刀尖反射出的寒光。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宋蔚雨收回自己的脚,他猜测到后面的回答,心底开始惧怕,只差临门一脚,宋蔚雨像是抓着最后的稻草,略带祈求道:“我求你听清楚……你听清楚好不好……”

“我他妈是个烂人!”

前二十年过得太累了,他远离人群,尽量避免社交与交流。太多次对他产生伤害的关系,他会独自躲在角落里为自己心上的伤口贴上胶带,告诉自己胶带质量很好,可以再试一次,大不了每晚换一次胶带。撕下胶带是连着血肉的,每一次都疼得呲牙咧嘴、向外冒血。每晚的疼痛、累积出的失望和厚厚的胶带,垒起的间隔将他隔离,他难以彻底相信一个人,从最初的后知后觉到改不掉的习惯。

致命的习惯造成他彻底变成一个不受待见的怪物。

脚被重新抓回去,脚踝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一张一合的唇瓣摩擦脚踝,“我们活该彼此折磨。”

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遮挡视线的白雾退散,看不真切的白一蹦一跳的消失,连同地上的雪。宋蔚雨看向自己的身后,没有一条路,有些不甘心的向后退一步,而前方一抹光从白雾的包围圈外跑进来。他的视线被吸引,他的世界不再虚无缥缈,他张开双臂拥抱涌进切尔诺贝利般荒芜世界的第一抹光。

荒芜世界的第一抹光,只为他存在。烫且刺眼,却让他热泪盈眶,好像他活二十年只是为了今天。

I want to love what I love.(我要爱我所爱。)

I‘m fine.(我很好。)

抛弃背后的过往,奔向未知的前方。

醒木一响,世界大亮,岁月长。

他们在黑暗中抵死缠绵,制造一场春日风暴。

“乖,张嘴勾引我。”宋佳鸣和宋蔚雨抵着额头,目光汇聚在一起,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开也分不出是谁的,他们不分彼此。一种隐匿且莫名的快感涌到心房里,面对宋佳鸣赤裸的目光宋蔚雨有些忸怩:“我,我不会。”

“你会。”他爱死爱人忸怩的样子了,身上一丝不挂,却又是一副纯情的模样,宋佳鸣想肏他想的发疯,“你生来就会勾引我。”

真他妈色情又无理取闹。

可他喜欢。

诡异且莫名的被满足的需要感像是胃里破茧而出的蝴蝶,幼小的蝴蝶煽动翅膀,金粉撒在胸腔里、呼吸道和口腔里。他甚至感受到翅膀拍打喉咙的感觉,痒痒的,翅膀裹挟自然的生命力,又很温柔,然后蝴蝶落到他的舌尖,在上面舞动,他们在亲吻,准备启程远去的蝴蝶用翅膀拍打牙齿。

他缓缓的张开唇,舌尖探出去,蝴蝶还没来得及振翅,舌头和蝴蝶被闯进来的毒蛇缠住。

毒蛇、蝴蝶与红舌,美丽与丑陋的交织,化成一副早期的油画。

唇齿交融,舌头与舌头互相博弈。宋佳鸣掐着宋蔚雨的下巴,舌头死死贴着宋蔚雨的舌头,湿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唇瓣挤压,舌尖扫过上颌敏感的地区,又痒的想哭,宋蔚雨被舔的哆嗦,用力拽着宋佳鸣的外套向外扯,想要把他丢出去。宋佳鸣扣着宋蔚雨的腰,在口腔里辗转寻找新的敏感点。舌尖上的蝴蝶扑向烈火,在风暴里被摧毁。

舌头从宋蔚雨的嘴里退出去,宋蔚雨浑身发软的躺在宋佳鸣的怀里,唇瓣张开,溢出唇角的口水被宋佳鸣抽出纸巾擦掉。指尖穿插在发丝间,乌黑的发丝在指尖打转,宋佳鸣想到什么好玩的,说:“我们把之前没玩完的玩一遍好不好?”

