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21

被三个人玩了一夜的乔春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天,期间又不知被谁偷了香,腿合也合不拢,酸软的连一根指节都抬不起来。

他们哄着,骗着,坦然的说乔春是他们的小妻子。

乔春反抗不过只能哭泣着承受,连日下来精神萎靡许多,似乎也逐渐相信了他们的说辞,变得越来越乖顺。

只是他们绝不会再掉以轻心,毕竟上次乔春就是在他们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消失了,所以这次越沉溺,他们反而越警惕,一分一秒都不肯松懈。

又过了几天,乔春在床上待腻了,好不容易能下床去吃饭。

吃了午饭,他蜷缩在客厅的地毯上专心致志的看着电视机里的动画片,神色盎然的果真如同稚嫩的孩童般,不时发出小小的惊呼声。

他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衫,并且由于他们的晦暗心思,这衬衫特意做的宽宽大大,又透又薄。

站起来的时候能遮到膝盖,偏偏从后腰的部分是剪开的,将浑圆白软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

这样色情的设计只看一眼便令人血液沸腾,偏偏乔春一脸纯良的看着动画片,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样子有多诱人,被陆云影抱到了怀里才惊慌起来。

“云、云影”

他含着泪望着陆云影,怯生生的哽咽声满是哀求。

陆云影低头,唇齿间的呼吸逼近,痴迷的吮着他的嘴唇。

乔春的手软软的抵在他的胸前,委屈的抽噎着,似乎知道他们不会停下来,就没再说出求饶的话。

但陆云影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揉了一会儿他的臀肉后,低喘道。

“不插屁股了,插爸爸的奶头,好不好?”

乔春犹豫了一下,似乎斟酌了一下哪个更不痛,很快就自己解开衬衫,捏着胸膛上越来越鼓的两天乳肉往中间挤,挤出了一道弧度诱人的沟。

他他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情色的话,微微的抱怨着,嘟嘟囔囔。

“那你轻点,上次都磨破皮了,奶头好痛。”

陆云影立刻就完全硬了起来,他把阴茎掏出来,抵着他的乳肉,如同交媾般重重的抽插着。

激烈的动作让乔春很快就握不住了,被玩弄的乳肉泛着火辣辣的疼,他不自觉松开了些,乳肉颤颤的躲开了。

陆云影覆住他的手,又捏住了红透的乳肉,温声威胁着。

“爸爸再握紧一点,松开的话,我就要插爸爸的屁股了。”

乔春一听,又被吓出了泪花,一边涨红着脸努力按着乳肉,一边害怕的摇着头,抽噎着。

“不要,不要插屁股,会坏掉的。”

“那爸爸就乖乖的。”

向来都是最寡言冷漠的陆云影也变的和他们一样了,炙热的七情六欲撕开了沉默的面具,他也能如常的说着这些下流的话,对乔春极尽亵玩,甚至产生了更恶劣更冲动的念头。

粗壮的柱身将两团乳肉都肏的红红的,刻意碾过奶头时,乔春总忍不住吃痛的往后躲。

但是陆云影的手掌扣住了他的后颈,粗糙的指腹有力的钳制着,将他钉的无处可逃,开始掉着眼泪可怜巴巴的求饶,哭的一抽一抽的。

陆云影没心软,将精液都射在了他的奶头上,与被揉出来的奶水融成了一样的浊白色。

他眼里的情欲稍退,将乔春抱在怀里温柔的亲吻,笑了起来。

“爸爸好乖,好可爱。”

乔春埋在他的怀里,耸着肩小声啜泣,单薄的背脊被陆云影完全嵌在了怀里,成了他掌心里柔顺的宠儿。

这一刻,陆云影忽然产生了一秒的记忆错乱。

也许乔春是真的失忆了,才会被他们这样玩弄都还乖乖的。

也许乔春一直都是这副可怜可爱的怯软模样,记忆里那个飞扬跋扈无情无义的乔春仿佛是根本就不存在的虚假记忆。

也许他们始终都是这样生活的,糜烂又痴狂,亲昵又放纵,与乔春密不可分。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迟疑,垂着眼,失神的看着乔春颤抖的后背。

后腰下露出来的屁股如同饱满的果肉,股缝泛着被肏熟的烂红。

不必钻进去抚摸,陆云影就知道那里一定是湿湿热热的,捅几下就会出水。

乔春已经被他们肏熟肏烂了,他真的是装作失忆的吗?

