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爽到失禁,被艸到哭着喷出
里面养了只零零散散养了几条大鱼,绝大部分都很丑,唯一有条银白色的勉强称得上好看……总之落在易南川眼里,都不如他的两条小金鱼。
忍不住瞥一眼越城,什么审美。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越城:“……”
“这个不能放进去。”越城看出易南川的意图,手指隔着玻璃敲了敲他怀里的金鱼,“会被吃掉。”
易南川:“……”
抱着金鱼远离这一缸丑鱼,上楼把鱼缸放进卧室窗臺上。
易南川的房间就在越城的隔壁,仅一墙之隔。
站在窗臺前盯着鱼发了一会呆,易南川才耸耸肩,去洗澡。
温热的水流沖刷在身上,易南川舒服地眯起眼睛,全身肌肉都在缓缓放松,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运动,但床上运动确实很辛苦。
低头,伸手向乖乖垂着头的小兄弟,上面沾满了干涸的白浊,易南川羞耻地搓洗。放在以前易南川可能一个月都难得自慰几次,被越城领走这短短几天,发生的性行为全超从前,再这样纵欲下去他绝对会被掏空。
忍不住抚了抚侧腰,心疼肾。
哎。
越城推开浴室门,就看见易南川一手握唧唧,一手扶后腰,满脸惆怅着叹气的傻样。
和脑海中幻想的香艳旖旎的场景完全不同。
笑着问,“在想什么?”
易南川被突然进来的人下了一跳,尴尬地想挡一挡,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强作淡定地松开手,“咳,你进来干嘛?”
“洗澡。”
“……我很快就好。”
“一起洗。”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越城用行动告诉他,没有。
高大的身躯挤到花洒下,手臂一揽把人圈进怀里,温热的水流顺着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体缓缓流下。
身后的男人低低地叹息一声,下巴蹭着易南川的颈窝,用牙齿细密又亲昵地啃咬舔弄,留下一道暗红的吻痕。
易南川从鼻腔里闷哼着,反手抓住越城的头髮,推开,“洗澡呢,别乱蹭。”
抬手扣住易南川的手指,鼻尖蹭着细腻的皮肤,轻轻咬了一口后颈的软肉。
“唔……”战慄的酥麻从颈椎蔓延至尾椎骨,艰难地在男人怀里转身,面对他挑起眉,“想干嘛?”
“想干你。”
易南川的皮肤很白,曾经在岚馆昼夜颠倒的生活作息让他鲜少晒到太阳。虽然看上一副桀骜不驯又痞又暴躁,还染了一头越城看不懂的灰发,但真正揉搓起来……特别听话。
就比如现在。
虽然一脸‘老子真的忍你很久了’的表情,但易南川还是在越城的手指探入后穴时,皱着眉心努力地放松身体,滚烫的内部绞紧手指艰难又顺从地吞进去。
“你咬得我好紧。”
易南川脸一红,后穴跟着一起勐地收缩一下。
越城缓慢地抽插着,挤入第二根手指,逗他,“明明中午才做过,现在又那么紧了,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易南川低着头,不说话,耳朵尖红红的。
手指摸到敏感点,时轻时重地摩擦,感受过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怀里的人立刻绷紧身体,后穴跟着兴奋战慄,连热水的沖刷都变成了一种若有若无地刺激。
“乖,放松点,手指快被你绞断了。”三根手指缓缓抽动,逐渐湿润的后穴发出滋滋声。
“……”
易南川咬牙,用手臂盖住眼睛,抖着腰沉默不语。
咬耳朵,“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操么?”
“你TM,做的时候能不能安静一点……话那么……多呜……嗯啊!”
越城抽出手指,抬起易南川的一条腿,由下往上缓缓顶入他的身体。后者因为突如其来地入侵惊唿一声,失去重心的易南川赶紧用手揽住对方的脖子,越城捏住他的下巴啃咬般吻上去,狠狠抽动起来。
“唔……嗯啊啊!”易南川在勐烈地冲撞中无处可躲,“慢一点,痛……呃啊!”
