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女演员脸上还堆着笑,“您别说笑了,这种歪风邪气”

沈逐牵住江衡南汗湿的手心,勾了个笑,“有意见吗?”

导演听闻消息后急匆匆赶来,知道前因后果后恼怒地把女演员拉到一边,恨铁不成钢“沈总是投资最多的一位,你真以为人家是来赚钱的?他就是来陪老婆上班的!”

女演员脸都绿了,“老婆?”

“他带着公司进娱乐圈就是为了江衡南,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别说一件衣服了,一万件一亿件也不在话下,你,你真是糊涂!”

不怪女演员,沈逐每次去接江衡南都是从后门进的,把人带走也只是给导演打过招呼,她这种咖位又了解不到业务,再加上她几乎不看商业新闻,压根不知道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事。

“而且江衡南比你敬业多了,他拍完自己的戏份,等全部拍摄结束才走,不像你,你自己算算,迟到了多少次!”

“他虽然名气不大,但是一个男一剪女三的衣服,你但凡说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信!”

女演员被导演拉着给江衡南道歉,女演员脸都白了,生怕丢了饭碗,一个劲地说对不起。

沈逐捏捏他手,“消气了么。”

他看了眼一脸焦急,生怕丢了工作的女演员,又看了眼沈逐,“算了,不是什么大事。”

导演又好声好气地一阵赔礼,弯着腰把他们送上车。

车内安静静谧,沈逐反握住他的手,“别不开心了”

江衡南头转向一边,抿着唇,“你故意的。”

按沈逐平时的性格,是不会这样张扬高调说出“我就是他的靠山”这样的话,沈逐更偏向默不作声拖人下水,然后一击毙命。

江衡南喉咙堵了什么,哽了哽,说:

“我讨厌你。”

“我自己的事我可以自己处理,我现在,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也可以了”

“你逞什么大英雄,谁稀罕你。”

“反正我不稀罕,一点也不稀罕。”

他的声音明显哽咽,沈逐知道他是在介意过去强迫他独立的事,“那我道歉好不好?”

“谁要你的道歉……我不要。”

沈逐碰了碰他的手,“那我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江衡南半睁开眼,“听谁的?”

“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不好?”

“小乖?”

沈逐等了半响,没得到回应,侧过脸一看,江衡南闭着眼睛,眼皮红的,脸也是红的,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沈逐皱了皱眉,伸手刚碰到额头,就被烫到。

沈逐刚准备拧开车门,就被江衡南一把抓住,虽然依旧闭着眼,却是难有的固执,

“你不能走”

沈逐转头看他,江衡南说,“我发烧了,我想回家。”

沈逐把人带回家,给测了体温,38.1,沈逐给他喂了药,体温一直降不下去,在客厅忙活。

是在杂物间睡的时候着了凉,昨天就有些乏,一直没当回事,今天更严重了些。

江衡南半眯着眼睛看他,沈逐朝他走近,在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沈逐拿着退温贴,正准备换一个,忽地被勾住脖子拽下来,他怕撞着江衡南,两手支在江衡南头旁。

江衡南也不知道是真烧迷糊了,还是故意的,温热潮湿的嘴唇舔过沈逐的,像是一只馋嘴的猫咪,双手勾住沈逐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

他的腿顺势盘在沈逐腰上,偷偷拉着沈逐的耳朵,像在撒娇,“沈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笑得狡黠,贴着沈逐的耳朵,小声说“我出水了。”

沈逐一怔,喉结滚动两下,“你还在发烧”

江衡南抿嘴笑起来,“我知道呀听说发烧…里面会很热”

他瞥了一眼沈逐已经鼓起来的裤裆,声音软绵甜腻,眼尾的泪痣在昏暗的灯光下昳丽稠艳,他握住沈逐的手往身下探去,沈逐果然摸到一手的黏腻,江衡南嗓音勾人,“这里,除了你,没人碰过”

沈逐在燃烧他最后一点理智,窗外不知什么时候落了雨,空气潮湿闷热,他哑着声音,“南南!”

理智告诉他,江衡南这样做一定是别有图谋,残存的理智让他嗓音哑得不成样,隐忍得额头青筋凸起,“太久没做了,你会受伤”

江衡南握着他修长的手指往穴里送,刚碰到的一瞬间,沈逐烫回了手被他捉住,“你今天刚说过,都听我的”

他笑了笑,像只狡猾的狐狸,无意识把穴口往沈逐手上送,“哥,我吃得下。”

江衡南看着沈逐把他翻过来,褪去下裤,眼神一下比一下暗,穴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第二根,沈逐忍得辛苦,那根玩意儿硬得发烫,额头都是汗,送入穴里的手指越插越快,他听着沈逐的喘息越来越重,抱着腿,瞳孔微散,

“重点啊太快了啊”他爽得双眼眯起,铃口不断分泌粘液,茎身打在小腹上。

“啊慢点慢点,啊沈哥进来,啊快进来进来”

沈逐一掌掴在两片肥圆挺翘的臀上,像熟透的甜桃颠了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

江衡南被弄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起来,仰着漂亮的脖颈叫起来“是啊……”

他舔了舔嘴唇,勾魂似的,“进来吧,沈哥”

“我想你肏我。”

“肏哭我”

江衡南的东西生得漂亮,粉色的,干净,又没有多余的杂毛,直挺挺的一根。沈逐拢着,拇指和食指套成个圈,上下套弄。

他怕江衡南疼,在他湿滑的臀缝中,硕大的龟头又快又狠地摩擦着,咕叽咕叽发出黏腻的水声,穴口汁水淋漓,周围起了一层白色的泡沫,江衡南爽得直哆嗦。

就在沈逐把性器抵上充满褶皱的穴口,在他刚准备进去的那一刻,有只手突然挡住了。

江衡南喘了口气,“可是,我还在生病呀”

望着江衡南那张充满情欲的脸,沈逐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江衡南说,“要是生病了我也不告诉你”

说着,江衡南快意地笑了笑,把这些天的不满都发泄了出来,“我也不说,是你留在我肚子里的东西操发烧的”

“哎呀我只是说说,你动一动呀!”

话都说到这了,沈逐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江衡南就是在这里等着把这一年半的都报复回来。

他的性器还硬着,望着江衡南催促的目光,喉咙干涩,又打了一掌,江衡南疼得脸一下就皱起来,无奈道“你就使劲作吧!”

沈逐手活好,江衡南没一会就在他手上泄了三次,抱着腿抖了半分钟,在床上短促地喘息,瞳孔都散了。

最后一次,江衡南爽到天灵盖发麻,小腿一阵一阵的痉挛抽筋,眼泪糊了一脸,软声软气地说疼。

揉了十多分钟,才终于安分下来,他倒是爽透了,沈逐还一直硬着,他打了个哈欠,腿还不安分地蹭了蹭沈逐硬得发疼的性器,“呀你还硬着呀”

“可是我好困,没办法帮你,怎么办好呢”

沈逐恨得咬牙切齿,江衡南也是真的困,眼皮都快睁不开,一脸吃饱后的餐足,“我发着烧,好晕好晕”

“可是这么硬啊……我也很想帮你,可是你说了以后都听我的…”

江衡南眼睫眨了眨,

“沈老师不会马上就食言了吧?这样的话,我得不得重新考虑考虑……”

沈逐咬咬牙,看着一脸嘚瑟的某人,拿被子把人一裹,搂进怀里,咬牙切齿: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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