就算以后逃走了,乔春真的还能回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吗?

陆云影的心里一阵抽痛,上次被乔春逃走的恐慌骤然袭来,仿佛怀里的人下一秒就会化成灰尘,烟消云散。

他根本就抓不住。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几乎要将乔春勒到骨子里。

乔春不舒服的喊着疼,想要挣脱,却被他抱的更紧。

“爸爸!我回来了!”

跑进来的雀跃声打断了陆云影疯魔般的臆想,他怔怔的回过神,慢慢松开手。

乔春果真委屈的瞪着他,眼角还挂着泪,覆在泪痣上。

“你抱疼我了。”

软绵绵的抱怨声融化了陆云影脸上短暂凝出的冷肃,他吻了吻乔春的眼角,轻声道歉。

“对不起。”

耳鬓厮磨的温存时刻被程晓宁摧毁了,他夺走了乔春,自己也坐在了地毯上,兴高采烈的展示着从外面买回来的好东西。

“爸爸你看!这些都是给你的礼物哦!”

乔春看着写着情趣用品店的熟悉logo,惊悸的往后退了退,惶惶的摇着头。

“不”

退后的脚踝又被程晓宁拖了回来。

22

身上被泼了水,薄衬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莹润皮肤清晰可见。

后腰下仍旧空荡荡的,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满是揉捏的指痕,股缝里被塞了东西,一截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跟从尾骨里长出来似的,耷拉着垂了下来。

乔春跪伏在地上,发红的面颊贴着手臂。

他的目光迷蒙,眼睫上沾着泪,舌尖含着浊白的液体,无力再吞咽。

嗡嗡的震动声从小腹的皮肉传来,被顶到深处的跳蛋开到了最大,湿热肠肉被频繁刺激的折磨快感把乔春逼出了一身热汗,偏偏前面又被绑住了无法宣泄。

程晓宁低头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只喜爱的猫儿,亲昵的抚摸着他垂落的长发,欢喜的呢喃着。

“爸爸好乖,真希望爸爸能一直这样陪着我。”

乔春带常屿回家是因为他是元铠的亲生儿子,带陆云影回家是因为想培养一个忠诚的工具,而程晓宁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只是因为突然多了两个养子后,乔春忽然发觉了养成的乐趣,常屿和陆云影的性子又太不像小孩,因此他才兴致盎然的又带回了程晓宁。

那时程晓宁刚因为父母意外去世成为了孤儿,最无助的时候,乔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于是他抽抽噎噎的,攥着乔春的手,怀里抱着自己喜欢的玩偶来到了新的家。

起初乔春的确是拿他当儿子养的,检查他的功课,送给他想要的礼物,还给他讲睡前故事。

那时候的程晓宁懵懵懂懂的感受到了其他人对乔春的畏惧,可在他心里,乔春是最温柔的爸爸。

养了几年后,乔春的兴趣淡了下去,虽然对程晓宁还是很宠爱,却越来越敷衍。

程晓宁总是眼巴巴的等着他回家,兴高采烈的把功课举给他看。

“爸爸!我这次又考了满分!”

乔春只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就径直走上了楼。

程晓宁失落的站在楼梯口,看着他走进书房后,才沮丧的低下了头。

“爸爸,今晚下雨了,我怕雷声,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爸爸,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会回来吗?”

“爸爸,这是我给你做的点心,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下?”

