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重要的步骤

陆清禾的这句话超出了温叙的意料,也就是说——陆清禾当时没睡着?

既然没睡着,那为什么陆清禾没有在当时醒来,戳穿自己偷亲他的秘密?

温叙思考了一番,他试探性地问:“你说的是哪次?”

电话那头传来了关门声,陆清禾认真地问:“你亲过几次?”

在没有确定陆清禾喜欢自己之前,温叙没有做过偷亲这样的事情,更不用说三年前或是更早。

陆清禾越是这样一本正经地问出这种问题,温叙就觉得他是故意的。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电脑桌上的灯,灯光扩散到床边缓缓减弱,正如同那日灯光微弱的客厅,温叙落在陆清禾唇上浅尝辄止的吻。

床上陷进去了一团,是温情的那只小猫跳了上来,它凑近想闻温叙的味道,温叙刚伸手就被它灵活地躲开了。

这两日彻夜的温存,两个人好像都想把过去的都弥补回来,几乎一日一夜的折腾让温叙这个Alpha都招架不住。

如果真的要回答“亲过几次”这个问题,温叙的回答是“无数次”。

可是陆清禾的问题指向性不明确,温叙如实回答:“亲过很多次,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也亲了。”

长久的沉默之后,陆清禾那边传来了喘息,“你也没睡着?”

“在车上我睡着了吗……”温叙轻声重复了一遍,同时他也开始思考:最近在陆清禾车上睡着的只有那一次,也就是复赛结束的那天。

温叙知道陆清禾没有在他睡着的时候叫醒自己,现在细细推敲,陆清禾话里话外都表面他还做了别的事情。

温叙心领神会之后笑道:“我睡着的时候你亲我了?”他又特意强调:“偷亲?”

听筒里传来了微弱的风声,陆清禾呼吸时的气息有些不稳。

良久,陆清禾“嗯”了一声,他接受了自己理解错误说出真相,沉声说了两个字:“扯平。”

原来偷亲这件事,是陆清禾抢先一步。

温叙回忆了当日自己的心境,那时心中爱恋溢出有了冲动,在付诸行动后,也有担心被发现的小心翼翼。

他忍不住想,陆清禾也是这样的吗?

温叙把再次靠过来的小猫捞进怀里,他挠着它的脑袋笑道:“这也是能扯平的?”

陆清禾的声音渐渐变小,听起来像是换了只手接电话,“如果你也只有一次,那可以。”

忽然,小猫挣脱开温叙,它一溜烟钻到了床头柜下面,留出半截尾巴在外面不停地晃着。

担心小家伙在里面乱钻,温叙起身下了床,他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地上,俯身看向床头柜下面。

温叙把小猫从角落抱了出来,“就算只有一次,那为什么是扯平?”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对温叙和陆清禾来说都不叫吃亏。

这时,温叙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打开了一截,他坐在床边挡住了灯光,抽屉中的盒子如同隐匿在黑暗中。

“次数对等,性质相同。”陆清禾的解释很独到,他也没有意识到温叙是在反问他。

温叙不在意地笑了笑,“既然扯平,那这件事就不算。你还有其他想知道的事情吗?”

“有。”陆清禾回答的时候几乎没有思考,“见面说。”

挂断电话,温叙将盒子从抽屉中拿了出来。

上一次没有确定陆清禾的心意,温叙没有贸然打开这个盒子。

封存许久,铁盒有些卡住,温叙用手指按住边缘,用了一番力气才打开。

里面放着几样物品,有两只陆清禾给温叙的夹子,一把陆清禾卧室门的钥匙,一张温叙毕业时和陆清禾合影的拍立得照片,以及温叙过去使用那部的手机。

***

入夜,夏日的风带着暖意迎面而来,吹起温叙披散的头发,他的思绪随着吹动的发丝变得飘忽不定。

那部旧手机充电后打开,温叙正准备给号码缴费,可通知短信却蹭蹭上涨。

有推广和垃圾广告,有充值话费的提醒,更多的是未接来电的提示。

和陆清禾说的一样,这三年间他曾经给温叙打过电话。

可陆清禾没有说的是,这三年间他给温叙打了很多次电话。

并且这几年这张卡还保持着正常缴费的状态,除了陆清禾,温叙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会这么做的人。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每每听到这句提示音,也知道打来会是这样的结果,陆清禾为什么又在坚持呢。

