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A市今年下了很大一场雪,像是要把整座城市都给淹没了。

许临清向来畏热又畏冷,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就上了街。

他新开的清吧这两个月才走上正轨,渐渐有了固定的客源,倍感欣慰,每天都忍不住往外跑,想要提高店内的营业额,但常常是出门不到两小时,就会收到君鹤的查岗,比如现在,许临清刚走进店里,还没跟员工打完招呼,君鹤的电话就掐点的来了。

许临清已经从烦不胜烦到完全习惯,抬手跟员工挥了挥便转入走廊,这才接听了君鹤的电话。

“小叔叔在干什么呢?”

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清朗又亲昵,就像爱人对自己的问候。

许临清关上办公室的门,随口回道,“在偷人。”

君鹤被噎了下,笑着翻过这个话题,“晚上我去接你好不好?”

许临清很不给面子,“不好。”

但君鹤向来自说自话,“那九点半见。”

挂了电话,许临清就清点起店内的酒来,前天卖出了多少,昨天卖出了多少,今天又该卖出多少,许临清为业绩忙得忘我,直接把君鹤甩到了脑后。

等把账本清点好,许临清得空,就发挥好老板的精神亲自上场调酒,他是半年前才在君鹤的同意下干起了老本行,店面和员工都是君鹤一手操办,许临清乐得清闲,直接当起老板。

君鹤虽然嘴上说着不再干涉他的生活,实则处处限制他,小到许临清今天穿了什么,大到许临清今天和谁说话——许临清和谁说话是君鹤眼中的大事,在他眼里,许临清十足招人,只要跟谁勾搭准能勾搭上,他带着这样病态的心理看着许临清——许临清的生活看起来都是自己在做主,其实全在君鹤的掌控之中。

而他也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日子,只要君鹤不跟他发疯,他一般是睁只眼闭着眼当做没发现。

刚把调好的酒推给客人,就听得客人跟他调情,“你看着有点眼熟,也没有兴趣一起玩?”

许临清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从前他在酒吧的时候不知道被人嘴上占了多少便宜,此刻是波澜不惊,眉梢一挑,“玩儿什么,我玩很大,你玩得起吗?”

客人大概是没想到许临清这么孟浪,还没等他脑补出香艳戏码,便察觉到背后有三尺寒冰袭来,他回头一看,不知道身后何时站了一个面容精致的青年,漂亮得惊人,眼下一颗墨黑小痣尤其妖冶。

许临清见到君鹤的表情,便知道他肯定听见自己的胡乱,是少不了一顿闹,他对客人笑了笑,准备溜之大吉,没多久就被君鹤给逮到了。

君鹤浑身酸得不行,把他塞进了车里,让司机开车。

许临清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自从他打算妥协以后,再也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觉得受伤,他往君鹤身上一靠,像哄小孩儿一样,捏捏君鹤冷峻的脸,“生气啦?”

君鹤恍惚间回到初次见到许临清那会儿,许临清也是这般嬉皮笑脸,他偏过脸,看许临清的神情,却发觉他眼里没有多少温暖,君鹤如梦初醒,他和许临清表面再如何和谐,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把车停在前面。”君鹤吩咐道。

许临清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果然,等司机一下车,君鹤就按着他,粗暴地亲了起来。

他被按在宽敞的后座上,背后盯在车窗,被逼得没有退路,而前头是君鹤疯狂的吻,无论两人做了多少次爱,许临清总是很难承受君鹤暴风雨般的索取,君鹤的舌头灵活地伸进许临清的口腔里,来回舔舐着,纠缠着许临清的舌和他的共舞,两条软腻的舌像蛇一般纠缠个不停,不多时,许临清就觉得舌尖发麻,被堵得喘不过气,他呜呜叫着,拿手推拒君鹤,却换来更深入的吻。

君鹤像是要借着舌头舔舐到许临清的心一般,亲得许临清有点反胃,好半天才没忍住咬了君鹤一口,君鹤吃痛,这才肯松开许临清,许临清气喘吁吁地骂道,“你有完没完啊?”

这个完字刺激到君鹤,他抓住许临清的手腕,气恼道,“你玩儿很大?想跟谁玩?”

