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番外四:毕业旅行

毕业那年的事快的跟流水一样,匆匆参加完毕业典礼,澄然照片都没拍几张,就被蒋兆川连拖带打的带回了深圳。还是后来听说有几个同学自发组织了一次毕业旅行,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去了西藏。澄然听后向往不已,但蒋兆川觉得地方太远不安全,三言两语间就断了澄然的念头。

澄然毕业后迅速加入了蒋兆川的公司,开始跟他琢磨生意经,蒋兆川的重心也慢慢朝酒店和工业园靠拢,逐渐扩大着他的生意版图。澄然以前只知道蒋兆川有钱,但具体的来源和方式却不大清楚。直到加入了蒋兆川的公司,耳闻目染下,澄然才知道他爸到底多会做生意。有蒋兆川珠玉在前,他以后是怎么努力也赶超不过了。澄然唯有收了心,专心跟在蒋兆川身后学习,林湘婷每每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忍不住打趣。澄然跟她一起处理着公司的事务,想起当年俩人还在吃麦当劳的日子,不由感慨真的是时光荏苒。

毕业后的几年里,澄然一直还跟大学里相熟的同学保持着联系,陆陆续续的大概也能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在大家还挣扎在生活线的时候,最想不到的人是钟以良,他竟然跑到大理去开了一家酒吧。正式开业前他给每个同学都发了一封邮件,邀请他们一起来参加开业仪式。他的邀请函写的还挺浪漫,说要和昔日旧友一起沉浸在大理的夜色和海风里。另外还附赠了几张他店里的照片和附近的景色,的确带着股朦胧的令人向往的美感。澄然把照片来回看了看,正犹豫着要不要回邮件,钟以良的电话都打过来了。他急吼吼的就开口,“哥们儿,我的邮件收到了没有。说好了,二十号我的酒吧开业,你可一定要来。”

澄然迅速看了看日历上的行程表,二十号左右都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蒋兆川能不能同意,他斟酌道:“等我问问我爸。”

钟以良夸张的大喊,“不是吧蒋澄然,你怎么还跟在大学里一样,多大了你,这点小事还要问你爸!”

他这么惊天动地的一喊,澄然才想起他大学的时候都是什么样子。他小声笑了两下,“我爸工作忙,我得把时间分配好。”

钟以良哼哼了两句,说着哥俩好,让他一定要过来,又说大理风光无限好,来了绝对不虚此行。

澄然不得不承认,其实被他口中的大理风光给打动了。他一直都挺想来一次自驾游,只是蒋兆川平时太忙,出远门的机会就是出差。有时间澄然想自己出去玩,都要得到蒋兆川的同意。这两年来蒋兆川不知道对他管的多紧,要是没有蒋兆川的陪同,只要出了广东省,再远一公里都不行。澄然有时候都怀疑是他倒生长了还是蒋兆川记错了年龄。他长到二十四岁,结果活的还没十四岁的时候自由。

他上网搜索了一些大理风光的照片,不由喃喃,“大理啊!”

澄然不敢在上班的时候说,等晚上回了家,趁着蒋兆川在看报纸,澄然才凑过去说一句,“爸,我以前的大学同学在大理开了间店,二十号我想去……”

话还没说完,蒋兆川只抬了下眼皮,问道:“开的什么店?”

“酒吧。”

“不行。”

“爸,这都什么年代了,开酒吧怎么了,还是大理,你不想去看看吗?”