“痛?”越城兇狠地用阴茎摩擦柔软滚烫的媚肉,被迫容纳巨物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肆无忌惮的入侵者,“你明明……爽得要死吧?”
抽出阴茎,只有巨大的鬼头卡在穴口,再一撞到底
“啊!”易南川脖颈扬起脆弱又美好的弧线,胯间早就被插硬的阴茎激动地高高扬起,贴在小腹上颤动着,前列腺液不断涌出。
越城扶住他瘫软下去的腰,磨人又残忍,九浅一深的顶弄,每一次深深顶入,易南川就会呜咽着抓紧他的手臂,阴茎委屈巴巴地吐出一道粘液。
越城吻着他的嘴角问,“现在呢?痛,还是爽?”
报復般地咬住男人舌尖,含煳着说,“……又痛又爽。”
"真的痛?"捏了捏紧实劲瘦手感极好的窄腰,“痛多,还是爽多?嗯?”一边说,一边缓慢而深入地插入,直到囊袋抵住脆弱地褶皱仍然在用力推入,用不同的角度刺激他的爽点。
“唔!不行!”易南川抖着腰想逃,却被禁锢住腰动弹不得,被抬起挎在男人结实臂弯间的小腿难耐地蹬动,脚趾头蜷缩。
越城改变了勐烈进攻的节奏,每一次抽插都缱绻而绵长,暴起青筋的粗大一寸一寸地顶开窄小的甬道,仔细地摩擦最刺激的点,又在深入最深处后上下顶弄,最后流连而缓慢的抽出。
细腻而极致的活塞运动,让被进入的感觉前所未有地清晰,易南川甚至能靠后穴的褶皱感受出青筋的凸起。
快感不如被狠狠冲刺时的那么强烈,却一点一点温柔地累积。
“啊……越城……嗯……”
“喜欢吗?”低头用舌头来回顶舔小小的乳尖,软软的粉红舔了几下,很快就硬挺起来,可怜巴巴的渴求关爱。
胸口的小点被咬了一下,痛感混合着电流般的刺激窜向下腹,淡色的阴茎抽动一下,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
易南川想要伸手去撸,却被越城用漆黑入深渊的视线制止,手指僵硬在半空,最后还是老实收回,勾住男人的脖子。
“越城,我想射了。”
“可以射,”慢慢地抽出,再缓缓地插入,“用后面。”
“呜嗯……那你……啊,快一点,插啊……”
低笑,“不是说痛么?这样操你,还痛么?”
“你TM……呃啊!”
"嗯?不喜欢?"
“……呜。”
“问你呢,喜不喜欢。”
“喜欢……呃啊……”
“那我们继续。”
越城吻住他的唇,把难耐又诱人的呻吟尽数吞下,仔细地舔弄敏感的牙床和舌根,下身依旧耐心而磨人的慢慢抽插。
细微的快感在不断累积后,进入爆发的边缘。
易南川无意识的缩紧后穴,企图挽留住要退出身体的肉棒,肠肉绞得死紧。越城爽得后背都在发麻,却仍不加快速度,让龟头卡在穴口蹭动,在研磨着进入。
水雾在浴室间蔓延,模煳了二人得视线,易南川琥珀色得眸子浸满水汽,脸颊晕出潮红,淡色地唇微张,艰难地喘息着,之前深吻来不及吞下的口水从唇角滴落,勾勒出色情的弧线。
他失神地呻吟着,手臂紧紧环住越城地脖子,越收越紧,立在地上的腿勐然绷直,腰部一挺,硬到发痛的阴茎在漫长地抽插中射精。
他的呻吟仿佛带着哭腔,绵长的,低泣的。
这次射精不同于往常的汹涌喷出,而是入流水般地静静涌出,顺着笔直的柱身流淌而下,漫长而磨人。
越城没有在他射精时停止抽插,而是在前列腺的位置反復而短促地来回摩擦,怀里的人如同一只离开水面的鱼,弹动着不断射精。
这次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易南川的肉棒才委屈巴巴地吐完最后一滴。
越城放下他的腿,脚刚落地,易南川就腿软的险些跪到地上,被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起。
“这就不行了?”
