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番外五:误会

澄然在大理跟昔日同窗花天胡地的喝了两天的酒,看了半天的美女。夜景海风都享受到了,简直就是乐不思蜀。就是每每跟蒋兆川通话的时候有点发憷,他也拿不准蒋兆川会不会暴跳如雷,或者直接追到大理来?

但其实是,蒋兆川对他可谓是宽容,通电话也不过说了一句,“玩够了,就回来。”

这句话简直就是澄然的保命符,但也因为得意忘形的太厉害,出去玩的时候一脚踩空,直接从台阶上滑了下去,一只脚摔成了骨裂。等澄然拖着条打绷带的腿躺到医院,不得不感慨一句:人真是不能耍心眼啊,报应来的真快!

蒋兆川接到电话,马上就说要来大理。到了第二天,澄然在医院等着他的时候还遇到了另外两个人,朵朵跟何婉佳也来了。这两年他们一直保持着联系,澄然也经常会去广州跟她们一起聚聚。朵朵现在在网上开了一个女装店,生意一直不错。澄然每次见她她都趴在电脑前工作,实在难得见她出来。

朵朵一见澄然这样子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在澄然的头上点了两下,“弟弟,你怎么出来玩还把自己弄成这模样。”

澄然摆摆手,“我这是不小心。”

朵朵左顾右盼的,似乎很不习惯,“你爸爸呢,他没来?”

澄然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偷跑出来的,他往床边拍了拍,“我自己来的,姐,你坐。”

朵朵看看他,又看着何婉佳,脸上不知怎么有点红。何婉佳朝俩人笑了一下,后退道:“我去买点吃的,你们先聊。”

等何婉佳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朵朵的脸反而更红,澄然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替她开口,“姐,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朵朵交替的握住自己的手,笑说:“弟弟,我要跟你婉佳姐结婚了。”

澄然僵了一下,“你们,可是,可是国内?”

朵朵亮了亮手上的戒指,“我们已经决定了去加拿大注册,然后在国内请几个知道我们的朋友吃顿饭就好。”

澄然高兴坏了,架着腿朝朵朵挪了几下,“太好了姐,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总算有结果了。”

朵朵一直摩挲着自己的戒指,喜笑颜开,“弟弟,谢谢你,你的祝福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这话熟悉的让澄然想起另一个人,还是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女人。她几番提到要跟蒋兆川结婚,说的也都是,他的祝福对他们很重要,只有他祝福了,蒋兆川才会放心。

澄然想到她心里就憋的发闷,恰好朵朵靠过来在他肩上抱了一下,“弟弟,当时如果不是你支持我,我可能真的觉得自己是怪物。小时候你帮了我,长大了也给我信心。我要结婚,第一个想告诉的人就是你。”

澄然也反手抱住她,“姐,你比谁都好,你安心去登记,国内的事交给我,肯定给你办一个最体面的婚礼。”

“不不,我们就请几个朋友……”

“那就几个朋友,我们关上门,不放其他人进来。就让我们几个看你们穿婚纱,走红毯。”

朵朵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要说哪个女生不想在结婚的时候穿上最美丽的婚纱呢。

“姐,你的戒指给我看看呗。”

蒋兆川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又笑又哭的画面。他一下愣在原地不能动弹,因不眠不休赶来的劳顿仿佛全部冻结在了身体里,竟全不知该怎么反应。他看着他们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话,贴着肩膀,靠着头,言语表情里好不快活。澄然不知道说了什么,林真真还把手递给了他,然后,澄然往她手上套了一个戒指。

蒋兆川浑身巨震,有那么一段时间脑子里都是空白的一片。他想了许久,才想到一个能配的上眼前这一幕的词,郎才女貌。

澄然那么想来大理,那么急,又因为什么摔了腿?是不是急着想见林真真?

背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何婉佳提着三份外卖盒站在他背后,笑道:“蒋叔,你来了。”

澄然这才跟朵朵分开,一脸喜色还没褪去,“爸。”

蒋兆川走上去揉揉他的头,澄然马上又想到自己是怎么跑过来的,顿时有点心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疑人偷斧,总觉得蒋兆川的脸色简直是难看,他伸手握住蒋兆川的两指,讨好道:“爸,你累不累?”

蒋兆川看了看澄然被固定的那只脚,哑声道:“要几天才能好?”

澄然避重就轻,“不严重,休息休息就好了。”

“嗯。”蒋兆川又问,“能出院吗?”

