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夏日限定

天鹅披着一件衬衫躲在床上,他的双腿并上,通过间隙宋佳鸣还是能看到宋蔚雨的穴,他前倾身体去亲吻宋蔚雨的脚趾,镜链落在白皙的脚背上,平添了一份色情。宋蔚雨吓得蜷起脚趾,宋佳鸣笑了一声直起身体,抓着铁链把人从床头拖到身边。

床单凌乱,铁链绷直,宋蔚雨胡乱蹬腿,宋佳鸣抓着他的脚腕分开宋蔚雨的腿,双腿架在肩上,挤到双腿间,附身亲吻宋蔚雨的眉心,“该回家了。”

阴茎戳弄阴蒂,流出来的水打湿龟头。柔软的地方被硬物顶着,底线被踩烂了。想起之前被逼着给宋佳鸣口的样子,淫荡下贱构成当时的记忆,仅剩的一丝自尊撺掇心底的恐惧与被威胁的愤怒,连录取通知书都无法让他冷静,宋蔚雨睁着眼,泪花滚出眼眶,大声吼道:“滚!”

“宋佳鸣我他妈是你哥!”

“嗯。”宋佳鸣毫不在意,阴茎戳弄着宋蔚雨的穴口,“我想肏你,你是我爹都没用。”

双腿被拉到最大,肥厚的阴唇裹着一层水光,泡大的阴蒂鼓起来,宋佳鸣用阴茎去顶宋蔚雨的阴蒂,小小的尖儿被恶劣的顶弄,受苦流泪的还是女穴。宋蔚雨爽的发抖,腹部收紧,抬高腰部,崩出一条漂亮的线条,他收紧双腿却被撑开,他呻吟、讨饶,让宋佳鸣放过他的阴蒂。

“好啊。”宋佳鸣答应的极其痛快,装饰镜框在光下反着光,挡住大部分神情,“我要肏你最湿最热的地方了。”

下一刻阴茎破开穴口的软肉,一点点顶进去。

“不啊!痛!”穴道窄小,龟头顶进穴口开始寸步难行,宋蔚雨疼的皱眉,就算之前被男人玩了那么久,也只能操进穴口。宋蔚雨四肢不安分的挣扎,宋佳鸣咬了咬牙退出去,哑着嗓子说:“多流点水出来润滑。”

“宝贝儿你乖点,老公让你舒服。”

双腿分开,宋蔚雨跨坐在宋佳鸣的阴茎上,阴唇紧贴着阴茎。宋蔚雨捶宋佳鸣的肩膀,眼泪落下打在宋佳鸣的锁骨上,“我是你哥啊……”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宋佳鸣亲吻宋蔚雨的眼角,舔走他所有的眼泪,胯下的阴茎摩擦阴唇,手指抖动着按压阴蒂,淫水不停涌出来,打湿粗长的阴茎。涂过烈性药的女穴不受控制的嘬着茎身,将茎身涂满淫水。

宋蔚雨还沉浸在肏阴唇的快感里,宋佳鸣猛的将人推向床里,架着双腿直接肏进去。穴里的水被插出去,龟头顶在子宫口,内里湿软的穴肉热情的裹着阴茎,穴口被阴茎撑大,紧紧地贴在茎身上。宋蔚雨疼的直哆嗦,宋佳鸣的行为太粗暴了,让他难受的瘙痒被疼痛压下去,缩紧穴想要推出里面的异物。

穴肉咬着阴茎,宋佳鸣等到宋蔚雨适应的差不多开始抽插。阴茎出来的时候带出一抹穴肉,然后又捅回穴里。穴里从单纯的疼到发酸,再到瘙痒。女穴得了趣,穴道深处被阴茎用力撞击,深处淫水泛滥,却被堵在里面泄不出去。穴口被操得鲜红,阴唇大开,宋蔚雨被操得说不出话,双腿只能圈紧宋佳鸣的腰。

粉红的乳尖翘起来,看起来富有弹性,宋佳鸣一边肏穴一边舔奶,两个都不耽误。舌头在乳晕上打转,牙齿咬住奶头拉扯,然后松开牙齿乳头又弹回去,乳肉也跟着颤动。

含着耳垂,宋佳鸣喘息,问:“喜欢舔奶还是舔穴?”

“两者都喜欢?”