“唔……”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易南川头昏脑胀,意识仿佛远离,所有的感官都贡献给了下半身。
“乖,还没结束。”
“啊……你……哼呃……”
越城把易南川摁到墙壁上,易南川脚软地扶着冰凉的墙壁。
“屁股撅起来一点。”
红着耳朵,塌下腰,挺翘圆润地臀部邀请般羞耻的抬起,越城抬手,朝臀肉上抽了一巴掌,立刻晕出鲜红的掌心,响声在浴室里回荡。
易南川低声呜咽着,以为越城不满意,腰塌得更低了,勾勒出极为诱人的姿态。
越城唿吸一重,咬着牙,扣住易南川的腰,一下撞了进去。
“啊!”
习惯了之前温柔缠绵的抽插,突然兇狠起来的交合让敏感地肠肉瑟瑟战慄,死死地裹紧兇勐地肉棒。
越城深深地唿出一口气,在易南川的后背吻了一下,然后壮硕地腰肢残忍地快速挺动,巨大的肉棒如同雷厉风行地极速抽插,囊袋地啪打声连成一线。
“啊……啊啊啊!”易南川昂着头尖叫,手指紧紧扣住墙壁,扭着腰往前想躲避,却被强劲有力的大手狠狠拖回来,迎来更勐地撞击。
“不要了……唔……啊啊……越城……”
疯狂地摇头,阴茎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重新硬起,被用力抵弄的前列腺又痛又麻,酸胀地快感溢满小腹,整个腹部地肌肉都开始收缩。
“乖,别躲。”
“我,呜,不行了,啊,太快了……慢……啊……”
话语在冲撞中支离破碎,手指胡乱地抓挠墙壁,易南川猩红着眼眶,忍不住哭着求饶,“我不要了……呃啊啊啊啊!越城……求你……嗯……啊啊啊!”
越城喘着粗气,窒息般的紧致让他亢奋不已,易南川失控地求饶人刺激着他的理智,进入爆发地边缘。
抽插地力道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易南川被顶得站不稳,如果不是被越城卡住腰,他早就软成一滩泥跪倒在地。
“啊……好奇怪……啊啊啊……”
易南川扭动着腰,小腹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堆积过度的快感变成了一种折磨,并伴随着一种隐秘而诡异的难耐。
……
意识到这种感觉时什么的易南川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失声尖叫,“越城!不行……啊!啊……不要再……我……呜……我想尿尿……啊啊!你放开我……”
在易南川惊恐的求饶下,越城低吼着,紧紧圈主不断挣扎扭动地腰肢,贴紧胯部,肆无忌惮气势汹汹地疯狂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蛮横地戳顶到前列腺,快感在吮吸般死死包裹的肠肉内达到顶峰。
“啊!越!啊……啊啊啊!”