任澄然嘴巴都说干了,蒋兆川说拒绝也只要一秒,“不行。”

“不行!你给我个理由。”

蒋兆川只放下报纸,淡淡道:“太远。以后爸爸有空带你去。”

澄然简直咬牙,蒋兆川近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他简直严苛到不行。这个不准,那个不许,去哪都得跟他报备。澄然有次开玩笑说你干脆在我身上安个追踪器得了,没想到蒋兆川还真的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此招的可行性。

“爸。”澄然摆出跟客户见面的认真劲,“那是我以前的舍友,毕业都好几年了,我们才能见一次。爸,这很重要。”

蒋兆川揉揉额头,表情还是一样的不容商量,“宝宝,你对爸爸也很重要。”他拍拍自己的腿,“宝宝,过来。”

澄然真想朝他吼,“我都不是小孩了!”可其实他又享受被蒋兆川这么管着,他走到沙发上往蒋兆川腿上一坐,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蒋兆川果然软化了不少,“宝宝,等爸爸这阵忙完了,就带你出去玩。”

“我都答应他了,食言多不好。”

蒋兆川直道:“爸可以托人给他送一份开业礼。”

澄然现在满心都是大理风光,可不想等到以后,而且,他又抱怨道:“毕业旅行那时你也这么说,你也说以后会带我去西藏。”

蒋兆川把他往腿上抱了抱,“宝宝,爸爸会找个时间补给你。”

“就现在。”澄然抓紧机会道:“我就去过一夜,肯定给你打电话,很快就回来。”

蒋兆川还是那么无动于衷,澄然气的直磨牙,躺到床上时都拿背对着蒋兆川。等他迷迷糊糊快睡着了,才觉得头被抱了起来,置在一条坚实的臂膀上。蒋兆川从背后抱着,贴在他的耳朵上轻声说话,“宝宝,别生爸爸的气。看不到你,爸爸就会担心。”

澄然的肩膀动了动,但没理人,打算一直冷战下去。

可这坚持的还不到一个小时,澄然就翻了个身,蠕动着又往蒋兆川怀里钻。蒋兆川一早就预知的展开手臂,等澄然一靠过来就紧紧抱着。澄然哪知道他还没睡,脸上一涨,又不安分的挣扎起来,蒋兆川连忙按住他的后脑,亲昵的跟哄孩子一样,“好了好了,爸爸抱你,你睡觉。”

澄然憋了口气,到了现在,大理风光又成了其次。蒋兆川越不让,他就越想出门。不止是和老同学见面,也是想弥补那年错过的毕业旅行。澄然唉声叹气了一阵,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服蒋兆川。

过几天就到了月中,蒋兆川带着澄然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席间澄然只顾替着他爸挡酒,喝的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还是靠蒋兆川把他扶到车里。澄然在副驾驶上眯了一会,等车开进了别墅区,澄然才悠悠转醒,正好车已经驶进了停车库,蒋兆川凑上去给他解安全带,“宝宝,到家了。”

正说着,外面啪嗒啪嗒的下起雨来,细小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澄然伸了个懒腰,看到落在车窗外,点点朦胧的晶亮,忽然就想起一部大热仙侠剧里的插曲,澄然不知不觉就哼了出来,“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

他全身发热,被酒精催的迷迷蒙蒙的,开始往驾驶座上凑,“爸。”

蒋兆川接过他的身体,澄然喷吐着酒气亲上他,主动伸出舌头勾在蒋兆川嘴里搅拌舔吻,又不老实的蹭来蹭去,蹭的蒋兆川的胯间都鼓了起来。

“宝宝。”蒋兆川呼吸一粗,手伸到澄然的衣服里开始抚弄,“回房去?”

“就在这。”澄然闷热难纾,“我上次就想了,你不肯。那我就今天要。”

蒋兆川哭笑不得,一手伸到澄然的裤子里狠狠揉了一下,“这么急,是爸爸没好好疼你?”