澄然点头,其实也不严重,固定两天不要乱动就行了。澄然满口说着让人安心的话,蒋兆川微一俯身,直接把澄然打横抱起,说着就要出院。

“爸!”澄然呆了下,还是当着朵朵跟何婉佳的面,他都不好意思,刚要挣动,蒋兆川就不轻不重的在他后腰上捏了一下,“宝宝,你听话。”

他面色黑沉,澄然知趣的闭了嘴。他就怕蒋兆川会跟他秋后算账。不过他现在都摔伤了,蒋兆川应该不会舍得对他太狠。

澄然想着就放心多了,回头看到朵朵跟他比了个“OK”的手势,他也拍拍胸膛,意思是一切交给他。

蒋兆川在他腿窝上一颠,吓的澄然一臂环紧他的脖子,觉得蒋兆川真的是很生气。

澄然甚至都来不及跟钟以良告别,就被蒋兆川带离了大理。蒋兆川一路身体力行的照顾他,不过一直心情低沉的不说话。一直等到了飞机上,澄然才又隔了条毛毯抱紧蒋兆川,刻意放软了声音,“爸,你还生气呐?”

蒋兆川拍了拍他的手,绕过他的肩膀把他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你下次要是想做什么事,可以好好跟爸爸说。”

澄然心中腹诽:就是好好说了你不同意,我才跑的。但嘴里说的又是,“好,我下次一定跟你商量。”他在蒋兆川胸口蹭了几下,想到朵朵能够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而蒋兆川又在他身边,满心都是说不出的幸福。等到旁边的旅客都在闭目养神,他才贴着蒋兆川的脸亲了一下,“爸,我好爱你。”

蒋兆川眸色深沉,漆黑的眼里只有澄然的倒影,“宝宝,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

澄然被他的认真劲怔了一下,“爸,我错了,我下次肯定不乱跑。”

蒋兆川疲惫的合上眼,一直到下飞机也没有说话。

说起来,澄然对“结婚”两个字其实是深恶痛绝,他对婚礼中的人有极其浓重的阴影。但是轮到朵朵要结婚,他是很愿意在国内为她操办好一切。回到深圳之后,澄然正好因为脚伤在家休息,他跟朵朵通了邮件,从她那里要到宾客的名单,数了数,二十个人都不到。

朵朵已经跟何婉佳到了加拿大,再过两天就要去登记,澄然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她声音里的喜悦,“没想到我还能等到自己结婚的这天,弟弟,等以后你也可以来。”

澄然赶紧道:“别了,我看着你结婚就好了。”

朵朵默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口,很快又愉悦道:“弟弟,你给我当伴郎吧。”

澄然一口应下,“当然,婚礼的事情交给我,可以在我爸的酒店里办,回来我们一起走红毯……”

朵朵连连说好,又说实在是麻烦他了,两个人就着婚礼的细节说了好一会才挂了电话。澄然也拿笔涂涂记记,列了几个重点出来。

说是婚礼,不过宾客太少,就当个小聚会办了。澄然想的是在蒋兆川的酒店里腾一个婚宴厅,等宾客们都来齐了,就关起来门让他们自个乐。虽然是个特殊婚礼,不过菜单和排场也不能少,这两点得问问蒋兆川。

蒋兆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澄然还没注意到他就已经站在书房里了。澄然突一回头还吓了一跳,“爸,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现在还不是下班时间,蒋兆川手里也没有公文包,就是突然的回来了。澄然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东西忘在了家里,“爸,你是回来拿文件吗?”

蒋兆川目光沉滞,由上到下深深的看了澄然一眼。澄然身上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撑着桌子想站起来,“你怎么了?”

澄然刚站起来就龇牙了一下,又跌坐到原地,蒋兆川走过来就着他压着的记事本看了两眼,“藏什么东西!”

“我哪有藏。”澄然在纸上指点,刚好有事要问,“爸,下个月你酒店里能不能腾个婚宴厅给我用,菜单标准也给我一份吧。”

“要了干什么!”

澄然笑了一声,“我朋友要结婚,我帮她办婚礼。”

蒋兆川还是浑身紧绷,“谁?”

“就是。”澄然刚想说又愣了一下,他也拿不住蒋兆川对这事会是个什么看法,他斟酌着想把朵朵的事说给他听,哪料蒋兆川一言不发的就走了,走的又快又急,连澄然叫他也不理。

澄然摸不着头脑,不清楚他爸这是怎么了。

过了两天,澄然订下的几份不同样式的喜帖都到了,有欧式的、中式的、镂空款,大红玫瑰的都有,澄然也把每份都发给朵朵看了。就是对着喜帖上的新郎新娘那两个空格有点想笑,林真真跟何婉佳,哪个做“新娘”,哪个做“新郎”?