话音落下舌尖回到故乡,舌尖划过舌体,摩擦过口腔壁上的腮腺乳头,腮腺乳头藏在磨牙后,宋佳鸣的舌体摩擦牙齿,腮腺乳头上的的神经恨不得手握三叉,把不停摩擦它的舌头叉出去。舌尖离开腮腺乳头转向舌乳头,两条舌头上的颗粒摩擦,像是冬日大雪纷飞里的打火石。

舌尖划到上颌,上颌神经更为敏感,小小的颗粒被舌头上的颗粒摩擦,舌尖甚至舔到会咽部,会咽距离喉咙只有一步之遥,被舔喉咙的恐惧支配宋蔚雨,他瞪大眼,用力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宋佳鸣拽着宋蔚雨的手,掰开他的手指,用力扣在床上,与他十指相扣。

舌头不停刺激上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下去,落到黑色的床单上。致命的快感带着窒息的恐惧在他身边转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推不开宋佳鸣,宋蔚雨开始配合宋佳鸣的亲吻,舌头主动缠上去,他开始试探着想钻进宋佳鸣的口腔。

他们互相勾引,互相要挟。

舌尖相抵,宋佳鸣一只手扣着宋蔚雨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探到宋蔚雨的双腿间,手掌探到女穴外,手指粘上淫水,指尖毫不费力捅进女穴里。与他交缠的红舌突然失了力道,宋佳鸣重新压制舌尖上的红舌,尽情操控它的舞姿。

女穴先前被他操进去过,现在一片湿润,指尖撑开穴口的软红,一丝凉风灌进去,逼出一缕淫液。宋佳鸣从宋蔚雨的口腔里退出去,宋蔚雨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宋蔚雨的眼角被他逼出一片红,像是涂了胭脂。白色的皮肤,红色的胭脂和黑色的床单,宋佳鸣觉得自己挺牛逼。

能忍到现在。

解开四肢的铁链,宋佳鸣拉开宋蔚雨的腿,他只是单纯的拉开拉链,半扯下内裤,早就敲锣打鼓营业的阴茎从裤子里跳出去。经络爬满柱身,干净还带着沐浴乳的香味,没有被淫水泡过的淫糜姿态,龟头对准穴口直接肏进去。

被亲吻勾起的情欲连带着瘙痒缓解了大部分疼痛,宋蔚雨双腿被架在宋佳鸣的肩上,隐约能看到阴茎操进穴口的过程。宋蔚雨咬唇转过头,手指攥紧床单,身下窄小的穴口费力的吞吃阴茎,阴唇被两指向外分开,阴蒂被捏在手里揉捏,浪潮般的快感让他迷失,小腹发酸,他在被插入的状态下,达到了阴蒂高潮。

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被阴茎堵在身体里,宋蔚雨不适的动了动,宋佳鸣把他的腿从肩上放下去,拉开,“乖,老公帮你把水肏出去。”

阴茎从女穴里抽出去,然后又狠狠顶进去,出去的时候女穴死死嘬着阴茎不肯松口,阴茎肏进来的时候乖乖的放软身段,任由阴茎碾过所有的敏感点,放荡的穴肉还会带着阴茎顶在深处的花心上。

龟头故意顶弄深处的花心,花心上的软肉要被磨破了,女穴不停的流水,只有阴茎抽出去的时候才会带出一丝淫水,宋蔚雨腹部涨得难受,他张着腿环住宋佳鸣的脖子,小声讨饶:“呜,抽出去,抽出去好不好?”

“抽出去谁来满足你?”宋佳鸣爱死宋蔚雨被他肏到讨饶的模样了,他故意肏他的花心。

“就,就全部抽出去……”被重重碾过花心,龟头一直停在花心上,不停撞击花心周围的穴肉,深处又涌出一股水,宋蔚雨蹬自己的双腿,却只能被男人按在身下肏穴。

他受不住自己穴里含着的淫水,“求你抽出去,再……再插进来。”

“你确定吗?”柱身抽出一段,然后重新干进穴里。宋佳鸣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小荡妇,你现在反悔还来的及。”

“不……不反悔。”女穴里流不出去的淫水将他逼疯。淫水涨的他小腹微隆,累积的淫水流过被男人肏过得地方,被肏过的地方变得更加瘙痒,宋蔚雨夹紧宋佳鸣的腰,怀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承欢。

