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无路可退

不祥的预感爬过脊背,像是一盆冰块倒在他的后背上,湿滑、寒冷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宋蔚雨冒出冷汗。桌子上的录取通知书被拿起来,宋佳鸣拿着两张纸在宋蔚雨眼前晃动,笑眯眯说:“这张我撕给你看,另外一张你看着我撕。”

录取通知书是他脱离宋家,脱离痛苦的最好方式,宋蔚雨的瞳孔因为惊恐放大,他猛地扑过去,却被铁链拽住,跌坐在床上,双腿弯曲,“不要,不要,求求你。”

房间里昏暗暧昧,宋佳鸣的视线却盯着宋蔚雨的女穴,流出的清液在光下反光,穴口一张一合,“求我?”宋佳鸣歪着头,似乎在思考,他抬起一节手指,其中一张纸掉到地面上,“自慰给我看。”

宋蔚雨愣在床上,他盯着宋佳鸣的眼睛,宋佳鸣眼睛被装饰镜框隔开,他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冷漠的,站在上方俯视他的人。他陷入一片森林,他是居住这座森林里的蚂蚁,不远处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狮子,蓬松的毛发轻微颤动,只要一脚,蚂蚁会死的极其痛苦。

“哥哥,你在思考什么呢?”宋佳鸣诱哄宋蔚雨,故意放低声音,“你的穴不痒吗?森林的蚂蚁跨过山河万里想钻进你的穴里,像是扑火的飞蛾,只是因为贪你穴里水。”

“手指插进去,你会很舒服……”

魔鬼吐出来的催情字节钻进下体的女穴里,穴里开始瘙痒,溢出的黏液打湿床单。宋蔚雨咬牙抬起手,女穴感受到异物张开口含着手指,湿滑的穴肉蠕动,一节指节也没有塞进去,仅仅是指尖探进去宋蔚雨都羞耻得不行。手指想退出去,宋佳鸣裹着宋蔚雨的手重新推回女穴里,穴口溢出一滩水。

宋佳鸣坐在床上抱着宋蔚雨,柔软的布料摩擦在皮肤上,相接触的地方似乎着了火,火苗顺着皮肤下的血液焚烧道德感和底线等等阻止他们做爱的束缚。

亲吻宋蔚雨的下唇瓣,先前宋蔚雨总是下意识咬唇,宋佳鸣心疼下唇瓣,舌尖在唇瓣上来回摩擦,舔舐唇下的伤口,牙齿轻轻咬着唇瓣,唇齿间的温度快速升高,与身体里的火焰打了暗号,相互呼应。

阻挡敌人的城墙已被烈火吞噬,宋佳鸣用舌尖顶开宋蔚雨的唇,宋蔚雨张开唇吐出舌尖,分离多年的鲜红色开始交缠,却又害羞的躲藏在唇齿间。湿润的口腔勾引着宋佳鸣的舌头,宋佳鸣含住宋蔚雨的的舌尖,吮吸得他舌尖发麻,宋蔚雨收回舌头的时候一个字吐不出来,只能呼吸。

太骚了。

只是被男人亲都会这么舒服。魂儿都被亲没了,宋蔚雨只能瘫在宋佳鸣怀里等待回魂。宋佳鸣捏着宋蔚雨的手腕从女穴里抽出手指,手指上裹着一层淫水,宋佳鸣低头舔掉手指上的水,宋蔚雨的指甲有些长,舌尖划过去会刮到,不像他修剪的圆润。宋蔚雨从来没有自读过,也没有经验,宋佳鸣怕宋蔚雨的指甲划破阴道壁,决定换个方法玩。

他从床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件的白色的衬衫,披在宋蔚雨的脊背上,长袖随意系上搭在胸口,白色的衬衫裹着雪球,与黑色床单格格不入,强烈的色彩冲突钻进宋佳鸣的视网膜,他的呼吸开始粗重,“宝贝儿,给我口。”

天鹅披上了恶魔的皮,诱惑恶魔出来亲吻他。

宋佳鸣手指捏搓着奶头,软软的奶头在手指上变成小石粒,像冻上的糯米糍。现在是硬的无法下嘴,过后会融化在男人嘴里,软软的,牙齿咬下去像是咬在布丁上,可能还有甜味儿。

不要脸发挥到极致,“我忍了很久,你也不想我直接肏进去,把你阴蒂肏的和奶头一样大吧。”