温叙的心中如同是钻进一只蝴蝶,它顺着风势飘飞,也逆风挣扎,正如他此刻忐忑的心情。

陆清禾说晚上有事,却又提出在这个时候见面。温叙想要快点见到陆清禾,也想知道为什么他想问自己什么,于是温叙加快了步伐。

这条走过无数遍的路上,深夜只留了几盏路灯。四下无人清冷,温叙脚步声匆匆。

在道路尽头右转,温叙来到了公园门口,中央屹立着的路灯照亮了周围的草坪,光影落在那棵树干上,温叙看到了站在树旁的陆清禾。

风声,光源与时间定格都在这一刻,温叙的心像是擂鼓般地跳动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向陆清禾。

以前温叙认为只有自己在走向陆清禾,然而事实上陆清禾也在走向他。

他们只差了最后一步,这一步是陆清禾有所顾虑无法迈出的。这一步他们走了三年,又或许用了更长的时间。

庆幸的是温叙和陆清禾没有走散,他们重新走到了彼此面前。

这条石子路像是被在无形中被拉长,陆清禾的身影明明是那么熟悉,可却因为与平日不同的穿着而显得陌生。

终于,温叙在陆清禾面前停下脚步,看清了他的模样,温叙深深吸了一口气。

面前男人笔挺颀长的身量格外引人注目,他穿着熨烫平整的黑色西装,宽肩撑起整套衣服,服帖的布料衬出腰部的线条。

西装内里搭配着白色衬衫,白色的衣领被西装领压住,一条眼熟的领带系在他的脖子上,那是温叙下午用过的,也用来试图勾引他的。

配上这套冷色调的穿搭,陆清禾看上去更加禁欲成熟。他垂敛着眼眸看着温叙,下颚紧绷时面部的线条凌厉。

一阵劲风袭来,树叶被吹得簌簌作响,定格的时间被拨动了秒针,一瞬间平静被打破。

陆清禾的喉结一滚,他背在身后的手一动,温叙听到了包装纸的声音,紧接着一束玫瑰映入眼帘。

玫瑰的花朵上沾了一些水珠,花瓣鲜红饱满,缱绻地依偎紧靠。

穿得这么正式,穿的还恰好是温叙今天提到的黑色西装,加上这束玫瑰,陆清禾不会是想在现在——

平时能言善道的温叙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不知所措,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陆清禾。

温叙心中的那只蝴蝶急促地颤动着翅膀,仿佛要不顾一切冲破束缚飞出来。

陆清禾的胸膛起伏了一下,看的出来他在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他握着花束的手不自觉收紧。

那束玫瑰递到温叙的面前,熟悉的香气扑鼻而来,温叙错愕地看向满脸诚挚的陆清禾。

握住温叙的一只手,陆清禾引导温叙接住了花,他温热的掌心盖住温叙的手背,好像还能感知到从手心传来的脉搏跳动。

陆清禾看向温叙,柔和的目光笼罩着他,“小叙,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温叙握住那束花,他隐隐还能感受到陆清禾握住位置的温度,甚至还有一些手心渗出的汗。

正式的服装,认真的神情,直率的表白,面对陆清禾就足以让温叙心动,更何况是这样有仪式感的告白。

难怪电话里会传来关门的声音,原来陆清禾准备好了玫瑰和西装,专程来到这里等待温叙的到来,原来他想知道的是这件事。

温叙心中的蝴蝶再也按捺不住,它冲破一切阻挠飞了出来,盘旋在那束玫瑰花上,最后停留在陆清禾的肩头。

“我——当然愿意。”

听到温叙的回答,陆清禾把温叙搂进怀里,他吻着温叙的额头,也收紧揽住他腰的手臂。

温叙的视线有些模糊,然而面前的一切都清晰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六岁爬上这棵树,是路过的陆清禾救下了无助的温叙。他说,没事了,别怕。

十八岁重逢后,西装革履的陆清禾来到这里和温叙表白。他说,小叙,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在熟悉的树下,爱人在侧,听到最真挚的告白,他们没有错过,这便是万幸。

温叙靠在陆清禾肩上,西装上有熨烫后留有的独特味道。因为抱了花,温叙只能单手抱住陆清禾,他拍了一下陆清禾的后背。

陆清禾低下头,他的鼻尖抵触着温叙的侧颈,鼻腔中的玫瑰气息虽然浅淡,却和温叙的信息素味道很相似。

这种玫瑰的花语是最长情的爱,是陆清禾这几年最喜欢的花。

那天被温叙问了一句“我们现在在一起了吗”,陆清禾觉得自己的表白少了最重要的一个步骤,那就是问温叙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下午看到那场求婚时,陆清禾注意到了温叙期待的眼神。

听到了温叙对穿着的要求后,陆清禾当下就做了决定。送温叙回家后,陆清禾去花店拿了订好的花,也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崭新的西装。