阴茎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弄,整个阴茎抽出女穴,女穴张着被操开的小口,淫水没有阻挡流出女穴,下一秒阴茎直接操进女穴,破开媚肉直直撞向深处禁闭的宫口,用力碾过被操熟的花心。宋蔚雨双目失神,女穴谄媚的吞吐阴茎。他早就被插射,环不住宋佳鸣的脖子,双腿软在两侧,深处不受控制的涌出淫水,现在被堵在女穴里的淫水比之前还要多。

“不行了,你慢点,你太快了呜。”宋蔚雨努力去迎合宋佳鸣的肏干,穴口是被肏熟的糜红色,花心烂软,他想伸出手捏自己的乳头,龟头撞在宫口上,他被干的喘息,宋佳鸣拽着他的手远离乳头,低头在乳头上舔弄:“我操你的时候,你不可以随便玩自己。”

“好…好会舔。另外一边也要。”宋蔚雨的手放在宋佳鸣的头发上,按着他的头让他舔自己的奶子。乳头像是过了电一样,又痒又酥,周围的乳晕被舌头舔过,牙齿轻咬他的乳肉,宋佳鸣抬起头的时候宋蔚雨看到自己的奶子裹着一层水光,色情的要命。

他夹紧自己的女穴,却被宋佳鸣重新肏开,阴茎破开还没满足的穴肉。淫水布满下体,在灯光下反光,宋佳鸣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们到窗前去。”

“不要,我们不去好不好。”下体的女穴收紧,宋蔚雨开始乱蹬,宋佳鸣掐着他的腰向深处顶,操开宫口一条细缝,敏感点被照顾到,阴茎擦过穴肉,宋蔚雨双腿发软,躺在床上小高潮,保持着交合的状态被宋佳鸣抱起来。

走到窗边的路程很短,宋蔚雨却希望它再短一点。女穴含着的阴茎因为宋佳鸣走路不停的戳他的宫口,沉浸在小高潮余韵的女穴敏感湿润,阴茎来回在女穴里抽插,把他奸淫到浑身发软。宫口嘬着阴茎,热流顺着柱身被带出女穴外。

宋佳鸣拉开窗帘,光照进卧室里,就连影子也变得暧昧。把人抵在玻璃上,宋佳鸣抬起宋蔚雨的一条腿,开始抽插。穴口被撞得一片绯红,淫水顺着大腿留到地面上,甚至从交合处直接滴下去。

背后冰凉的玻璃像是他所剩无几的羞耻感,宋蔚雨抱着唯一能依靠的男人,“求你,求你…把窗帘拉上……”

“不喜欢在落地窗前?”宋佳鸣低头与宋蔚雨接吻,舌尖扫过宋蔚雨的下唇瓣,“可我喜欢。”

“你看,还有摩天轮。”

“小荡妇难道不喜欢在窗前吗?窗户外有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你,小荡妇不好好表现一下吗?”

“我不是……荡妇。”宋蔚雨摇着头小声淫叫,眼睛里泛起一层迷茫,脸色潮红。下体传来的快感要逼疯他,他害怕,又沉沦。身下的阴茎插进女穴里,撑的没有一丝细缝,阴茎插进女穴里带进了阴唇,肥厚的阴唇被阴茎操弄,穴肉吮吸,阴蒂偶尔会被阴茎摩擦过,宋蔚雨环着宋佳鸣的脖子,“不,阴唇,阴蒂也被操了…”

“正好让别人看看小荡妇有多淫荡。”唇齿间的乳头肥大,舌头不停顶着乳头玩弄,直到乳头硬挺,去舔周围的乳晕。宋佳鸣吐出唇齿间的乳头,“哥哥夹得很紧。”

“是操阴唇阴蒂导致哥哥夹那么紧,还是在落地窗前做,被别人看到让哥哥兴奋?”

