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留意到这抹杀气的应诀抬头看了一眼屈辱值。

【主角秦晟屈辱值100,此人欲将你挫骨扬灰,毁尸灭迹】

【恭喜宿主,终于将屈辱值刷到一百了】

随着系统音报备应诀之前忽悠系统的小烟花突然在他脑中炸了起来。

脑瓜子被炸得嗡嗡的应诀:“……”

首次获得两个词的评价,混子应诀倍感荣幸,但瞧瞧秦晟那副真的想杀他的模样,应诀又觉得挺心虚,要不他还是以死谢罪吧。

昨日之事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他,虽说有秦晟吸收他冰心晶源在先,但也不能全怪秦晟,毕竟龙傲天就是这么个吸宝体质,什么天材地宝都会对他多几分喜爱。

应诀当时并非没有其他应对方法,却没有当机立断,这才被龙丹控制了心神。

往事不多提,应诀也就是感叹了一下自己实战经验到底太少,便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比起什么龙丹不龙丹的,他倒不如先思考一下秦晟现在的情况。

秦晟这反应是对他的提议并不满意吗?

应诀脑中疯狂运转,他说的分明是秦晟最有可能选择的,甚至担心秦晟身体不适说不出来,先帮对方说了,怎么对方还是一副愤怒至极的模样。

应诀后知后觉,惊出一身冷汗,不确定地问道:“莫非你想要我负责。”

他并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人,如果秦晟要他负责,应诀不管喜不喜欢也都会担任起这个责任,但是主角难道不该把这当做被狗咬了,然后去收服各路美人吗?

他这负责了,总得给对方一个道侣大典吧,以应家那边的排场,总得再来个大婚吧,这一系列操作下来,应家大把资源堆着,秦晟还怎么去大杀四方,还怎么因为没资源经历各种刺激奇妙的冒险。

秦晟哪知道应诀就这么一小会就已经想了这么多,他只觉得屈辱愤恨。

应诀不喜欢他,对他也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秦晟又不是看不出来,那如此这般还强迫他的应诀用心就极为可憎了,不论是折辱还是抱着解毒的心思,都是秦晟所不能接受的。

本就怒火滔天,对方竟还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负责,他需要一个男人对他负责?

什么身体不适,冷静淡定全都被秦晟抛到了脑后,愤怒的火焰骤然升腾而起,灿金色的火焰比起那阳光都还要刺眼两分。

应诀一瞧见那火焰竟是微微松了口气,还好秦晟不是要他负责。

真不是应诀不想负责,而是这负责后续剧情得全部垮台吧。

诶,剧情崩塌,好像也不是不行。

刚刚还问的比较迟疑的应诀一下就来劲了,他一边躲闪着秦晟火刃,一边道:“秦师弟,昨夜之事我深感抱歉,并非我有意折辱师弟,而是昨日我因将要突破吞下了一颗龙丹,这才做出那等事,我也不是那种占了便宜还卖乖之人,只要秦师弟愿意,我会负责的……”

应诀这话还没说完就瞧见那岌岌可危的人设值亮起了红灯,笑死,以原主人设会好好说话吗?但他又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应诀只能硬着头皮道:“三书六礼,四聘五金,明媒正娶,十里红妆,如果你想要自是有的。”

这话对一个女子说自然是千般爱意,对一个男子说,那可真是跟打脸差不了多少了。

因为不符合人设值将要冒出来的电流乖乖回去了。

而本就气极的秦晟面对如此羞辱出手更是狠辣起来,不知是感受到什么,秦晟提剑挥火的手微顿。

这看着就像扯到了什么,所引起的身体不适。

果然秦晟在这瞬间脸色黑沉似水,再次出手的时候比起之前还要快。

在这么瞬间应诀算是认识到什么叫做人的潜力无限。

应诀好歹也是借秦晟纯阳之体,成功突破元婴的人,甚至因为无意识运用了双修之法,对方的元阳他尽数采补,修为猛增,一举突破到了元婴中期,秦晟虽然也得到了些许好处,但筑基后期和元婴中期的差距形同天堑,可就是这样的差距对方居然都有好几次险些伤到他。

作为真占了大便宜的人,应诀不愿与秦晟动手,两人对上时他也是以躲闪为主。

瀑布下的水被两人的动作震起不知多少次,鹑火等人怕是早就察觉到动静守在一旁准备随时出击,可应诀怎好让她们出手。

打了好半天也并没有真伤到人的秦晟气极。

而他挥剑的手腕却在这时被人突然握住,修长的手不容置疑地扣着他,被勾起些许不好回忆的秦晟手微微颤了颤。

“应诀,今日我不死,他日必是你死期。”

