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番外——槛

可能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迈不过的槛。

于陈星而言,这道槛就是陈茂——只要一有事要去蒋弼之的公司,想到可能会碰见陈茂,他就心惊胆战。

蒋弼之当然还是很爱他的,却不再将他护得严严实实。

“有些事你必须得自己克服。”他原话是这样说的,之后就再没有做过为了陈星而特地把助理支开的事。

陈星不知是不是自己疑邻窃斧,总觉这位陈助理常常偷看自己,目光里有种不好形容的意味,像是某种带着狐疑的怀念。

离那次仙人跳事件已经快两年了!不能吧!他在心里哀叫。

与其这样慢刀子割肉,陈星决定给自己来个痛快的。

“陈助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那个陈晨……”

后面的话不用继续说了,因为他看到陈茂混杂着失落与释然的眼神。

他同蒋弼之请了假,顺便借他助理一用,带着陈茂去蒋怀中开的酒吧里喝酒谈心,打算一醉泯恩仇。

“我可真该死,当年怎么想的!怎么想到干那种缺德事!”他有些上头,拍着陈茂的肩膀痛切地做着检讨。

陈茂已经完全喝高了,抱住陈星呜咽片刻后,握着他的手哽咽道:“我一直想给你买双好球鞋……陈晨她……是我初恋……”

陈星握住他肩膀用力摇晃:“陈助理!醒醒!千万别在你老板面前说这话,不然工作要不保了!”

酒醒之后,两人再见面虽然彼此都有些尴尬和拘谨,但一个算是心结已解,另一个也总算迈过心里那个槛。

蒋弼之心里也有个迈不过的槛,就是B市一中的校服裙子。

有一天蒋安怡突然穿上从前的校服,蒋弼之冷不丁看到,顿时浑身僵住,以一种旁人难以察觉的异样口吻问道:“怎么想起穿这身?”

蒋安怡心情不错,愉快地旋了旋身子,浅蓝色的百褶短裙开出一朵喇叭花。

“今天是一中的开放日,我和小月约好了一起回去看看。”说完就脚步轻快地出门了,留蒋弼之站在远处,盯着她的背影又是皱眉又是抿唇的。

陈星一直偷觑着他神态,若有所思。

周末过后,蒋安怡返校了,蒋弼之和陈星再度过回二人世界。

这一天本来无比寻常,他们像往常那样一起吃过饭,一起去书房工作。他们两人都属于专心起来不会闲聊的那种,中途陈星不声不响地出了书房,蒋弼之也没有太在意,只以为他和往常一样又饿了,自己下楼热牛奶喝。

过了半晌,书房门再度被推开,陈星探头探脑地看进来,只露出个脑袋瓜:“蒋叔叔?”声音软绵绵的。

蒋弼之抬起头,笑道:“再给我几分钟,马上就好。”

陈星眼珠一转,“那你一会儿去卧室找我。”

蒋弼之笑着点头,此时他依旧没发现什么。

几分钟过后,他收好文件,起身去了卧室,却在看到床上的风光后彻底失态。

他浑身像被冻住,瞠目结舌地看着陈星穿着那身噩梦中才会出现的浅蓝色百褶短裙,倚坐在床头冲他坏笑。

他腿长,就显得这裙摆格外短,两条白腿叠在一起,脚丫翘着露出雪白的脚底和泛着粉色的脚跟;他上身穿着白衬衫,下摆收进裙子里,收出一把细腰;连那条蓝白斜纹的假领带都有,和那晚的装扮一模一样。

只见陈星笑眯眯地歪着头问道:“蒋叔叔,敢不敢?”

蒋弼之明显是不敢,抿了抿唇,低声道:“星星,不要闹。”

陈星摆正了脸色,“蒋弼之,有些事你得自己克服。”

蒋弼之不认同,“不一定要用这种方法。”他说话时手一直紧紧握着门把手,根本没有往里再进一步的意思。

陈星侧身从床头拿起个小瓶,往手心倒了个小药片,蒋弼之脸色一变,“别胡来!”同时向陈星奔去。

陈星将手在唇前一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冲赶至跟前的蒋弼之张开嘴伸出舌头,“咽下去了。”

蒋弼之恼怒地捞起那药瓶看了一眼——伟哥。

他将瓶子扔到一边,对陈星怒目而视:“胡闹!”

陈星丝毫不怕他,仰着头冲他得意一笑,同时微微敞开了腿,浅蓝色的裙摆像扇子那样缓缓打开,“我觉得已经见效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蒋弼之的视线从他脸上移至那条罪恶的裙子,又移回他挑逗又嚣张的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陈星半强迫地拿着他一只手往下拽,蒋弼之不得不微微弯下腰,眼神也越发幽暗。

裙子底下果然什么都没穿,蒋弼之沿着他光溜溜的大腿内侧往上滑,熟门熟路地握住他总是很容易冲动的器官。

不需要陈星继续抓着他手腕了,蒋弼之从善如流地坐下来,在裙摆的遮盖下缓慢地给他手淫。

“从哪搞到的衣服?”