满怀期待的,稚嫩又童真的一颗心慢慢习惯了孤独与低落。

程晓宁平时都待在家里,很少出门,他想等到乔春回家陪他,可后来长大了,乔春就再也没有耐心的陪过他了。

现在却不一样了,乔春乖乖的,听话的留在了家里,程晓宁终于等到了他姗姗来迟的陪伴。

濡慕的吻落在了乔春的额头上,程晓宁小心翼翼的,跃跃欲试的又亲了亲他半闭的眼眸,期盼的说。

“爸爸,晚上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

这些天乔春是轮流住在他们卧室的,听后,陆云影抿了抿唇,看了程晓宁一眼,又移回到了乔春身上,像是宝贝被抢走了。

而乔春恍惚的似乎也没有听见,没回答。

程晓宁就当他是默认了,欢天喜地的也趴在地毯上,和他摩挲着鼻尖,说秘密似的甜甜道。

“待在家里也很好玩的,我会买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陪爸爸玩,所以爸爸以后不要出门了,就陪着我,好吗好吗?”

他自言自语的挪到乔春身旁,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桃花般的红润面颊,如同是并肩的情人在说着枕畔爱语,神色是掩不住的欢悦。

陆云影沉默的看着他们。

车辆的引擎声逼近,有脚步声走了进来,却并不是一个人的。

这里是他们私藏乔春的秘密住所,绝不会有任何外人知晓和拜访,除非是

程晓宁惊异的起身看过去,陆云影也不由得抬起眼。

常屿插着兜走了进来,神色淡淡的,望到地毯上姿态淫糜的乔春后,停在了门口。

越过他走进来的谢臣同样看到了乔春如今的模样,眼里掠过了一丝微妙的光芒。

随即,他扶了扶镜框,似笑非笑道。

“现在,轮到我来取报酬了。”

23

客厅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程晓宁的笑容僵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仍然陷在情欲里的乔春,颇为恋恋不舍的摸了摸他的脸,才不情不愿的立起了身。

之前他们说好了的,要分一份儿给谢臣。

这几天谢臣忙着处理别的事,他们就把这个人忘了,现在无疑是眼睁睁的把掌心里的宝贝送出去,简直心如刀割。

可是没有办法,为了维持平衡,他们暂且不能对谢臣下手。

这个肯在乔春身边蛰伏多年的属下,根本就没有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无害。

谢臣看到乔春被遗落在地毯上,正要抬脚走过去,忽而想起来什么,环顾了一圈客厅。

拿玻璃杯接了杯水后,他才走到乔春面前,俯视着在他脚边呜咽的人。

曾经那个傲慢无礼的乔爷成了被玩烂的娈宠,屁股里塞着情趣用品,身上穿着诱人的残缺衣服,以最柔弱的姿态跪伏着喘息,早就没了一点硬骨。

三个养子总是会被他的服从蛊惑,时而恍惚起来他是否真的失忆了,谢臣却始终很清醒。

他跟乔春跟的最久,早就把这个人里里外外摸透了。

乔春是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他对别人狠心,对自己也是一样。

所以看到他现在这么乖软,谢臣并不意外,甚至还因为可以肆无忌惮而感到愉悦。

既然乔春想玩失忆这一套,那他就奉陪到底。

谢臣半蹲下来,将水杯倾斜,溢出来的水淋在了乔春的脸上,温凉的水浇灭了一丝燥热。

乔春不由得抬起头来,渴极的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水杯。

他想要伸出手拿,但手腕被红绳绑住了,只能神色渴盼的仰着头。

谢臣看了他一会儿,将杯子里的水倒在了掌心,递到他面前。

跟猫儿饮水似的,乔春迫不及待的埋在他的掌心里,小口小口舔着喝,仿佛真的成了懵懵懂懂的,毫无自主意识的小猫。

柔软的舌尖舔过掌心,勾引般的又痒又柔。

谢臣凝视着他,忽然出声说。

“被下药的那次,你也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喝下了那杯酒。”

沾着水珠的嫩红舌尖几不可察的陡然一滞,随即又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懂,继续舔着谢臣掌心里的水。

浅浅的一捧被舔完,乔春仰起头,目光催促的看着他手里的玻璃杯,委屈的小声说。

“渴,渴。”

谢臣瞥了眼自己的掌心,连指节都被舔的湿漉漉的。

他歪了歪玻璃杯,水倾斜流下。

乔春眼眸亮亮的努力直起身子,凑到瓶口接着水,吞咽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咕嘟咕嘟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格外引人注目。

没有及时吞咽的水浸着唇边,沿着下颌淌了下来。

谢臣伸出手,将他下巴上的水沾在了指腹上,又塞进了他的嘴里,笑着说。

“一模一样的药很不好找,别浪费了。”