意识到会被人窥视与弟弟做爱的场景,宋蔚雨紧张的夹紧穴,穴口被撑大紧紧裹着柱身,操得肥肿的阴唇被挤压,小小的阴蒂裹在阴唇和穴肉之间,撞击时囊袋拍打在穴口,撞到被挤压的阴蒂。宋蔚雨睁开眼,宋佳鸣还是穿着西装的正经人模样,头发全部梳到后面,花眼上点缀一支玫瑰饰品,眼里是化不开的情欲,眼一眼都要他的命。

他浑身一丝不着,张着腿被男人肏到高潮,爱人穿着得体,宋蔚雨软着身子去扯宋佳鸣的衣服,宋佳鸣的领带被他撤下来,衣服部分褶皱,但是整体看上去好像他拉上裤子拉链就可以一走了之。宋蔚雨迎合他的肏干,女穴吞进阴茎的根部,肏出来的淫水浸湿西装裤子。手指打颤解开宋佳鸣衬衫领口最上方的扣子。

纵容爱人扯他的衣服,宋佳鸣指尖探到宋蔚雨下体,把另一半没有操进女穴的阴唇顶进女穴,“还有心思解我的扣子?”

“肏你肏的不够狠?”

“哥哥把我的领带扯下来是想被捆起来吗?”

“呜……我想被你捆起来。”整个人被困在宋佳鸣怀里,躲不开他给予的致命快感,宋蔚雨想被他支配,这会让他感到安全。

爱人在自己怀里被自己肏的浑身发软,女穴主动吞下去阴茎根部,现在哭唧唧的求他把他捆起来肏,他生来就会勾引他,要他的命。

“妈的。”抢走宋蔚雨手里的领带,粗暴的把宋蔚雨的双手捆在身后,宋佳鸣掐着宋蔚雨的腰干他的花心,“小荡妇叫出来。”

“呜,慢点,去里面…”手被捆在身后,宋蔚雨指尖攥着宋佳鸣的领带,试图把它捏皱。穴肉咬着阴茎奋力吞吐,水被插出去,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向前顶胯,宋佳鸣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哥哥,你穴里都是水。”

“我进不去,肏不到里面。”

宋佳鸣从女穴抽出自己的阴茎,放下宋蔚雨的腿,亲吻他的眉心:“哥哥想让我进去,我会满足哥哥的。”

把宋蔚雨转过去重新抬起他的腿肏进去,穴里的水被插出去,溅到地面上和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淫糜的痕迹。乳肉贴在带有体温的玻璃上,宋佳鸣捏着宋蔚雨的乳头揉搓,乳粒硬挺,手指向下徘徊在腰侧,摩擦腰侧的皮肤然后抚摸宋蔚雨的性器,指尖堵住铃口,快感被堵住,宋蔚雨的手攥紧宋佳鸣的西装,夹紧女穴表示反抗,“你松开!”

“为什么要松开?你下面咬得那么紧。”干脆抽出自己口袋里装饰用的手帕,宋佳鸣在宋蔚雨性器的顶端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亲吻他的耳朵,“下面别咬了,快要被你夹断了。”

“你可以咬我的舌头。”

下流又无耻的话搅得春池荡漾,宋蔚雨阴茎顶端溢出黏液,却被上面的手帕吸收,宋佳鸣的手指捏着他的阴唇向外扯,穴口被扯开,探进去一根手指,手指指尖点在穴肉上的敏感点,宋蔚雨仰着头呻吟:“太撑了……去床上……”

“你陪我玩完,我们就去床上好不好?”宋佳鸣小声诱哄,像是人鱼塞壬,声音里带着盅惑的音符。

“你想玩什么…呜…”眼前的光太刺眼了,摩天轮孜孜不倦的运行,只要有人看向这里,就能看到他们交合的模样。宋蔚雨害怕被人看到,身体一直保持紧绷。

“妓女与恩客。”宋佳鸣有些委屈,他下面肏的又狠又重,龟头撞进宫口,他把下巴放在宋蔚雨的肩头上,可怜兮兮的说:“哥哥你忘了吗?”