魂魄早就被操出大脑了,宋蔚雨本能的遵循快乐,“都喜欢啊!太……太深了呜。”

舔完双乳宋佳鸣捉着宋蔚雨的脚踝亲吻,然后是脚趾,湿热的气息停留在脚趾上,宋佳鸣用力撞向穴道深处:“宝贝儿,你的脚趾很漂亮。”

操开穴肉,阴茎冲向更深的地方,龟头在花心处坏心思的碾磨,宋蔚雨小腹发酸,一股淫水从深处涌出去,“不要磨了,求你了,好酸……”

“如果效果不是我想要的,你会吃很多苦。”

明白宋佳鸣是在惩罚他刚刚收回脚趾,宋蔚雨扭着腰讨饶:“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妈的。如果不是一直看着你,我还以为你被人操过。”宋佳鸣被宋蔚雨的媚态勾的要命,抓着宋蔚雨的腰发狠地干他,“你他妈真骚,操进你子宫怎么样?”

宋佳鸣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他没有和宋蔚雨商量的意思。滚烫的阴茎抵着深处的花心操弄,随后退出来用力撞向子宫口,龟头顶在柔软的肉上,粗硬的耻毛操弄穴口和阴蒂,只肏了几下宋蔚雨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把他肏到高潮,张着腿让男人肏穴。

肏到一半宋佳鸣勾着宋蔚雨的腰换个姿势,让宋蔚雨跪在床上,翘着屁股,腰上有两个要命的腰窝。宋佳鸣掐着宋蔚雨的腰重新肏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操得不深,逼口无法操得烂熟,宋蔚雨是第一次,宋佳鸣不想做的太过火。宋蔚雨被顶的向前倾,双目失神,仰着头发出呻吟声,抽插发出的水声环绕在耳边,穴肉被肏熟了,穴口高耸,骚水从结合处不停的流出来,滴到床单上。

低头亲吻宋蔚雨的后颈肉,宋蔚雨被肏到子宫口得时候向前爬,致命的快感让他迷失,想要躲避宋佳鸣的肏弄,宋佳鸣胳膊用力把人捉回来,重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宫口小口小口的咬着阴茎,宋佳鸣用力的干他的子宫口。一个深顶,子宫口被顶开一条细缝,淫水从里面涌出来,宋蔚雨的力气突然变大,挣开宋佳鸣的胳膊,手脚并用向前爬,阴茎从女穴里滑出来,女穴滴的水在床单上留下一条水痕。宋佳鸣叹口气,快速追过去,胳膊圈住宋蔚雨的腰,把人按在床头柜上,抬起一条腿肏进去,“非要我把你操进床头柜是吗?”

“你能跑到哪里去?现在还不是被我抬着腿操逼?”

阴茎毫无阻挡的插进湿润的阴道,穴肉绞紧阴茎,龟头不停的研磨宫口。温湿的穴肉开始勾引男人,宋佳鸣的手指在腰窝里打转,然后顺着腰线滑到臀部,饱满的臀肉抓在手里用力揉捏,皮肉陷进去,松开手后弹回来。糜红色呈现在雪色上,色情与清纯并存。

小腹开始发酸,女穴收紧,宋佳鸣知道宋蔚雨要高潮,故意用力的肏进去,干到最深处,操他的花心和宫口,要宋蔚雨欲生欲死。

“慢点,要死了…”

湿热的女穴吞吐粗长的阴茎,手指夹着奶头玩弄,宋蔚雨被玩的只能哼哼,在一个深顶之后宋蔚雨在宋佳鸣怀里潮喷,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去,宋蔚雨沉浸在高潮余温里久久不能回神,张开唇露出舌尖,宋佳鸣抱着宋蔚雨亲吻。

高潮过后的女穴湿热敏感,宋佳鸣喜欢在宋蔚雨高潮过后肏他,比之前还要软,肏十几下就能高潮迭起。指尖探到两人的交合处,宋佳鸣找到宋蔚雨女穴的尿道口,尿道口湿漉漉的,如果不是摸得仔细,指尖会和尿道口擦肩而过。

指尖揉着尿道口,阴茎不停的顶向深处,宋蔚雨感受到尿道口有手指揉捏,他的前面是床头柜,身后是干他穴的男人,扭着腰挣扎,尿道口却被男人的手指揉开,一点儿指尖探进去。宋佳鸣把宋蔚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虚压在他的背上揪着他的奶头,被捏住奶头,下身的操弄不停,宋蔚雨的双腿发软,挤出来的淫水顺着大腿滑到床铺上。身上的白色衬衫滑到一侧,衬衫已经打皱了,长袖松松垮垮的缠在脖子上,像极了宋蔚雨缠在他身上的样子。

太要命了。

宋佳鸣受不了宋蔚雨的凌乱美,今日的太阳出卖他,来自上万年前的光勾起心底的欲望,他浑身燥热。

他要干他。

“你怎么这么漂亮。”宋佳鸣亲吻宋蔚雨的后颈肉,“干死你。”