陈星舒服地发出声鼻音,咬了下嘴唇才轻飘飘地回道:“裙子是买的……衬衣是,嗯……”

“衬衣是你自己的,我看出来了。”蒋弼之见他说话费劲,就替他说完了,随即手上一用力,在陈星的小蘑菇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你胆子可太大了。”

陈星登时难以抑制地“啊!”了一声。

陈星这会儿有点怕他了,不管蒋弼之平时对他多和蔼,生起气来总是很吓人的。

他觑着蒋弼之敛起情绪、难辨喜怒的脸,有点后悔,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是这会儿说实话是亡羊补牢还是火上浇油?

但是很快的,他就顾不上想“要不要坦白从宽”这件事了。他的小兄弟在蒋弼之那只大手有技巧的揉弄下,像有一团火蹭蹭地往顶上蹿。蒋弼之太了解他的身体,很明显就是故意的,只打着圈地撩拨,但始终差那么点火候,憋得他浑身都难受。

“蒋叔叔……”他讨好地喊蒋弼之,朝上顶了下胯,“快一点,再使点劲儿。”

蒋弼之瞟他一眼,却是松开手,并将手从他裙摆底下抽出来。

“哎——别走呀——”陈星忙去拉他的手,被他一抬胳膊躲开,起身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起上衣扣子。

他今天回到家后换了件瓜亚贝拉衬衫,不像一般衬衣那么严肃,却同样有许多扣子。

陈星被他用目光锁住,不由自主地一动不动了,只用视线追着他的手,看着他那两只好看有力的大手不紧不慢地解扣子,一点一点地袒露出健壮的胸膛、腹部……

陈星的呼吸越发粗重,实打实地感受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蒋弼之分就是在“惩罚”他,明知他是急性子,还故意这样慢悠悠,不紧不慢地散发他的性感魅力馋着自己。

蒋弼之脱掉衬衣后竟然就停下了,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个衣架,准备把衬衣挂起来。

陈星忍无可忍,决定自给自足,将手伸到裙子下面摸起来。

蒋弼之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立刻回头看去,伸长胳膊用衣架把陈星的手从裙子底下挑出来。他本来就没真想挂衣服,看见陈星欲求不满的脸,当即将衬衣随手一扔,单膝跪上床,一手撑在床头,攥住他刚刚给自己手淫的那只手往自己胯前带。

他也早就勃起了,坚硬的部位在宽松的居家裤下高高地立起来,隔着布料碰触着陈星的手指。

陈星勾住他的裤边往下一拽,那兴致勃勃的大东西立刻按捺不住地跳出来,在他眼前颇有存在感地上下颠动着。

蒋弼之两腿都上了床,跪在陈星两侧,一手撑在陈星身后的床头,将陈星锁进自己的气息里,也不说话,只用另一只手扶着他那通红狰狞的物件往陈星面前送。

陈星抬头看了他一眼,跪坐起来,将他的裤子又往下扒了扒,在他用身体圈出的狭小空间里趴低身子,将他张嘴含住。

陈星含了好几下,努力往喉咙深处吞,还学蒋弼之那样用舌尖舔冠部下面和顶上的敏感地带。蒋弼之的手沿着他脊背的弧线往下,在尾椎骨那块轻柔地抚摸,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让他自以为这次做得不错。

头顶响起一声磁性低哑的轻笑,从他嘴里退出来,将裤子提好,硬挺的性器将布料顶出深色的湿痕,“怎么就是没长进?”

陈星抬头看向他,舌头顶顶发酸的腮帮子和唇角,眯起眼睛轻声问道:“上面的嘴就这水平,下面的嘴你要不要试一试?”

蒋弼之呼吸一窒,将他摁到墙上,“跟谁学的这种话?”

陈星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着,连发笑都十分困难,“自创的!这是天赋!”

蒋弼之手臂勾住他后腰往前一搂,另一只手伸进裙子里,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啪!”这一声格外响亮的脆响,太响了,两人俱是一愣。

过了一两秒,陈星那半边屁股才由酥麻中迅速蔓延出强烈的痛感。

他双颊通红,不知是疼的还是臊的,在蒋弼之的钳制下剧烈扭动腰肢,手臂乱舞,大声抗议道:“你竟然打我屁股!啊——!我都这么大人了你竟然打我屁股!”