“你好久没疼我了。”澄然喘着粗气,捧住蒋兆川的脸亲的唇上都是一片水光。蒋兆川把他的皮带解了下来,打开车门,“去后面。”

澄然把外套都脱了,跟着蒋兆川一起去后座。他先把蒋兆川推到座上,车门一关就先跪到了他的腿间,熟门熟路的褪下蒋兆川的裤子,掏出他的阳巨含在嘴里吮弄。

蒋兆川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撑的澄然的口腔里满满当当,微一俯头,又顶到喉咙口,呛的澄然十分难受。

男性的麝味扑鼻而来,澄然捧住肉棒反复吮吸,舔的贲张的柱身一片湿淋。脸上的皮肤又不时碰到黑密的耻毛,扎的他又刺又痒的。澄然自己其实很少发泄欲望,但他喜欢给蒋兆川口交。每次听到蒋兆川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喘息,他总是不由自主的会更兴奋。

蒋兆川把澄然的头往下一按,“宝宝,裤子脱了,到爸爸身上来。”

澄然吐出阴茎,在蒋兆川胯间迷恋的蹭了蹭,撸着他直挺挺的肉棒,笑道:“爸,你量过没有,有多长?”

蒋兆川拍拍他的脸,喉结上下滑动,“宝宝满不满意,自己来试试看。”

澄然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再爬到蒋兆川的腿上。

他的头差点碰到车顶,蒋兆川莞尔,“宝宝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澄然眼里晶亮,配合着脱下裤子,下身赤裸,又被蒋兆川的阳巨顶着。蒋兆川并住两指在澄然嘴里抽插了一下,再抹了润滑剂,往澄然的后穴里送。

“嗯……爸!”澄然分开腿半跪在他身上,搂着蒋兆川的脖子直喘气。蒋兆川专注开拓着他的后穴,另一只手又按住澄然的后脑,辗转贴上他的嘴,舌头在澄然嘴里用力扫荡了一圈。等车厢里充斥满粘腻的水声,蒋兆川才握住肉棒,龟头抵着在澄然的穴口磨蹭,声音里都是浓浓的愉悦,“宝宝,坐下来。”

澄然满身熟红,肉穴里一股股的麻痒,他摸到肉棒顶住自己的穴口,腰往下一沉,先吞了龟头,呻吟着又一咬牙,一寸寸的往下坐。

蒋兆川已经忍不住了,他托住澄然的两片肉臀,用力分开,一个悍然挺进,又顶了一大半进去。

“啊啊啊……爸,好涨……”澄然两腿直抖,腿软的已经跪不住,眼泪先逼了出来,“疼……总是,这么疼……”

“宝宝忍忍,马上就好了。”蒋兆川啪啪的拍打起澄然的臀瓣,举起他的腰先抽出阴茎到穴口,再狠顶进去,几次之后,直到囊袋碰住肉臀,才开始肆无忌惮的抽插。

用这个姿势,每次都能顶都最深的地方,澄然的身体往下沉,蒋兆川也用力的冲撞。肉棒进入的很深,每一次都能准确的顶到澄然的腺体,肉穴里全是粘腻的水声,插的润滑剂直往外冒,沾满二人的连接处。蒋兆川又解开澄然的衬衫,伸手捏了下澄然的乳头,再一口咬住。那里正是男性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澄然叫了一声,大口大口的直喘气,抱着蒋兆川的头用力往他胸口按,满头大汗直往下淌,“爸,你慢点爸,我受不了了……”

蒋兆川捧着他的腰不停的插进抽出,又掐住澄然的下巴在他嘴里舔舐,含糊着道:“宝宝不是要爸爸好好疼你,爸爸的够大吗,舒不舒服!”

澄然双目失神,“啊啊”的大叫,蒋兆川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好一会,才忍着把自己抽出来,后穴一空,澄然又是大哭,“爸,爸,你别走,你不准走……”

“爸爸在。”蒋兆川从座位上起来,抱起澄然的腰让他趴着,从上看着他被插的通红的后穴,握住肉棒又把自己送了进去。

换过姿势,这下贯穿的丝毫不差,后穴里已经被滋润的濡湿潮软,蒋兆川腰间更用力的抽送,硕大的囊袋拍出脆生生的嫩响,蒋兆川实在难言那爽利,哑着嗓子道:“宝宝,叫爸爸。”

澄然只知道呜呜的直哭,他不出声,身后的顶撞就更大,他的手心一片濡湿,抓什么也抓不住,“爸,我要死了,慢点,轻点……”