“顶到了,你慢点…”手指攥紧床单,奶头摩擦在床头柜上,粗糙的触感像是宋佳鸣在肏他的奶头。阴茎夹在木头和腹部中间,肏深了压到性器会觉得痛,宋蔚雨只能向后退,却被甬道里的阴茎肏到子宫,软下去的性器再次充血,宋蔚雨被肏的呜呜叫。

鲜红的穴肉裹着阴茎舍不得吐出去,软肉心甘情愿让肉棒操弄,弄狠了也不会生气,只会张着口吐水,软红涌银山,漂亮又乖顺,引人犯罪。

“乖,快好了。”柔软的发丝堆积在颈部,宋佳鸣头抵着宋蔚雨的后颈,指尖挑开宋蔚雨的尿道口,缓慢的揉搓,微小的快感像涓流一样流过四经八脉,宋蔚雨软在宋佳鸣的怀里,子宫被顶开一条细缝,淫水小股小股的冒出来,可是宋佳鸣只是在子宫口操弄。

痒,从内到外的痒。

“再深点,里面……痒。”撑起发软的腿,宋蔚雨向后翘着屁股,女穴吞吃裸露在外的阴茎,龟头撞在子宫口上,宫口咬紧龟头。

距离一直心心念念的温柔乡只差一步之遥,宋佳鸣咬着舌尖抽打圆润的臀肉,糜红蔓延。手指用力按压在软肉上,宋佳鸣顶着宫口密集的操弄,“这么想被肏子宫?”

“把你玩到射尿都不够?”

“痒啊,里面……啊哈痒。”手掌攥着一团空气,宫口发麻,小腹发酸,宋蔚雨的手胡乱抓,抓到床单就用力攥紧。

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凸起,却又泛着惑人的红,指节分明弯曲,指尖泛白。黑色的床单、用力攥紧床单的手、挂在身上的白色衬衫,无一不在宋佳鸣的心尖儿上跳舞,似乎在质问他你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这个时候宋佳鸣满脑子只想干死他,最好连攥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

“第一次就怎么贪心?受得住吗?”宋佳鸣咬着宋蔚雨的肩头,一排牙印留在上面,转头去亲吻脖子,在上面留下红痕,“以后肏熟了你会不会趁老公不在出去偷人?”

“不会…求你……求你肏进来。”下面痒得难受,宋蔚雨已经顾不上尊严、道德之类的东西,他只觉得痒,恨不得用刀子捅进去止痒。

“乖,叫老公。”宋佳鸣抱着宋蔚雨,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叫老公我就肏你,射大你的肚子,让你一天含着老公的精液,好不好?

“呜……痒……”不想叫。宋蔚雨本能的抗拒这个称呼,他的父亲不是好的丈夫,他也不是女人,而且……现在肏他穴的人是他弟弟。

很不爽。宋佳鸣眯了眯眼,阴茎停在甬道内,故意顶着宫口,舔着奶子抽空说:“叫。”

“不,换个…换一个。”

“老公只肏老婆。”宋佳鸣从宋蔚雨的女穴里退出来,之前堵住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出,硬挺的阴茎裹着一层淫水,“等你愿意叫了,我肏你。”

“呜…你疼疼我……”下面濒临高潮的女穴突然失去肉棒,操下去的药效反扑回来,女穴比之前更痒。双腿发软,夹紧腿缓解瘙痒都做不到。

“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宋佳鸣低头亲吻宋蔚雨的眉心,然后转身下床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联想到宋佳鸣自己解决时的喘气声和先前钻进耳朵里的声音,宋蔚雨蜷着身子躺在床上,这个姿势他无法安抚自己,全身发软坐不起来,只能在情欲里小声呻吟。

情欲烧毁所有,宋蔚雨躺在床上不停小声的叫老公,指尖掐着铁链,摩擦双腿。宋佳鸣从卫生间出去看到宋蔚雨在摩擦自己的腿,女穴湿漉漉的,周围都是水光。

走过去对着女穴掐了一把,掐出一手掌的水,宋蔚雨小声叫老公他都听到了。揉了一把宋蔚雨的发丝,“乖,庆生宴回来肏你。”

“不……别走。”指尖勾着宋佳鸣的袖口,宋蔚雨听到他要走,惊得想要坐起来,动作的进度条在1%的时候停止。宋佳鸣叹口气 :“后悔了?”

“不想让我走?想我陪你?”