事情已经发生,应诀收起自己那点惭愧,尽量用着符合人设的语调,冷声道:“你把昨日之事当做折辱也罢,想要杀我也好,我随时恭候大驾,不过现在的你不说打不过我,就说我这山头的人,你又打得过谁,你但凡动我一根毫毛,就休想活着离开。”

大抵是觉得先前说的有些太严肃,应诀又放缓了一点语气,“我想秦师弟也不想为我陪葬吧。”

秦晟没说话,眼睛都在这极致的屈辱之下发红。

秦晟又做错了什么。

应诀无声叹息,故作傲慢将修为压制到了筑基后期,“你这般模样倒是让人很是喜欢,给你一个机会又如何?我将修为压制到与你一般,让她们不加干涉,若你真能伤到我,那也是你的本事了。”

秦晟瞪着应诀,似乎想弄清这人又在玩什么,可应诀竟真是没其他想法的模样。

对方竟是狂妄至此。

见秦晟并未出手,应诀好心提醒,“秦师弟可要把握机会。”

毕竟这样的傻子行为应诀最多也就做这么一次。

话应诀既然都放下了,秦晟难道还能错过这次机会,心软才是最烈的毒药,昨日他但凡不犹豫那么一下,又岂会有之后的屈辱。

灿金色的火焰化作橘红猛然向着应诀而去。

应诀微愣,心下突然就有点难受起来,灿金色的火焰才是秦晟最大的杀伤力武器,那是参悟神卷之后领悟到的火,而橘红色火焰也不过就是比正常的火系修士厉害一点,明明都恨不得杀了他了,却因为他压制实力,而同样留有余手。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可往往不会哭的孩子才会更惹人心疼。

就这关头了也不想胜之不武吗?

要不他还是以死谢罪吧。

应诀沉下心来,到底没有摆烂,他顺着秦晟的招式与对方你来我回,刀影交错。

原主并不擅长刀剑,应诀一开始还用凝聚的冰剑抵挡一二,之后索性拿出玉笛,长笛翻转,手指轻动,悠扬音符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恐怖的音攻使得平静的水面被炸出数个巨大的水花,秦晟的火硬生生被巨大的水流浇灭,整个人都被水淋得如同落汤鸡。

秦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再次向他攻来,应诀无奈,左右他都兑换了无痛buff,虽说这东西只能用一次,但以秦晟现在的屈辱值不得分分钟再来一个,所以在面临秦晟那爆发出来的一剑时,他没有闪,打算让秦晟先出个气。

长剑逼近,在鹑火等人动手前,应诀传音阻止,甚至让她们没他的嘱咐不要露面。

应诀等着刺痛传来,然而剑分明都已经在应诀的面前了,秦晟却是老半天都不捅进来。

应诀:“……”

百思不得其解的应诀如同想到了什么可能,马上惊恐脸,那啥,秦晟总不至于是舍不得吧。

作孽啊!

看来这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还得提上日程,可秦晟这表情好像也不是舍不得啊!

秦晟咬牙切齿,“说得好听,不过虚情假意,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应诀:“?”

春风几度吗?

看出应诀疑惑,秦晟更气了,“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会下不了手。”

“可秦师弟下不了手怎么会是我做了什么。”应诀皱眉,却也觉得不对劲。

秦晟分明想把剑继续往前送,那剑都抵在应诀心口了,可对方就如同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硬是没办法再送半分。

就好像秦晟体内有两种意识,一个意识说杀了他,一个意识却是哪怕让身体忍受极致痛苦,也要将他阻止。

如果这情况不是秦晟舍不得杀他的话,那极有可能出在了两人身上。

应诀这下也有点慌张起来,鹑火之前是说秦晟不小心吸收到情蛊的尸体了吧,活的情蛊大概是什么作用,大家都知道,可这死的情蛊有何作用可就没人清楚了。

应诀往前进了半步,见秦晟跟忍着什么巨大疼痛一样后退了好大一步,生怕剑真捅进去后,应诀一下子就重视起来。

他表情严肃,“秦师弟除伤不到我外,此时可还有其他的不适?”

秦晟现在并不想和应诀交流。

应诀叹气,“我并没有对你下什么毒,若是我真想那般何不昨晚就趁机会与你签下主奴契约,可能还是那情蛊的问题。”

“情蛊不当对施蛊者有用吗?为何我会对你下不了手。”秦晟冷声。

他还是不怎么想和应诀交流,但主角不愧是主角,能屈能伸,第一时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按理来说的确是这样,但那是活的情蛊,你这吸入的是死的,具体会如何还不知晓。”

这露天山脚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应诀直接将秦晟带回了自己的寝殿,又只招来了鹑火一人,和人说清情况。

鹑火也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差错,对着秦晟就是号脉,号了半天那眉头是越皱越紧。

秦晟身上藏着不少秘密,并不想被鹑火发现,及时收回手,僵着脸问,“前辈可看出什么?”