“你答应过我的。”

“换一个……”妓女与恩客的身份太羞耻,那是边缘角色,代表放荡,宋蔚雨不想和类似关系的边缘角色扯上关系,他不是妓女也不是荡妇。

“我就想玩这个。”宋佳鸣咬着宋蔚雨的耳珠,“哥哥小时候很疼我啊,我想玩游戏你都会陪我。”

“哥哥怎么现在不疼我了?”

“呜……”阴茎在宫口研磨,淫水从缝隙里流出去,宋蔚雨知道宋佳鸣在警告他,他乖乖的张开唇,像勾栏里的妓女,“疼你………”

知道宋蔚雨同意,言语逐渐增加侮辱性,“小妓女的逼好会咬。”

“真的是第一次出来卖?”

阴茎怼在花心上,宋蔚雨双腿发软,鼻息喷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编制成一张情欲的网,呈现到白天,宋蔚雨双目失神,“是的啊……肏到了大人……”

“哥哥还真是无师自通。”宋佳鸣解开宋蔚雨手腕上的领带,手指拉扯宋蔚雨的乳头,松开手,乳头和乳肉会弹回去,带起一阵乳波。乳头又疼又痒,下面发了大水。

宋佳鸣双手用力,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宋蔚雨肏。镜面反光,宋蔚雨能看到阴茎进出的场景,粗大的阴茎出来时带出淫水和淫肉,上面的经络在女穴里跳动,穴口吞吃阴茎不肯松口。肏出的淫水溅到玻璃上,宋蔚雨双手抓不到任何东西,后仰着头呻吟。

“小妓女第一次接客,不看看自己是怎么被男人肏的吗?”宋佳鸣亲吻宋蔚雨的肩头,“自己玩奶头。”

手指听话的摸到乳头,乳肉抓在手里揉捏,指尖学着宋佳鸣抠挖乳头,宋佳鸣看得眼红,“窗外那么多人看着小妓女挨肏,小妓女想做什么?”

宋蔚雨头脑发蒙,魂魄被肏出躯体,他只听到宋佳鸣问他想做什么,他思考无果后随心而走。指尖抵在覆盖雾气的玻璃上,一笔一划,在上面写下十一位数字,然后转头到宋佳鸣面前讨吻。

“你可真会讨我欢心。”宋佳鸣笑出声。

“知道我爱你爱的要命,写我的手机号是吗。”

舌头在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去,宋佳鸣放开宋蔚雨的舌尖,抱着他走到床上,“乖,角色互换。

“小妓女现在干你。”

阴茎快速肏弄宫口,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肏弄,宫口发酸发麻,花心也是一阵麻意,快感明显又勾人恐惧,宋蔚雨吓得推拒,“不行……太深了……”

“不深怎么干的大人高潮。”宋佳鸣低头咬宋蔚雨的乳头,趁着他情动,肏进子宫。硕大的性器头部顶进子宫,强硬的闯进天堂,撑大宫口。子宫里的软肉比穴肉还会吸,湿润温软,软肉互相挤压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却被闯入者肏到淫液不断,淫液被堵住,累积在子宫。

宋佳鸣忍着射精的欲望,狠狠撞向子宫,“大人给小妓女生个孩子好不好?”

“迟早干大你的肚子。”

“肏到了,好舒服……”宋蔚雨双腿夹着宋佳鸣的腰,被肏到身体最隐秘器官的所带来的快感不停碾过他的身体,他现在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肏死在床上。手指攥紧床单,无意识呻吟:“哥哥好厉害……”

停下动作,宋佳鸣眯了眯眼,掐着宋蔚雨的下巴问:“你叫我什么?”

“哥哥。”身体里的阴茎突然停止不动,快感戛然而止,没有意识到宋佳鸣在生气,宋蔚雨皱着眉求欢:“哥哥动动好不好?”

手上的力道加重,宋蔚雨在他床上想别的男人的认知点燃心底烈火,火光冲天,宋佳鸣掐着他的脖子问:“你在想谁?”

“你在我的床上想哪个野男人?!”

脖子被掐住,呼吸不畅,宋蔚雨想掰开宋佳鸣的手,却无法掰开分毫,小声哭:“佳鸣你松手……”

“老公你松手啊……呜呜呜……”

眼泪从眼角流下去,宋蔚雨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指尖因为用力掰他的手已经泛白,宋佳鸣依旧掐着他的脖子,“说,你叫谁哥哥?!”