“姐,我觉得这个镂空的挺好看的,你看怎么样?”

朵朵全交给了他,“你觉得好就行,我跟你婉佳姐都没意见。”

俩人说了一会,临要挂断前朵朵突然叫了他一声,“那个,弟弟。”

“嗯?”

“你爸打电话给我了。”朵朵说起来也颇是疑惑,“他问我最近在干什么,我哪敢说我要结婚,只能说出差,要忙。”

“所以,我爸找你干什么?”

“我不知道啊。他口气好严厉,说一会就叹气,后来又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朵朵担心道:“蒋叔叔是不是,是不是讨厌同性恋,不希望我在他的酒店里办。现在取消行不行,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吃顿饭就好。”

澄然也奇怪的很,安抚她道:“没事,我爸最开明了。你们不用担心,喜帖上地址都写好了,哪能说改就改,你们安心玩,我跟我爸说。”

朵朵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几句,似乎是真的没问题,才放宽了心说好。

澄然也觉得蒋兆川最近有点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回想一下,蒋兆川这几天里好像经常看着他发呆,澄然也形容不出来那是种怎样的眼神。反正每次还没等他想透,一到床上,蒋兆川又发了狠的折腾他。澄然脚才刚好一点,又是浑身酸疼的站不起来。蒋兆川总是闷不吭声的压着他冲撞,偶尔的喘息声音里都像压抑着心事,搞的澄然现在到了晚上都害怕。

听到脚步声走到书房,澄然不紧不慢的回头,却看蒋兆川一脸阴沉,双眸里都爬上了红光,似是极为疲累,“宝宝在干什么?”

澄然心中一愧,过去拉他的手,“爸,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最近只顾着忙婚礼的事……”

蒋兆川忽地一挥手把桌上的喜帖全挥了下去,连桌子都差点被掀翻。澄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句“干什么”还没问出来,人就被蒋兆川拖出了书房。

“爸,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蒋兆川一手把他抗到了肩上,坚硬的肩骨在他小腹上一顶,澄然痛的叫了一声,回过神来已经被带到了房间。

“爸!”澄然刚叫出来就被摔倒了床上,蒋兆川这一下摔的真狠,教他眼前大晕。澄然也怒了,“你好好的折腾我!”

蒋兆川就撑在他的上方,那眼神狠的差不多是想吃了他,“宝宝,你的起床气很重。”

澄然又转不过神了,“什么?”

蒋兆川按着澄然的后脑把他带到怀里,一句句的说:“宝宝吃饭很挑剔,喜欢喝汤,晚上会口渴,睡觉也要枕着爸爸的手臂……”

听蒋兆川把他的生活习惯一条条的罗列出来,澄然心里又疑又暖,蒋兆川喘了一口粗气,直把他往怀里按,“宝宝,这些事只有爸爸知道。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能照顾好你。”

“嗯?”

蒋兆川的声音好似疲惫,“宝宝,爸爸爱你。”

澄然也从蒋兆川怀里探出头来,蹭着他的脸,“我也爱你。”

蒋兆川一瞬间就凝满了憔悴,“你在惩罚爸爸,还是厌烦了这种关系?”

澄然越听越不对劲,“你等等。”

“你让爸爸怎么办!”蒋兆川炙热的呼吸一股脑的喷在他颈侧,“你还要去国外躲开我!爸爸不会让你走的。”他一连串的吻住澄然的脖子,恨声道:“爸爸爱你,除了我,没有人能照顾好你。宝宝,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不能说走就走,不能留爸爸一个人。”

他说到后面都是颤音,澄然足足愣了半晌,他突然间全明白了。他没忍耐大声笑了起来,在蒋兆川身上又捶又打,连忙推开他笑的顺着床滚了一圈,在蒋兆川更加黑沉的脸色下乐的连口气都喘不过来。这都哪跟哪!

“你还是我爸吗!”澄然笑的擦了擦眼泪,扑上去就咬蒋兆川的嘴,“我爸不是挺聪明的,你想什么呢!”

蒋兆川眼里闪过疑色,澄然环住他的脖子,还是笑的大喘气,“你以为我在给自己办婚礼!我最讨厌结婚了。是林真真和她女朋友,对,就是何婉佳,她俩才是一对。”

蒋兆川猛然怒了,“你为什么不说!”