乔春依旧茫然的看着他,乖乖的吮着他的手指,把一杯掺了药的水全都喝了进去。

很快,药效就显了出来,乔春脸上的红更盛,似乎是被体内涌出来的热气熏得。

他难耐的扭着腰,带着哭腔无助的哼唧着。

“呜难受,好热”

他的三个养子却一动不动,如同冷漠的旁观者,无声而紧紧的盯着。

24

谢臣将乔春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环住从股缝延伸出来的狐狸尾巴,饶有兴味的摸了摸,然后用棕色的毛发搔刮着敏感的臀肉。

果然乔春顿时就绷紧了,呜咽着“好痒”,扭着屁股躲。

白莹莹的臀肉晃来晃去,还泛着难以褪下去的红,真跟骚气的狐狸在求欢似的。

一时间,客厅里多了几道紊乱的呼吸声。

谢臣视若无睹,压着乔春的膝窝,看他跟条活鱼似的拼命挣扎着,哭腔越来越重,逐渐掺杂着意乱情迷的黏腻喘息。

从股缝里慢慢流出了腥臊的淫液,看来是药效起了作用。

谢臣终于停下动作,将狐狸尾巴抽了出来,埋在体内的黑色按摩棒也掉了出来。

骤然的空虚在药效下更加令人难以忍受,乔春忍不住往后撅着屁股,想要挽留,发觉无果后扭着头看向谢臣,抽噎着求。

“屁股痒,要插插,要插屁股。”

如同单纯的孩童迫切渴求着什么,乔春望过来的目光也是纯真的。

泪痣被泪水浸湿了,像浸泡在水里的黑宝石,熠熠生辉。

谢臣的目光暗了下去,抚摸着松软的狐狸尾巴,捏着毛茸茸的一端插进了他媚红的小穴里。

这显然无法满足他,甚至令肠肉愈加敏感。

极致的痒意与无法得到纾解的情欲交缠着,乔春被逼的声音都变了调,语无伦次的尖叫着,哭喘着。

一旁坐着的陆云影霍然站了起来,似乎想要疾步上前解救乔春,但脚步被钉在了原地。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饱受情欲之苦的乔春,垂在身侧的手攥出了可怖的青筋。

抽插了好一会儿,谢臣才把狐狸尾巴丢到了一边,手指钻进去把跳蛋也扣了出来,这才慢条斯理的拉下了裤链。

乔春发着抖,精疲力尽般的伏在地上,蔫蔫的小声啜泣。

在阴茎一下子就完全捅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绷紧了一瞬,发出了疼痛又欢愉的叫声。

几秒后,弧度优美的背脊松了下来,随着激烈交媾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快散架了似的。

谢臣肏的不快,甚至是很缓慢的,但每一下都很深。

整根插进去又整根拔出来,每次都把乔春顶出一大截,他再把人拽回来,再度完全填满。

臀肉被撞的红通通的,喷泉似的冒着水,乔春哀哀的抽泣,偶尔发出小猫般的含糊声。

他现在的身体太敏感,很快就被肏的想射,可是下面那根被堵住了,他只能求助谢臣。

断断续续的求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完整,谢臣的手摸到他的小腹下面,摸了一圈干净的一根,顶端的小口露出了一截小棒子,余下的都插了进去。

谢臣笑了一声,俯身覆住,胸膛贴住了乔春的背脊。

他一边慢慢撞着,一边用指腹捻着小棒子,研磨着致命的地方。

乔春陡然仰着头,受了痛的要挣扎,却僵着不敢动,软成了一滩水。

他的侧脸全都红了,连耳垂也红的滴血。

谢臣含着他的耳珠舔着,快要咬下来似的轻拽,一只手锢着他的脖颈,指节强硬的按着下颌角。

他餍足的叹了一声,温和的低语。

“乔春,你以前总骂我是狗东西,骂人畜生,现在你不也是吗,是被狗东西肏烂的小母狗。”

没有听到乔春回答,他的声音又轻了些,诱哄般。

“你自己说,是不是?乖乖的,我就让你射出来。”