蒋弼之笑着将他强行翻过来,屁股朝上按到床上,“谁说长大了就不能打屁股?”他掀开那小裙摆,看到那两团圆屁股一团是雪白的,一团上面已经泛起粉红,隐约是个大手印。

他又觉出心疼了,俯身在他被打的那半边亲吻,一下又一下。

陈星不动了,像被点了什么穴,老老实实趴着,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尤其那两团圆屁股,夹得紧紧的,脸也埋进手臂里不肯发出声响。

蒋弼之越亲越往中间凑,他很快发现了什么。两手一掌一团臀肉,颇为强硬地将他夹紧的细缝掰开,露出里面湿润柔软的小口,明显已经做过准备。

蒋弼之盯着那枚可爱的小口,感觉到陈星被他握住的两瓣肉正在同他暗自角力,企图摆脱他的管制自己合上。

他又忍不住轻笑一声,俯身在他干净粉嫩的小穴上亲了一口。

陈星浑身一颤,忍不住撑起身子回头看他,脸蛋红得似桃花,双眼迷蒙含了两汪春水。

蒋弼之倾身趴过去,陈星在他身下柔顺地平躺着,同他缠绵地接起吻来。屋里再没了别的声音,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和啧啧水声,间或还有陈星无意识的低吟。

“星星,我想做一件事。”蒋弼之放开他,视线在他脸上流连半晌后,突然说道。

陈星不知他想做什么,却始终信任地看着他。

他脖子里的假领带是用暗扣扣住的,轻易就被蒋弼之取下来。他的两只手腕被蒋弼之单手握住,用那条蓝白斜纹的小领带缓缓地缠在一起。

蒋弼之托着他被绑在一起的手腕绕到脑后,这个姿势让人难以使力,凭他自己是不能很轻易地再将手绕回身前的。他的衬衣依旧完好地穿在身上,衣服弹性有限,陈星感受到强烈的被束缚的感觉。

但他没有感到不安,因为蒋弼之做这些时一直在与他对视,他也明白蒋弼之究竟是想做什么。

所以当蒋弼之又取来一条宽领带时,他并没有吃惊,只是在双眼即将要被覆住时忍不住颤着睫毛合上眼帘。

“星星,睁眼。”蒋弼之温柔又强硬地命令道。

陈星咬了下舌尖,在轻微的刺痛中睁开眼。下一刻,视野黑了。

黑暗来临前,留在他视网膜上的最后一幕就是蒋弼之英俊冷静的面孔和他深沉有力的目光。

熟悉的气息笼罩过来,一双薄唇吻上他的嘴。

“能认出我吗?”他听到蒋弼之在他耳畔轻声问道。

当然。陈星点点头,当然能认出他来。

那个吻继续向下,吻上他的下巴、脖子。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坦露的胸膛被舔吻,之后是乳头,先是左边,然后是右边。

陈星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蒋弼之停下来,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回答道:“知道。”

“说出来。”下命令的人却不等他回答,右边那枚乳头又被含进嘴里,被一个湿热的舌尖来回拨弄着。

陈星粗重地喘息一声,“是蒋弼之!”

那双薄唇继续往下,在他的小腹和肚脐处流连片刻,又悄然离开。

那团熟悉的气息走远了,被剥夺了视觉的陈星难以抑制地有些慌张,下意识想伸手去抓,却在受到阻力时才想起手已经被捆住了,垫在脑后无法随意动弹。

那团气息立刻又回来了,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轻柔地落在他脸上、额头上,“我在呢,我刚才是去拿润滑剂。”

润滑剂就在枕头下,他刚刚只是起身远离了陈星半米,他曾被黑暗折磨过的男孩儿就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了。

蒋弼之吻他的嘴,用湿热的舌尖给他带去温暖与安慰,“我在,一直都在。不喜欢我们就停下来。”

陈星张着嘴贪婪地吮吸他的气味,轻轻摇头。

亲吻又离开了,一条腿被抬得很高,屁股被迫离开床悬空起来。

他没法用手支撑身体,感觉整个身体都要悬起来,很没有安全感。腿间的入口被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按住的瞬间,陈星突然有想大喊的冲动。幸而那亲吻立刻又回来了,陈星嗅到熟悉的气息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都没有喘气。

手指很轻松地进去了,陈星的里面只在进入的刹那紧缩了一下,便立刻在蒋弼之的亲吻中放松下来。这是他熟悉的手指,每一个关节、每一处薄茧他都认识。

他被抱起来,分开双腿坐上去,屁股下面就压着蒋弼之那根坚硬火热的东西。他自己的有些软了,垂着头贴着蒋弼之结实的腹部,两人身上都热烘烘的。

陈星双手被缚在脑后,无法支撑身体,只靠两腿使力有些跪坐不起来。

他随即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衬衣扣子都被解开了,因为双手背在脑后的姿势,衣襟一定敞得很大。对面有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乳头也感觉到了,一定已经敏感地硬成两枚小粒,尖尖地立着。