许临清知道他要借题发挥了,见到君鹤发红的眼,觉得他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狗,狗发起疯来是见谁都咬,许临清被咬太多次,痛怕了,但他知道怎样才能让这只疯狗安静下来,于是伸出舌头在君鹤殷红的唇上舔了一口,喘着气说,“我跟你玩儿得就挺大的啊。”

君鹤呼吸一窒,明明知道许临清这样说只是为了平息他的怒气,但在见到许临清就已经半硬的下身此刻更是更为这句话发热发烫,恨不得立刻插进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温软穴里,一插到底,把许临清干得只知道淫叫。

许临清知道君鹤情动了,心想着应该是哄过去了,下一秒,君鹤把他翻过去,让他跪在车垫上,两手扶着窗,继而掀开他的衣摆,露出他后腰的鹤状纹身,抓着他的腰,俯身亲吻起来。

君鹤的软舌在纹身处不断舔舐着,那是许临清的敏感点,许临清被舔得浑身发抖,抓在车窗上的五指紧了又紧,但他随即意识到,如果这时候路边有车照进来,就能见到他淫荡的样子,难堪地想要翻过身子,可君鹤的手那么有力,死死掐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君鹤别,别在这里。”

君鹤闻言抬头一笑,扳过许临清的脸,伸舌舔他的唇角,笑道,“小叔叔不是说自己玩很大吗,那车震玩儿过吗,我在这里肏到所有人都来看好不好?”

许临清被他的话刺激得轻轻叫着,竭力想要控制自己的反应,但君鹤的手已经扒了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往下拉,露出他白皙的里肉,昏暗的光线,许临清的肤色却白得晃眼,君鹤上下抓弄他的性器,把许临清的性器玩在手里,来回的撸动着,许临清勃起的次数并不多,但也许是他终于接受了和君鹤关系的事实,也许是在外做爱给了他莫大的刺激,他的性器逐渐有了反应,在君鹤的爱抚下前端沁出点点粘液来。

君鹤满意于许临清的变化,更加卖力地抚慰起来,同时不断舔舐许临清的后腰,把许临清的后腰舔得密密麻麻都是吻痕。

许临清瘦,身子弓起来,背后的蝴蝶骨很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长出翅膀来,君鹤握着他瘦弱的腰,像是一用力就能掐断,他的手伸上去,拇指和食指不断在许临清的乳粒上摩挲着,又抓着许临清小小的乳粒往外扯,许临清吃痛,抓住君鹤的手,喘息连连,“别”

“别什么?”君鹤嗤笑着,拇指和食指掐着许临清的乳粒,把他掐得又红又肿,用短短的指甲不断刮着,“你明明很喜欢。”

许临清张大嘴呼吸,下身不受控制地在车垫上摩擦起来,他想自己伸手去摸,却又被君鹤抓住了,君鹤坏心眼的在他耳边轻笑,“我要肏到小叔叔射出来。”

许临清难受至极,身体在情欲中沉沉浮浮,起先还能有几分清醒的,到最后也放弃了挣扎。

他挣扎过的,换来的全是疼痛,那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许临清实在是疼怕了。

车上没有润滑液,君鹤只能把许临清性器前端分泌出来的粘液往干涩的穴里送,许临清的穴口紧致,他想要进入一指都难,只能一边抚慰着许临清的性器,一边往许临清的体内挤,食指一进去,君鹤的手指就被温润的穴肉紧紧吸住了,他喉结滚动,不断啃咬许临清的后背,又硬生生加入了一指。

许临清在疼和爽之间反复煎熬,君鹤两指在他体内抽插太过鲜明,他头皮发麻,受不了这样磨磨蹭蹭的折磨,干脆翘高了屁股,把穴口往君鹤鼓起的西装裤上送,艰涩道,“你到底上不上?”