“我每次想说,你就走了。”

蒋兆川捧住他的脸,“宝宝,你说真的。”

“我骗你干嘛。”澄然笑过之后又觉得心酸,他一口堵住蒋兆川的嘴,把舌头伸进去舔舐亲吻,“我只爱你,你担心什么。”

蒋兆川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他松了松领带,喘出一口浊气。澄然一把就扑上去把他压在身下,“我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狠,是以为我要走了。”澄然到现在又能回味起蒋兆川如履薄冰的一举一动,“你不让我走,你想怎么不让我走,你说啊!”

澄然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蒋兆川心中的大石已落,他咬牙翻过身,一口堵上澄然喋喋不休的嘴。

天还没暗,窗帘也只拉了一层。澄然被蒋兆川压着,双手直扑腾的要去推他,“爸,窗帘……”

蒋兆川却是充耳不闻,他反复舔舐起澄然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吻。澄然被他亲的迷迷瞪瞪,两条腿的腿侧都贴着他劲实的腰,没一会儿已经气喘吁吁。

澄然环着蒋兆川的脖子,笑到不能自己之后,又是止不住的得意,“爸,你是不是担心我跟别人跑了?你舍不得我,你害怕了是不是!”

蒋兆川在他脖子上重重吮了一下,动手先去解自己的裤子。他额上都发了细小的汗珠,呼吸急促,动作紊乱,眼角充斥了通红的血丝,仿佛还处在后怕之中。澄然实在鲜少见他这种急色的模样,又是大笑,“早知道,我就应该真的跟别人走,好好吓一吓你。剩你一个人在家,看你该怎么办!”

澄然刚说完,笑意都还没褪,却看蒋兆川猛变了脸色。

“宝宝,你说真的?”

澄然噎了一下,心尖忽地颤悠悠了起来。蒋兆川的手还放在腰间,他一下扯出皮带,金属扣在空中铮然一挥,澄然只觉得耳边划过一道凌风,枕头就被抽飞到了一边。澄然怕的叫了一声,翻过身就想往床下爬。他现在确定了,就刚才,蒋兆川是真的想抽他。

他爬的再快也被蒋兆川一手拽了回来,连裤子也一同被扒下,澄然吓的直喊,“爸,我开玩笑的,我没想走,我只爱你。”

蒋兆川笑了两声,澄然背对着他,一刹那只觉是寒意透骨。他听到蒋兆川从床头柜上拿了什么东西,接着屁股上就是一凉,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在他后穴掏弄了两下,一根灼热的硬物顶在穴口,携着勃勃怒意往里挤。

澄然埋头大叫了起来,被痛意激的满身紧绷,蒋兆川横过一手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绕在腹下捧高他的下半身,阴茎蛮横的破开后穴里的软肉,在蓬勃的怒意下猛顶了一大半进去。澄然张着嘴直喘气,感觉身体像是一劈了两半,喊声卡在喉咙里,呜咽着哭也哭不出来。

蒋兆川也被卡的难受,实在还没有扩张好,澄然的身体里干涩而紧致,也逼的他发了一身的热汗。但这一瞬间怒意早占了上风,蒋兆川先退出一点,不等澄然缓过气,腰又往前送。光是听澄然又痛又压抑的喘息就足够挑起他炙热的情欲。蒋兆川抬手在他软嫩的臀肉上直拍了两下,哑声道:“宝宝,忍着。”

澄然只能趴着抬高屁股,任蒋兆川在他的身体里一抽一送,反复的深入。一直到他饱满的囊袋抵住臀肉,两个人都不由的深喘了一气,蒋兆川俯下身亲着澄然的耳朵,手按在他的腹部上,“宝宝,爸爸真想做的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爸,爸……”澄然想侧过脸去亲他,蒋兆川已经捧着他的腰抽动起来,大力的抽顶,他粗热的阳巨不断摩擦过绵软的嫩肉,润滑剂在抽插中碰撞挤压,随着蒋兆川的动作在俩人的连接处拍打出一股股的粘腻。床垫在不断起伏,澄然被顶的瞳孔涣散,屁股上都是被粗密的耻毛搔刮出的麻痒,饶是这样蒋兆川还不满足,“宝宝,把屁股翘高。”

澄然脸热的厉害,听话的往后抬了抬腰,蒋兆川掐住他腰间两侧,又是猛顶到深处。

“啊啊……爸……”澄然腿软的都跪不住,眼泪猛蹿了下来。蒋兆川伸手到前面抚弄他那根也勃起的硬物,捏着轻甩出一道道透明的腺液,“宝宝,舒不舒服。”