“是啊……”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床单里,宋蔚雨小声呜咽:“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好啊。”像是想到什么,宋佳鸣勾起唇角,镜链发出轻微碰撞声,“我会很乐意。”

手指拿起凌乱铺撒在桌面上的纸张,整理到一起后用力撕开,撕拉声太沉重了,白色的纸张一分为二,像是割裂的世界,宋蔚雨软在床上睁着眼,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世界坍塌了。

“我会把你所有想要的、我不喜欢的撕碎给你看。但是没关系,我会尽量喜欢你喜欢的东西。”撕开的纸张宋佳鸣随意扔到地面上,他走过去抱着宋蔚雨,与他耳语厮磨,

“没有录取通知书你仍然会被录取,前提是你能离开我。”

“被我喜欢上,你不能走。”

浑身发软,全部的希望都被夺走,数十年的不甘喷涌而出,雪花聚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织成一张大网贴在地上。宋蔚雨被困宋佳鸣怀里,他的轻微反抗悉数被镇压,他开始尖叫:“为什么!宋佳鸣我哪里对不起你?!”

“我从小到大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宋佳鸣吻走宋蔚雨所有眼泪,他的声音温柔,像是在说甜言蜜语的完美爱人,“我是变态,我不能离开你。”

“你只剩我了,也只有你能救我。你救救我,你爱我好不好?”

他只剩下宋佳鸣了。耳边是耳鸣声,像是被敲响的丧钟。他变成一座漏斗,不停失去自己的生命力和希望,然后被一双巨大的手颠覆世界,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消耗。抬头想仰望天空,寻求神的指引,只看到装饰精美的天花板和充满四周的空气。

孤零零在雾里走了太久,看过白眼听过嘲讽,向大海里投入许多没有回复的小心翼翼,他有些累,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休息。白雾还没散去,他开始胡思乱想。他需要别人的依赖与回应,渴望被对得起,他是个软弱且可悲的人,他渴望被爱。

生命流逝间宋蔚雨想到无意中看到关于珍妮特·温特森在《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里的话:“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地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

这是他想要的。他需要能够摧毁他的爱,把他拖进黑色的深渊,摒弃所有底线,与他互相纠缠、煎熬直到死亡,却被他的生命要挟。最好对方像他一样,恶心且无耻,他不用担心对方看破他温和表面下的疯狂与腐烂而被吓走。

很累,欲求不难的身体在叫嚣,让他投降。自由有什么用?去国外依旧孤零零一个人吗?为什么不留下来?留下来会有人爱他,他的弟弟会一直占有他,逼迫他爱他。即使以后他获得自由,也曾拥有烈火般的爱,甚至也可以装出一副被迫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真恶心,想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尽情的失态与放纵。抬头看一眼,宋蔚雨决定跃进深渊。

蝴蝶煽动翅膀的声音,棺材旁被玫瑰刺穿胸膛的夜莺发出悲鸣,宋蔚雨闻到死亡的腐朽气息。他从宋佳鸣的手里偷出一点自由,他不敢偷多,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不,是半分钟。用唯一属于自己的半分钟悄悄地在心底为自己的灵魂宣判死刑,他不敢大声的宣读死后的讣告,如果被宋佳鸣听到他的灵魂会被抓回去,关进打造在金色的、巨大的、带有精美雕刻的、周围种满玫瑰,里面铺着厚厚地毯的华丽牢笼里。

身体不属于他,更没有权利为自己的身体定罪,身体被困死在宋佳鸣的怀里,他一动不动。也许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宋佳鸣会拿起他的外套,再临走前告诉他,他玩腻了,或许警察会突然闯进来,把他带走……但那天一定是阳光大好的日子。他可以走出笼子,在阳光下起舞,不辜负生命,去追寻藏在地下、漂泊八荒的罪恶灵魂。

生命封进棺材,盖棺定论。生命力从他体内快速蒸发,张开手指想要握住一丝,然后又松开。他听不到声音的耳朵隐约听到宋佳鸣在耳边问他爱不爱他。手指很冰,划过他的唇,像是毒蛇在用毒牙摩擦他的皮肤,用爱与死亡威胁他,想要从口中听到一句甜言蜜语。

内心被痛苦和绝望撕裂的伤口里住着一只夜莺、一朵玫瑰和他的爱人。夜莺翻开血肉的伤口二次被玫瑰刺穿,死去的夜莺化作野兽撕咬他的心脏和底线。他的爱人与痛苦、死亡和玫瑰同在,裹挟着玫瑰花香味的血液覆盖他在头顶,会折磨他的余生,掐住他生命力的咽喉,从此黑暗如影随形。

我被下流的欲望、清醒的沉沦、乱伦的快感捕捉,我曾抗拒,我曾理智,我曾粉碎一切欲望,现在我粉碎一切枷锁,完整地被暴烈的爱与不入流的欲望粉碎。

我的灵魂千疮百洞,那是我爱人亲吻我时留下的吻痕。我用剩下的生命在人间服役,彼此要挟、扶持、深爱几年后带着更加破败的灵魂奔赴毁灭。

“我爱你。”

我要你热烈的爱着我,像夏日的太阳,限定、耀眼且灼热,却永远被我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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