“宋蔚雨你敢想别的男人,我今天就玩死你。”

“我没有,我没……”宋蔚雨已经开始喘不上气,肺里的空气在减少,他拍打宋佳鸣的手,不停地求饶,“……哥哥你松手好不好。”

听带宋蔚雨叫自己哥哥,宋佳鸣松开手,对着宋蔚雨的脖子吹气,试图缓解他的难受。把人拉到自己怀里,面对面的体位让女穴吞进更多的阴茎,宋蔚雨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宋佳鸣亲吻他的脖子,手依旧流连在脖子上,好像宋蔚雨说错一句他就会掐死他,语气依旧是温柔的:“你叫我哥哥?”

“是啊,哥。”宋蔚雨环住宋佳鸣,后仰脖子任由男人亲吻自己的脖子,他小声的抱怨:“哥,你掐的好疼。”

“乖,是哥哥不对。”宋佳鸣毫无心里的负担接受“哥哥”这个称呼带来的情趣,道德理论无法束缚他们,忘情的纠缠在一起:“哥哥好好操你。”

因为引力作用,宋蔚雨次次都被顶到子宫深处,一股一股淫水涌出,拍打在子宫内的阴茎上。宋蔚雨抬起腰想要逃离,被男人用力按下去,重新操进子宫,干到潮吹。

天鹅像是在受难,他的脖子后仰,拉出一条凹凸曲线,脖子上泛着红,下面藏着干净的血液与血脉。宋佳鸣忍不住在天鹅颈上留下痕迹,看到吻痕留在上面,一种破坏美好,沾污天鹅的快感从心底钻上来,他忘情的上面留下欢爱的痕迹。

迷失在交合的快乐与痛苦里,不断的肏弄带来快感,他被迫潮吹好多次,淫水被阴茎堵在身体里,宋蔚雨觉得痛苦,女穴依旧死死咬着阴茎不肯松口,直到宋佳鸣肏干越来越凶,女穴已经咬不住阴茎,下面的水被插出去,溅到大腿上,宋蔚雨被干的晕乎乎的,瘫软在宋佳鸣怀里。

埋藏在心底摧毁美好带来的快乐和肏干女穴的愉快堆积在一起,阴茎停留在子宫里,宋佳鸣死死抱着宋蔚雨的腰,射在宋蔚雨子宫里。

“你出去啊哈你出去……”精液冲刷敏感的子宫,在里面当起波,波的尾浪扫过子宫深处,惹来宋蔚雨一阵喘息。第一次被内射,子宫已经被灌满,宋佳鸣还在射精,他的小腹胀起来,用力拍打宋佳鸣的后背,想从他怀里跑出去。

扣着宋蔚雨的腰,宋蔚雨的的脸上挂着泪痕,宋佳鸣觉得满足。他喜欢看宋蔚雨受不住被内射,却又被他按在怀里灌满的样子。以后天鹅会被他内射许多次,会哭着求他出去,而他一定会抱着天鹅内射,或者用精液涂满他的身体。

漂亮又脆弱,他的破坏欲和保护欲在一瞬间被满足。

射精结束之后宋蔚雨腹部隆起,软下去的阴茎还在女穴里,淫水和精液全部堵在里面,宋蔚雨软在宋佳鸣怀里哼哼,眼泪蹭到西装上,哭哑的嗓子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

“哥哥呜哥哥你疼疼我。”抓紧手里救命的衣服,宋蔚雨凑过去索吻,“哥哥我好涨……”

“乖,哥哥疼你。”欢爱后餍足的男人嗓音带着一丝慵懒,他依旧埋在天鹅最柔软的地方,胳膊圈紧怀里的天鹅,手指在他隆起的腹部抚摸,与他接吻。

他会很疼这只漂亮的天鹅,虽然很多痛苦是他一手造成。

这是他的天鹅,环绕在周围的气息是他的,只爱他,他们在春日风暴里互相攀附而生。

We were made for each other.(我们天生一对。)

We torture each other(我们彼此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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