他一想到自己坦胸露乳得呈现在蒋弼之眼前,说不定蒋弼之现在就在盯着他敏感充血的乳头看个不停,他那惯有的大胆就全没了,只觉得格外羞耻。

蒋弼之两手握住他腰侧将他抬起来,那根东西便直挺挺立起来了,湿乎乎地杵着他的臀缝。

“自己找位置进去,好不好?”声音哑得厉害,已是箭在弦上。

陈星在他的支撑下晃着屁股往下坐,可那东西太滑了,每次刚找准往下一坐,就滑溜溜地蹭出去了。

如此弄了好几次,蒋弼之先失去耐心,两手托住他屁股,往两边分到最大,同时自己往上一顶——早就做好准备的小穴将他吞进大半,他手上卸了力,陈星重重地坐到他腿上,一吞到底,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随后他自己两腿使力,股间含着他的粗长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他们身上迅速热起来。陈星总是性急,一上来就要往最要命的地方顶,很快脸颊的绯红就蔓延至脖子和前胸,露在领带下面的耳垂更是红得好像要滴血。

蒋弼之很快就拿回控制权,搂着他的腰控制他的动作,让陈星随着他向上挺动的频率往下坐。

“星星,是谁在插你?”他一边在他身体里顶弄,一边问道。他一般只有在床上才会显出这种低俗的粗野。

陈星在凌乱的喘息间艰难地说道:“……你。”

蒋弼之又往上重重一顶,“重新说。”

“是蒋弼之……蒋弼之在插我……”他们从来没说过这类话。陈星突然像受不住似的朝前倒去,趴到蒋弼之的肩膀上,像被捏住鼻子似的嗓带了浓重的鼻音,“解开,手腕,快解开!”他的脸在蒋弼之颈侧难耐地来回蹭动,屁股腰肢也急得乱了章法。

蒋弼之一边继续顶他,一边将他脑后的手腕解下来。

陈星双手得了自由,立刻攀住蒋弼之的肩膀,在他身上快速地上下耸动起来。

他下面夹得紧紧的,蒋弼之被他嘬得暗暗接连吸冷气。

陈星动得越来越快,头高高仰起,额上起了细汗,嘴巴也张开,舌尖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他探下一只手想摸自己前面,蒋弼之突然发难将他压到床上,只用一只手就重新将他两只腕子禁锢在身前,同时身体往下压,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强行将陈星的两条长腿分开,那两条小腿在他身侧翘得高高的,在激烈的撞击声中凌乱地飞舞。

陈星的身体完全被他掌控了,不仅是他的四肢和身躯,还有他内里澎湃的快感。

“啊!啊!——蒋叔叔,快——快!”他大声喊着,两腿猛地往回一盘,紧紧缠住蒋弼之的腰,他仿佛痉挛一般,用不可思议的力气将蒋弼之勾在自己身前,让他深深地嵌在自己身体最深处不能再出去。

蒋弼之扯开束在他眼前的黑暗。光明重临时,陈星酣畅淋漓地高潮了,在这一刻他看到的是蒋弼之深情专注且充满欲念的眼。

过了许久,激情结束,蒋弼之从地上捡起那个小药瓶。

陈星笑嘻嘻地要同他抢,他躲闪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药片,上面印着两个字母——“vc”。

“我就知道有问题。”他没好气地将瓶子放回床头柜上。

陈星坐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我之前还怕露馅。真伟哥可比这药片大多了,没想到蒋董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

蒋弼之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耳唇,依然热乎乎的,透着粉色。

“你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忍不住再次拿起药瓶看了两眼,那商标看起来跟真的似的,“药瓶从哪弄的?”

“网上买的。”

蒋弼之冷笑,“越来越有能耐。”

陈星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发现是假的?”

蒋弼之唇角的笑意扩大了,“别人吃了伟哥都是延长时间,不像你比之前还快了。”

陈星恼怒地叫了一声,抄起枕头摔过去,“我说要练一下吧,你还说用不着!这会儿又笑话我!”

蒋弼之接住枕头,朗声大笑起来。

睡前,陈星又告诉他一个秘密。

他真的吃过伟哥,是那个人将他捆起来以后强行喂给他的,但是他一直没起反应,还出言不逊,所以那人才越发气急败坏。

“可能那些东西对我没用。”或许在陈星这里,世界上只有一种春、药,那就是这个男人的呼吸、声音、眼神,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肌肉,他的力量、他的智慧、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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