澄然除了呻吟哪还说的出话来,蒋兆川就着后背式先抽插了一阵,才直起身把自己抽了出来。澄然一声闷哼,后穴里的润滑剂直往外流,穴口红艳艳的,看的蒋兆川的呼吸又粗了许多。他把澄然翻了个身,举高他的双腿压在两侧,俯身就去亲他。澄然搂紧他的脖子,下身光裸,大汗淋漓中只剩了一件居家服。蒋兆川一手把他的衣服推上去,埋头在他胸口吮吸,下身又重新顶到澄然湿漉漉的肠道里。

澄然在喘息中抱紧蒋兆川的头,承受着下体一波波的撞击,胸口被咬的发疼,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喘息就是抽插中的水声。澄然两眼无神,被顶弄到深处后只剩连连的哀叫。

蒋兆川胯下飞快的抽送,嘴上又发狠的一咬,澄然疼的浑身颤栗,只有哭着求饶,“爸……轻点啊爸……好疼……我要死了……”

蒋兆川只顾埋在他的胸口舔吻,下巴上粗硬的胡渣在澄然白皙的胸膛上扎出点点深红,他现在满心都充斥了浓到顶点的情欲。一从澄然的胸口上离开,又直起腰托住他的两片臀,发了狠的抽干。

“呜呜……爸……我受不了了……慢点,你慢点……”澄然被顶的不断往床头上撞,屁股以下都被蒋兆川捧在手里肆意捏弄。他只能抓着床单不断扯弄,身体一抖,腿间就射出了一股白浊。

高潮中的肠道剧烈收缩着,夹的蒋兆川舒爽不已。他一巴掌拍在澄然的屁股上,狠狠一喘才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又是猛插了数十下,把后穴再一次抽插的松软,才痛快的释放在澄然的身体里。

澄然瞳孔涣散,只能张着嘴喘气。蒋兆川又低下头贴在他唇上反复的亲吻,溢出的喘息如野兽般凶狠,“宝宝,下次不准吓爸爸。”

“我……你走……”

蒋兆川含住他的嘴唇重重亲了一下,抽出半软的阴茎自己坐到了床头。他也是满身热汗,连衬衫也一并湿透。蒋兆川扶住澄然的腰把他抱坐到自己身上,又解了领带,利落的在澄然眼睛上一蒙。

澄然欲哭无泪的,嗓子都喊哑了,“爸……”

当他眼前一片漆黑之后,菊穴又一次吞下蒋兆川胯间半硬的热物。蒋兆川这次不急着抽动,他惬意的靠在床头抱着澄然不停的亲吻,腰间不时上顶,尽情享受阴茎在潮软的后穴里挤压的快感。他的动作不急不缓的,前一次射入的精液随着他的抽动被缓缓带出,噗嗤响动中,在俩人的胯间压出一团的白浊。

澄然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身上,身体被扶着前后颠簸,眼泪全被领带吸收的干净……

天暗了又亮,朵朵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还无人接听,连续响了两个电话,蒋兆川才按下了接听。

“弟弟。”朵朵的声音尤其欢快,“我们到机场了,下午回广州。你婉佳姐已经找好婚纱店了,你来试礼服吗?”

蒋兆川眉间蹙了一下,“当伴郎?”

朵朵认出这个声音,愣了一下,呐呐道:“是蒋叔?”

“嗯。”蒋兆川的声音听起来无比舒畅,“你们要宝宝当伴郎吗?”

“是啊!”朵朵提到婚礼,那点紧张也随之散去,“叔叔,谢谢你愿意腾出一个婚宴厅给我们。弟弟也一直在帮我们准备,真的辛苦你们了。”

蒋兆川从小冰箱里拿了瓶水,先看了一眼床上的澄然,才道:“婚纱再等两天,宝宝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等他好了就去试衣服。”

朵朵连忙关切了几句,直说不急。

等挂了电话,蒋兆川重新往床边走,他身下只围了一条浴巾,赤裸的上身都是被抓出的情欲的红痕。澄然同样好不了多少,他两只手软软的垂在床边,股间残留一片干涸的体液,身上都是粗暴的爱抚过的痕迹,眼睛上还蒙着领带。一喘气,就浑身发颤。

蒋兆川轻笑着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澄然立刻就被震醒了,他的头被托起来,两片濡湿的唇贴着,把水都度到他嘴里。

刚才的电话澄然也迷迷糊糊的听到一点,他现在连说话都没力气了,简直委屈到不行。明明他从头到尾都是在仗义帮朋友,明明是蒋兆川自己误会了,为什么最后被做到起不来床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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