“奴婢学艺不精却是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怎会有东西能够做到阻止宿主伤害另一人,若是活着的情蛊倒是能有几分这方面的功效,可这死了的情蛊总不至于也能做到这般地步。”

应诀听了这一番话,就如同没有听一样,可这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他也实在不好找顾书行这个亲舅舅。

“那当如何是好?”应诀皱眉。

“少主不用太担心,大抵只是蛊虫的最后功效,过上几天便好。”

秦晟算得上身心俱疲,左右不知道答案,索性不再应诀这多留,转身离去。

在秦晟走远后,应诀才又道:“鹑火,你当真不知?”

不是应诀想怀疑,而是以往应诀受点小伤都会极为紧张的鹑火这次的反应太平静了,他说不上对方就不上,一点要违背的意思也没有,这不像鹑火的行事风格。

鹑火跪下,垂首道:“知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说?”

“奴婢并不是故意想要隐瞒,只是此事的确不方便让秦公子也知晓。”

应诀轻敲桌面的手微顿,没有说话,等待后言。

鹑火将脑袋低得更低,“这事算是应家的一个秘密,应家曾是在上界都叱咤风云的大家族,后被其他家族联手争对,盖因应家嫡系有一恐怖功法。”

应诀抬了抬眼眸,打算听听有多恐怖。

“那便是外人与修炼这功法的人交欢,一身灵根修为都会被其吸走大半。”

应诀:“!”

艹,这么劲爆的吗?

不是,这么荒谬的吗!灵根这东西还能吸走?!

鹑火还在继续说:“此等功法逆天,将他人灵根修为都掠夺,所以应家以往家主无人不是大帝,甚至会在上一位大帝将要陨灭前才会培养下一位,这也导致应家主家人丁稀薄,单脉相传,那被吸收走灵根修为的人喜欢上了应家人,你情我愿还好说,那些不情愿的人如何不报复,偏偏这应家功法还有契约限制,但凡与其发生关系,那就算是伤功法主人一根毫毛都会受到极强的反噬。”

突然吃到大瓜的应诀提出疑问。

“既然这功法这么厉害,称霸上界好像也不是难题,为何应家还会被逼到下界?”

这次鹑火沉默了许久,才道:“因为应家人很看脸,偌大上界他们愿意发生关系的人也不多,偏偏还就喜欢去招惹最强的,后面有任光睡不负责的家主玩脱了,被那几位请的无数大能驱逐,大帝也未必能抵挡诸多大帝的围堵,再加上那位还挺惜命。”

这下子应诀也沉默了,这是能说的吗?那位祖宗不要面子的吗?

鹑火也有点尴尬,家主不想亲自来说这段黑历史,又何苦难为她一个小女子。

应诀现在也有点不知道该从何开口了,难怪他应家这么家大业大,敢情以前还是混上界的,可这离开的方式未免也太狼狈了。

好歹是鹑火这个活了千年的人更坚强,面不改色地继续道:“秦公子之所以无法伤到少主,便是因为这功法。”

缓了缓已经缓过劲的应诀,“可我看娘亲与秦晟都并未有被掠夺灵根修为的模样。”

“应家功法之所以会传承数百万年,便是这功法掠夺灵根修为之后看不出丝毫痕迹,少主可以试试使用秦公子的能力。”

秦晟的能力,应诀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指尖召唤出小火苗,瞧着那熟悉的橘红色小火苗,应诀手都险些颤了颤。他又尝试将那火苗变成金色,好在那火苗扑腾扑腾好几次,最后也只是化作了紫色带雷电的火苗,就在应诀暗叹神卷哪里那么容易被盗的时候,那簇火焰就跟终于憋出来了一样,变成了璀璨漂亮的紫金色。

“看来效果很不错,那功法随着后面历代家主的改进,已然可以做到将这掠夺的能力完全融入到自身灵根修为之中,如此就算少主你是水灵根也能轻易掠夺他人的火灵根。”

此般恐怖的功法,这应家但凡出几个喜欢开后宫的家主这不得上天啊!

应诀看着自己指尖熄灭的火焰,极为担忧地问道:“那如今我掠夺了秦晟的一半灵根修为,他会不会后续修炼困难,这能还回去吗?”

鹑火没想到应诀居然会这么问,眸中闪过欣慰,唇角微弯,轻轻笑了。

“少主不用担忧,单纯掠夺灵根修为那是这功法几万年前的状态,后经改善此功法对于另一人的伤害已经很小了,如果施展功法的人修为比另一人高,还能借助双修功法让对方受益。”

如果应诀跟秦晟是真的互相喜爱,那这功法可真妙,偏偏一百屈辱值高悬头顶。

顶着这么高的屈辱值,应诀都担心秦晟半夜来暗杀他。

他揉了揉眉心,有那么一点心累,“裘语嫣事后如何?”