蒋兆川手伸到前面去摸澄然的肉棒,澄然一受刺激,濒临高潮的后穴更是不住的收紧。蒋兆川顿了顿,一把按住澄然的脖子,胯下飞快的顶弄,把紧致的肉穴又一次插到松软,才畅快的射了出来。

澄然眼神涣散,趴着动弹不得,身上的红热还未消,蒋兆川碰他一下,他就止不住的直颤。直喘了好一会儿,他背上又被亲了两下,听到背后满足的喟叹,“宝宝,爸爸爱你。”

外面的雨丝淅淅沥沥的不停,澄然趴着等呼吸冷静下来,才扭过头蹭了蹭蒋兆川的脸。车里全是浓重的情欲味道,澄然几近赤裸,蒋兆川却也不过松了裤子,还又往前挺了挺腰,半勃的硬物在他臀缝间蹭过,又让澄然忍不住的呻吟。

雨还在下,又越来越大。澄然趴着喘过了气,才恹恹道:“爸,回去了。”

蒋兆川贴着他的脖子亲了几下,却又往下捧住澄然的腰,一手握着再度勃起的阴茎,对着泛红的肉穴拍了几下,又开始往里顶。

“啊,爸!”澄然埋着头呜咽两声,闷哼着又被进入。蒋兆川在澄然的背脊上游离的亲着,前胸再叠起他的后背,往前啪啪的抽顶,阴茎的根部凶狠的撞在饱满的肉臀上,搅出一片粘腻的水渍声。澄然“啊啊”的叫起来,被蒋兆川顶的眼泪横飞,他几次都脱力的抓着车门想往前爬,无一不被蒋兆川抱住腰拖了回来。连汽车也承受不住这股力道,随着俩人的动作上下晃动。

澄然崩溃的又哭又喊,两手在座椅和窗户上都抓出一片湿乎乎的痕迹。蒋兆川喘息着摸到澄然的小腹,“宝宝,舒不舒服。”

“爸,你别这样……”澄然的眼泪流了满脸,又被抱起来趴在靠背上,蒋兆川一脚踩在地上,握着手下的两片臀瓣把阴茎使劲往里送。澄然的上半身一颤一颤,总往旁边倒。蒋兆川又按住他的肚子,贴着澄然的耳廓低声的说起情话,听的澄然面红耳赤,扭过头跟蒋兆川亲的火热。

俩人在车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澄然浑身潮红,手脚虚软,蒋兆川还埋在他身体里,腰间时不时的往前一顶,享受着被湿软肉穴挤压阴茎的快感。

澄然的腰就先受不了了,有气无力的,“爸,回去了。”

这会看出去,车窗上的雨水滴滴答答的往玻璃下滑,刚打开车门,清新的水汽味道一下全涌了进来。冷的澄然打了个哆嗦。

蒋兆川抓住外套蒙在澄然身下,刚要把他抱起来澄然两腿就缠住了他的腰,哆嗦着往他身上爬。

澄然也只在小时候试过这种抱法,这样最是亲密,而且两个人都不能松手,他只要一抬头,就能贴住蒋兆川的脸肆意摩挲。

蒋兆川稳稳托着澄然的屁股,从停车库到大门不远的距离却走了好一会才到。澄然刚恢复点精神就贴在蒋兆川身上又亲又咬,蒋兆川也不停的亲着他的脸和额头,用指纹开了门。

一楼的客厅很大,俩人刚走进来又抱到了一起。澄然明明累的不行,现在又是热情万分,他紧环着蒋兆川的腰,竟是一步都不肯多走,“爸,你抱我上去。”

到二楼还有两层楼梯,蒋兆川臂膀结实,抱着澄然也十分稳健。澄然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墙上乱摸,还没摸到开关,就又跟蒋兆川亲了起来。

“爸看的到。”蒋兆川把他抵到墙上,放下澄然的一条腿,就着站姿重新顶了进去。

澄然背后一冷,就算近在咫尺也只能勉强看清蒋兆川的轮廓,“爸,你别摔了我。”