宋佳鸣下流的话逼得女穴吐出水,似乎想润滑穴口,让男人掐不住阴蒂。宋蔚雨发出小声呻吟,宋佳鸣的手里有他的录取通知书,那是他的命脉是他的心脏,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苍天大树被风吹弯了腰,手指打着颤去拉宋佳鸣裆部的拉链,宋佳鸣坏心思的捉着宋蔚雨的手指,“用嘴。”

指尖探进下面的女穴,他的指尖上放着淫蚌和宋蔚雨的理智,两指撑开穴口,猩红的穴肉与冷风亲吻,瘙痒得到一丝缓解,然后以更猛烈的方式扑向他。宋蔚雨收紧穴口,穴口的淫肉被指尖刮搔,宋佳鸣低下头,镜链发出碰撞声,“如果效果不是我想要的,你会吃很多苦。”

“现在,用牙齿拉开拉链。”

只需要指尖就可以将他操控,像只傀儡听令与情欲的命令。羞涩的气息喷在柔软的布料上,布料早就被顶起来,拉链藏在衣服里面,宋蔚雨只能用牙齿拉开布料,舌头卷着拉链然后快速用牙齿咬住向下拉,同拉链向下滑去的还有许多他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

拉链声在卧室里回荡,像是一剂催情剂,宋佳鸣的头脑发热,心里的火踏出安全线,向四处蔓延,在他热血里刻下野兽的天性。宋蔚雨太乖了,想看他被欺负哭反抗的样子,尤其是反抗被他按下去的样子,隐藏在基因里的所有施虐分子在一瞬间暴动,一场飓风袭过每一个神经。

他想摧毁他,让他失去所有色彩、枯萎,然后给予他新生,亲自着墨,在上面烙下自己的名字,让别的名字无处可写。

内裤一点点褪去,温水清洗过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经络像蜿蜒的山脉盘聚在茎身上,火热的温度蒸人,宋蔚雨被烫到想退缩,宋佳鸣伸出手揉宋蔚雨的头发,“继续。”

发丝亲吻男人的心,手指隔着衬衫摩擦宋蔚雨的皮肤,阴茎被天鹅小口小口的嘬,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天鹅是清醒的,天鹅清醒的知道他在给他口交,并且选择顺从。

一种从心底溢出的满足感席卷而来,宋佳鸣哑着嗓子说:“舔。”

舌头毫无章法的舔舐茎身,小巧的舌头在仅剩无几的口腔空间里游走,每转换一个位置舌头都会舔过茎身,不经意的撩拨,骚的要命。头部摆动,投在地面上的阴影不停改变,来自情欲的光影正在修补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参差不齐。

宋蔚雨的舌头舔在他的心尖儿上,痒得要命,宋佳鸣实在忍不住拽着宋蔚雨的头发,用力向前按,挺跨,阴茎破开软肉顶在喉咙上,四周的软肉按压龟头,里面又湿又热,宋佳鸣一瞬间以为自己肏进了宋蔚雨的女穴。软肉是磁铁的南极,那阴茎就是北极,它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宋佳鸣掐了自己的腿根,忍住射精的冲动。

从软肉里拔出来时摩擦带来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宋佳鸣重新顶进去,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去,肏到喉咙喘不过气宋蔚雨只能晃动自己手臂,嘴里的阴茎开始涨大,宋蔚雨含不住想吐出去,却被按着头含得更深。

在喉咙深处深顶几下,宋佳鸣射在宋蔚雨的嘴里,腥味弥漫整个口腔,精液堆积在喉咙处,宋蔚雨只能咽下去,已经射完的阴茎仍然塞在嘴里,吐也不是咽又咽不下去,宋蔚雨被逼的眼角泛起泪花。

咽下去的动作时不时含着龟头,原本软下去的阴茎有了重新抬头的趋势,宋蔚雨的舌头顶着阴茎,想将它推出去。宋佳鸣揉了揉宋蔚雨的头发,射完之后宋佳鸣的声音带着一丝懒散和低沉,装饰镜框也挡不住他的愉悦:“乖。”

“咽完了老公肏你。”

即将落下去的泪花也停住了步伐,宋蔚雨睁大眼,他手脚并用,想远离宋佳鸣。宋蔚雨胡乱挣扎,宋佳鸣也不拦着,任由他胡闹。吐出阴茎的时候宋蔚雨差点合不上下巴,闭上嘴之后宋蔚雨不停的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床头柜。

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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