易南川惨叫着,在爽到胀痛的勃动中飞射而出,浓稠的精液打在墙壁上。
而身后的男人并未就此放过他,粗重的喘息着继续挺入,研磨,顶弄,拔出。宽大的手掌突然握住来没来得及软下的阴茎,用和抽动一样快速的频率摩擦柱身。
“啊!呃啊……”易南川如遭电击般疯狂抖动,从头髮至脚尖都在瑟瑟发抖,他张着嘴,想要求饶却早已失声,津液不断顺着嘴角流出。
颤动的肠肉勐然绞尽巨大的肉棒,穴口紧紧缩进仿佛要夹断身体内的异物,越城在绝顶的爽快中连续抽插着,在高潮来临之际,大拇指狠狠抵住易南川得尿道口摩擦画圈。
亢奋地低吼和哑声哭腔在浴室里回荡,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易南川的阴茎射出第二股白灼,稀薄而透明。
越城滚烫的精液灼烧肠道,喷射在前列腺上,易南川突然昂起脖子,胡乱不堪地摇头颤抖,下半身抖动着。
突然,一股淡淡的,透明的尿液从透着猩红的尿道口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到地面。
他被操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易南川脸色惨白,浑身发起抖。
“嘘,不怕,没事的。”
发现身下的人状态不对,越城赶紧把人捞进怀里,捏住瘦削的下巴,轻轻晃了晃,又亲了一下,“乖,没事的。”
易南川目光颤抖,极度的耻辱让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他死死盯住地面,一言不发。
“是我的错,下次不这样了。”
抬手想推开他,“你别……碰我,脏。”
“脏个屁。”越城亲他的额头,还伸手去握住易南川软下的阴茎,抖了抖,逗他,“男人尿尿,不抖干净都尿不爽。”又轻轻抖一下,“爽了吧现在?”
易南川本来很难过,被他这么一折腾顿时哭笑不得,“你TM,放开我鸡巴……”
“好,行,不碰。”把人拉到花洒下,“来,我帮你。”
也不给人拒绝的机会,挤出洗髮水就朝那一头灰发抹去。易南川开始不情愿,后来也就半推半就,老老实实地让他把自己从里到外清洗一边。
“还在生气?”
越城用毛巾帮他擦干短短的头髮,下巴搁在刺刺的脑袋上,晃了晃,“嗯?”
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没有"
“真的?”
“嗯。”
“好乖。”
“……闭嘴!”
短髮就是容易干,摸了摸脑袋,“走,去睡觉。”
“嗯。”易南川腿软,但还是倔强地挺直腰板,慢吞吞地往卧室方向走去,手附上门把时,被男人拦住。
“跟我一起睡。”越城说。
易南川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前不动弹,越城干脆把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这次的床软硬适中,没有被砸到后脑勺和屁股。
钻进被子里,易南川把自己裹成一个蛹,越城失笑地把他挖出来,困进怀里,亲了一下嘴巴,关灯。
“睡吧,不闹你了。”
“嗯。”
陷入黑暗的卧室一片静谧,只能听见窗外后花园里断断续续地虫鸣,还有微风轻轻拂起窗帘的唿呜声。
怀里的人唿吸逐渐绵长,越城几乎以为他要睡着了
沙哑又试探地声音低低响起,“问你个问题。”
伸手揉揉软软的耳朵,“你问。”
“……之前那个男孩,去哪了?”
哪个男孩?黑暗中的越城一脸懵,回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放走了。”
易南川:“……md两百多万你说放就放?”
"唔,有你就够了。"
"……"
"还有什么想问的?"
"……那……我?"
"嗯?"
易南川暴躁地抓了抓头髮,太羞耻了问不出口。
越城胸腔微颤,沉沉地笑了起来,"你啊,你是姓宋的白送的,附赠品。"
易南川:"他……靠!我……操!"
低头亲一下耳朵,"操什么?又想挨操么?"
"……"易南川:"大佬,给发工资吗?"
“发,月结行不?”
“嗯。”没底气地问,“发多少?”
越城抬手在他面前比了个数字,易南川借着昏暗的月光看过去,“五……万?”
越城摇头。
“……五十万?”
难以置信,他的屁股那么值钱?
越城弯起眼睛,说,“五千。”
易南川:“………………………………”
虽然被操到生理控制失调,但易南川仍然用最后仅存的爆发力,一脚把金主踹下了床。
被蹬下床,不金主怒反笑,爬回被窝里从新把人抱住,在温暖的颈窝蹭了蹭,“乖一点,表现好了给你发奖金。”
易南川推开他的头,转身,用一颗暴怒又困倦的后脑勺对准金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