蒋兆川在他耳边低笑,黑夜更给了俩人放浪形骸的机会。澄然伏在他肩膀上呻吟不断,蒋兆川又把着澄然的两条腿置在腰间,把他按在墙上抽插了一阵,才又一步步往上走。跟蒋兆川在一起这么久,澄然从来没试过这种体验,没想到在床以外的地方做爱会这么刺激。他隐隐看到楼梯中央的窗户,便又拉着蒋兆川不肯走。他喘了两口气,就把蒋兆川推到墙角,摸索着坐到他身上。

“爸……”澄然两眼泛着水光,抱住蒋兆川的头不住的亲他,呼吸间都是黏糊糊的稠密感。他反正看不清蒋兆川的表情,说话更不怕脸红,“我想每天都跟你做,在我们房子里每个角落……”

蒋兆川咬住他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烧在澄然的皮肤上,“你这小色鬼。”

澄然抱住他笑个不停,缠上一阵,才一起跌跌撞撞的上了楼。澄然早就晕的连房间在哪也不记得了,他只顾挂在蒋兆川身上,一切都由他带路。等一躺上床,整具身体更是沦入了蒋兆川的掌控,只能敞开了身子任他侵干。澄然一会趴着,一会又躺着,他呻吟的嗓音都变了,唯有火热的阴茎顶他的阵阵抽疼,几乎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还伴有蒋兆川嘶哑的喘息。

澄然保持着最后一分清醒呻求,“别咬我的脖子……”

蒋兆川只掐着澄然的腰冲撞,阴茎带着强悍的力道,把穴里的嫩肉插的更加湿润,不停的拍打中连浓密的耻毛也沾上了晶亮的淫水。蒋兆川再一插入,残留的精水噗嗤的直往外溢,他才低吼着再一次释放在澄然身体里。

“爸爸爱死你了。”蒋兆川记着澄然的话,克制着在他脖子上亲了两口,摸到澄然的脸更是热的吓人。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把肉根抽出,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澄然喘着气,累到不行,一条腿架在蒋兆川的腰上,触到他结实的腰身,才沉沉的浸入睡眠中。

第二天一早,澄然也挂着不许蒋兆川起床,他挪动着趴到蒋兆川身上,感觉他晨勃的阴茎也正抵在他的两腿间,“今天周末,你不准起床。”

蒋兆川拍拍他的后背,“那宝宝饿了跟爸爸说。”

“嗯。”澄然困的直打哈欠,蒋兆川伸手摸着澄然的后背,腿间硬物不时贴着澄然热肿的穴口摩擦几下。

等身下人的呼吸彻底平稳下来,澄然才蠕动着醒过来,他贴住蒋兆川的脸轻轻唤了两,“爸,爸爸?”

蒋兆川眼皮也不曾动一下,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澄然这才龇牙裂齿的从他身上爬下来,强忍着腰酸下了床,挪到洗手间里换了衣服,发短信通知司机。一气呵成完,澄然都为自己强大的体质感到欣慰,被折腾了一夜,他还能继续长途跋涉。

床上的蒋兆川还沉沉睡着,只是右手偶尔会一动,似乎在摸澄然在不在。澄然轻步挪到床边,贴住蒋兆川下巴上的胡茬蹭了蹭,小声的,用一种梦魅一样的声音在他耳朵说:“爸,我去大理了!”

“爸,我爱你。”

蒋兆川呢喃了一声,似乎是答应了。

澄然撒欢的就往外跑,憋着紫青的脸下了楼,在客厅拎了个包就出门。大门一关上,蒋兆川才惊醒过来,他就摸到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一想再想,刚才在“梦里”似乎有个声音,跟他说他要出远门了。

“蒋澄然!”

蒋兆川走到窗边一看,澄然早跑的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他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深切的感觉到做父亲的威严被糟蹋的一点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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