“奴婢当时急着救秦公子,并未与那妖女多说。”

“那秦晟那边?”

“少主放心,奴婢让鹑尾和降娄盯着的,她如若对秦公子不利,她们会第一时间出手。”

应诀细品了一下这句话,不是有异动会出手,而是对秦晟不利才会出手,看来她们是并不想干涉裘语嫣做其他事。

这说明什么,说明应家与天行仙宗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和睦,又或者应家不想手下人在天行仙宗动作太大。

就在应诀还在借着这点细枝末节揣摩两大势力关系的时候,鹑尾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应诀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下一秒就听到鹑火道:“少主,大小姐之前听你受伤就一直很担心你,如今正好赶上不久后的四大宗门大比,所以大小姐提前将未来一年的课业完成,前来寻你。”

应诀消化了好一会才终于将这个消息消化完。

原著中那象征权势,走刁蛮任性大小姐路子的顾殷殷要来?!

顾殷殷是原主的亲妹妹,但原主对顾殷殷记忆不多,应诀唯一一个能找出来的还是对方五岁生辰时的记忆,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娃怯生生地想要拉哥哥的衣袖,但又因为哥哥的不喜不敢真的拉上。

话说现在这位大小姐多大来着,十一还是十二?

他家里居然敢把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就这么放出来?!

瞧着应诀不太赞成的表情,鹑火无声叹气,“大小姐对少主很是喜爱,之前就总挂念着您,要不是你受伤那会家主拦着,其恐怕早就跑来看你了,少主您对小姐也不要太排……”

说到一半鹑火止住话头,垂眸等待应诀的怒火,然而青年却是一脸平静地道:“要来便来吧,确实好久没见过她了。”

裘语嫣从未如此诸事不顺过,先是情蛊被毁遭到反噬,后又是纯阳之体在眼皮底下逃脱。

这接二连三的事已经足够她烦躁,她还被那凌霄君的人盯上了。

那两人一个元婴后期,一个元婴圆满,竟是没一个是裘语嫣可以随意招惹的,她只能咬碎银牙往肚子里吞。

且她发现她越是靠近秦晟那边,那两名女修越是对她关注,如此这般,裘语嫣连找那小子算账的机会也无,这么硬生生耗了十多天后,裘语嫣终于决定顶着那两女人的神识去盗取那样东西。

她赌的就是凌霄君的人并不会干涉天行仙宗的私事。

偏在前往那处的路上她遇上了一个长得玉雪可爱的小女娃娃,竟是天阴之体。

裘语嫣无意识地舔唇,亮着眼有些跃跃欲试。

她现出身形对着不过她胸口高的小女娃娃温柔笑道:“小姑娘我看你并不像天行仙宗之人,怎会在这里,是迷路了吗?”

小姑娘瞪大一双浅金色的猫眼,似乎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大姐姐吓到,迟疑了好一会才道:“殷殷在这里等舅舅,舅舅有急事要等会才带殷殷去见哥哥。”

来天行仙宗探亲的小女娃娃,且看不出任何修炼的痕迹。

裘语嫣越发蠢蠢欲动起来,若不是那两道神识若有似无地停在她身上,杀人不眨眼的魔女早就将那小姑娘活剥了,只是这小女娃娃看着怎地有点眼熟。

随着裘语嫣杀气的泄露,几道隐藏在地上的黑影不断靠近,只要裘语嫣敢有出手的架势,那暗藏地上的黑影就能瞬间将其斩杀。

“圣女这是在作何?”黑衣少年冷寒的声音远远传来。

裘语嫣直叹晦气,回眸看向秦晟时却是带着笑脸,“小郎君可真巧,这都能与你碰上,看来我们两人还挺有缘分。”

就算有缘分也是孽缘,秦晟对裘语嫣的厌恶比之应诀还深,要不是这人,他怎么可能受到那般耻辱。

见行事不成,裘语嫣三言两语就轻轻带过,率先离开。

秦晟靠近那女孩,实在是裘语嫣魔族妖女行径深入人心,其突然和一个小姑娘搭话,怕是要对那小姑娘不利。

可不等秦晟完全走近,他的脚就给顿住了,与小师妹的娇俏灵动以及裘语嫣的妩媚魅惑不同,那一袭雪白长裙的小姑娘只让秦晟想到了四个字——贵气天成。

且这熟悉的冷香,相似的面容。

秦晟震惊无以复加,“应诀你!你……穿女装作何?怎还化作了一小女娃娃?是那妖女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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