君鹤额头上青筋浮现,一把将裤子褪下,放出与精致脸蛋不符的雄伟性器,在许临清的穴口上来回摩擦,浓密的阴毛扎得许临清有点痒,但也越发刺激他的情欲,他不自觉迎合着君鹤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他主动在吞吃君鹤的手指。

君鹤把他翻过来跪好,将挺硬的性器顶在许临清眼前,说话喘个不停,“小叔叔好好舔,舔湿了,才好插你的骚穴。”

这话确实侮辱人,但许临清听过更难听的,也就见怪不怪了,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看君鹤,君鹤神情浸泡在情欲之中,眼尾发红,唇紧抿,颇有几分性感的感觉。

横竖都是要做的,何不让自己也好受一些。

许临清说服自己,伸手扶住君鹤骇人的性器,张开嘴巴含住了前端,他也算是床上经验丰富的人,知道怎样让男人最舒服,避开牙齿,用软舌一点点舔弄滚烫的性器,时不时吸吮着,让自己的两颊都微微凹陷,等自己适应一点,刚想再往里吞,君鹤这个王八蛋已经等不及,竟然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深喉。

许临清呜的一声,被插得条件反射收缩喉咙,这一缩,君鹤爽得眼神都变了,按着他的脑袋就上上下下抽插起来。

“唔唔唔”你他妈的

许临清有苦说不出,只能呜咽着表达自己的难受,他鼻尖都是君鹤的味道,君鹤浓密挺硬的阴毛扎的他脸颊的肉都红了,许临清实在受不了,眼睛里全是被逼出来的泪水,滚烫的往下落,没入阴毛里。

等君鹤射出来的时候,许临清嘴巴都仿佛不是自己了,他嘴里全是君鹤射出来的精液,不小心吞下去一些,还有一些白浊从他唇角往下滴落,看得君鹤立刻就想操死许临清。

君鹤也果真这么做了,他没等许临清缓过劲来,把许临清的两条腿抓在手里,然后往上压,手指草草在穴里抽插两下,就扶着硕大的性器捅进了许临清的穴里。

许临清只觉得被这么一插,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喘。

“为什么我肏这么多次,小叔叔还是这么紧?”

君鹤胡乱说着荤话,欣赏许临清满是潮红的脸。

许临清能感受到滚烫的性器在他体内肆意横向,进得太深他,他有种要被插坏的错觉,忍不住拿手抓君鹤的后背,骂骂咧咧的,“你是狗吗,慢一点,君鹤”

君鹤头上的热汗滴落在许临清身上,他把性器连根抽出,又狠狠的往里插,把许临清的穴插得湿淋淋,连穴肉都往外翻出来一点。

许临清被这么高强度的抽插弄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知道闭着眼哼叫了。

车子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恢复平静。

许临清满身都是吻痕,胸口和后腰尤其不能看,被射了精的穴口泥泞不堪,小小的穴口不断有白浊流出来,弄脏了白腻的大腿根。

君鹤恶趣味地把流出来的精液又插进许临清的穴里,亲着许临清的唇,黏黏糊糊又疯癫地说,“小叔叔吃多一点,才能给我生宝宝。”

许临清浑身一颤,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君鹤笑笑地帮他把脏的不能看的裤子脱下来,让许临清岔开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又把半硬的性器插了进去,然后拿外套盖住两人接连的地方,这才叫司机进来。

许临清浑身僵硬,怕司机看出端倪,鸵鸟一般地埋进君鹤的颈窝逃避现实。

一路颠簸,车子每颤动一下,君鹤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就越往里钻,许临清咬紧了牙,在君鹤耳边气恼骂道,“你这个畜生”

君鹤趁着司机不注意,又往里顶了顶,笑道,“我是不怕被人发现,不知道小叔叔”

他作势就要掀开外套,许临清一吓,瞪着他,“你敢?”

君鹤拍怕许临清的背,“小叔叔真胆小,我才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到。”

许临清实在累了,趴在他身上懒得动,体内是君鹤的性器和粘稠的精液,浑身都是君鹤留下的痕迹,他连抬根手指都觉得累。

窗外霓虹灯不断闪烁,许临清的脸在灯光里变换着。

不多时,他就困倦地睡去。

在梦里,他见到了少年时的君鹤,凌厉得像是冬日的雪。

少年嗓音清冽,别别扭扭地喊他小叔叔。

许临清唇角微微往上扬,他多想活在梦里永远不醒来。

君鹤却亲亲他的额头,用力地拥抱他,爱不释手。

他的梦永不能成真,而现实还在延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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