25

这句话似乎被乔春听到了,他不安的又试图挣扎了几次,下腹的那根还是憋得头皮发麻,涨的快坏了似的。

如同认输了,他抽泣着,乖乖的小声重复。

“小母狗,我、我是小母狗”

在场的几个人呼吸一窒,气息更重。

常屿的眼里都涌出了红血丝,手伸到了小腹的下面,眉眼阴郁,一脸烦躁。

另外两个同样蠢蠢欲动,却因为谢臣之前说过要自己占着乔春,只能干看着。

小棒子终于被插了出来,却又被指腹堵住了。

乔春崩溃的扭着身体,竭力要从谢臣的手掌下逃脱,但被按住了腰,动弹不得。

一只腿被抬了起来,谢臣含笑的温和话语如同魔鬼拖着他堕落。

“小母狗是怎么撒尿的,忘了吗?动作做错的话,是要打小母狗的屁股的。”

在强烈的情欲与令人难堪的语言羞辱下,乔春失了神,胀痛的器官迟钝的喷射出精液时,竟真的跟畜生在撒尿似的,所有的自尊心与羞耻感全都不见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最经不起挑拨,谢臣却加快了频率,撞的他胯骨发麻,穴心胀热。

乔春难忍的哀叫了几声,似是受不了了,一口咬住谢臣锢着他肩头的手臂,像是将全部力道都用在了这一咬中,几乎生生咬下了一块肉。

谢臣却愈加亢奋,狠而重的撞着,把他撞的苦不堪言。

不多时,他崩溃的撑着手臂要往前爬,好不容易抽离出一截,谢臣猛地一撞,他尖叫着软下,全部吞吃了进去。

客厅里仿佛被划分了无形的领域,只有谢臣所在的一方天地春色无边,其余的空气都浸着寒冬的冷意。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乔春被谢臣亵玩,这个戴着眼镜的温和男人像是故意在做给他们看似的,用尽手段把乔春玩的瑟瑟发抖。

哪怕乔春哭着叫他们的名字,也无人上前。

天色暗了下来,谢臣舒了一口气,将无力的乔春抱了起来,走向别墅里属于他的房间。

乔春被他抱小孩似的抱着,头歪着枕在肩上,微卷的长发垂下,还沾着不具名的湿液。

垂着的眼睫颤颤的,累极似的睁不开。

分开的两条腿贴着谢臣的裤侧,自然的垂落,内侧的浊液缓慢的流了下来。

偶尔因为过深的插入,粉嫩的脚趾会陡然绷紧,瑟瑟的战栗,又在低低的软弱的抽泣声中脱了力,漂亮赤裸的脚在空中无辜的轻轻摇晃着。

走进卧室,关上门,谢臣将乔春扔在了床上。

乔春只勉强撑起手臂,本能的要往深处逃,就被谢臣攥住脚踝拖了回来。

他被翻过身,仰面迎着谢臣俯身逼近的炙热鼻息。

指腹狎昵的揉着乔春发红的眼角,他不舒服的要躲,刚侧过头,胸前的软肉忽然被重重掴了一下,疼的他当即哭了出来。

谢臣按着他挣扎的手腕,凝视着他,露出了乔春最熟悉的恭顺笑容。

镜框被摘了下来,那双乔春从未仔细瞧过的眼眸如同蛰伏的野兽缓缓露出锋利的獠牙与尖爪,终于要正大光明的把他撕碎。

原来谢臣一直都是这样的目光,只是被遮起来了而已。

乔春被他盯怕了,慌慌张张的摇着头,怯怯的求着他。

谢臣无动于衷,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暧昧摩挲,说话时的嘴唇也快要贴到他的嘴唇上去了,烫的惊人。

“你不是从来都不准我动,不准我碰,不准我射进去吗?”

“现在我就要进去,就要把你的屁股肏烂,把你的肚子灌满我的精液,不听话的话,我就打烂你的奶头和屁股,让你哭都哭不出声。”

“乔春,我愿意做你的狗,可你,也得做我的小母狗。”

“发骚的,流水的,晃着屁股的,含着我鸡巴的,时时刻刻都等着挨肏的小母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