在见温叙前,陆清禾在心中默念了很多遍那个问题,印象中他没有这么紧张过,那种心脏几乎跳到喉咙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拿下冠军上台发言都要强烈。

听到温叙说“当然愿意”,陆清禾紧绷的心弦在那一刻松懈下来。

温叙似乎也看出了陆清禾的心事,在被抱住后,他声音闷沉道:“既然我们正式在一起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再推开我。”

陆清禾一向冷静,每每遇到温叙的事情时,他往往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抉择。他不想让温叙受到伤害,所以往往会选择自己作出牺牲。

可温叙何尝不想和陆清禾一起解决,他不希望让陆清禾去承担可以两个人一起面对的事情。

温叙说过,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坦诚。只差了那么一点,陆清禾便再一次没有坦诚。

温叙如同陆清禾在清醒克制时的诱惑,也如同陆清禾陷入迷雾之中的指引。无论是哪种,陆清禾都甘之如饴。

陆清禾郑重道:“好,我答应你。”

“光答应不行,”温叙仰头看着陆清禾,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下垂,看得出来没安什么好心,“如果以后你瞒着我做那种‘我认为是为了你好’的事情,你就得让我我标记。”

陆清禾眸光微动,“什么意思?”

“标记啊,”温叙的唇几乎要碰到陆清禾的下巴,“就像你标记我那……”

温叙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下巴被扣住,“标记要消失了。”

陆清禾的吻让温叙缺氧感到窒息,他忘记是如何被陆清禾拽回家里。

“砰”的一声,门被摔上,陆清禾将自己后颈的抑制贴扯了下来,他紧扣住温叙的下颚让温叙抬起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几近粗暴的方式让温叙吃痛地抽气,“嘶……”

即便温叙贴着抑制贴,那股清冷乌木的信息素如同迎面扑来,冲撞着他紧绷的神经。

温叙想要抬手起撕开抑制贴,却被陆清禾不留余地地擒住手腕,用力地扣在头顶。

明明信息素中散发出诱导的意味,除了呼吸变得急促,陆清禾那张冷峻的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

相比温叙被扯得已经变形的T恤,陆清禾则穿着英挺平整的西装,在微弱的灯光下,整个人散发着矜贵气质,与他信息素的清冷味道相符。

陆清禾单手扣住温叙的手腕,另一只手利落地将脖子上的领带解下来,他的声线低沉,“你问过我,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温叙的确问过。

当时陆清禾只说自己有想要的,但没有说想要什么。

感受到领带一圈圈缠上自己的手腕,温叙轻笑道:“你是在给自己包装礼物吗?”

陆清禾没有回答,他将领带系好打了死结,仿佛完成了仪式,陆清禾低头吻上温叙的手腕,“是。”

你以为的不经意,其实是蓄谋已久。

他想要的礼物,一直是自己。

陆清禾的吻让温叙缺氧感到窒息,他忘记是如何被陆清禾拽回家。

“砰”的一声,门被摔上,陆清禾将自己后颈的抑制贴扯了下来,他紧扣住温叙的下颚让温叙抬起头,重重地吻了上去。

下唇瓣被吮吸啃咬,几近粗暴的方式让温叙吃痛地抽气,“嘶……”

即便温叙贴着抑制贴,那股清冷乌木的信息素如同迎面扑来,冲撞着他紧绷的神经。

渴求与欲望呼之欲出,温叙想要抬手起撕开抑制贴,却被陆清禾不留余地地擒住手腕,用力地扣在头顶。

明明信息素中散发出诱导的意味,除了呼吸变得急促,陆清禾那张冷峻的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

相比温叙被扯得已经变形的T恤,陆清禾则穿着英挺平整的西装,在微弱的灯光下,整个人散发着矜贵气质,与他信息素的清冷味道相符。

陆清禾单手扣住温叙的手腕,另一只手利落地将脖子上的领带解下来,他的声线低沉,“你问过我,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温叙的确问过。

当时陆清禾只说自己有想要的,但没有说想要什么。

感受到领带一圈圈缠上自己的手腕,温叙轻笑道:“你是在给自己包装礼物吗?”

陆清禾没有回答,他将领带系好打了死结,仿佛完成了仪式,陆清禾低头吻上温叙的手腕,“是。”

你以为的不经意,其实是蓄谋已久。

他想要的礼物,一直是自己。

被勒住的皮肤微微泛红,温叙动了动手腕挣脱不开,陆清禾慢慢掀开他的T恤,手指顺着温叙腹部至胸口。

T恤来到手腕处被阻挡,陆清禾将衣服又在温叙的手腕上系了一层。

陆清禾撕开温叙后颈的抑制贴,两股信息素的味道交缠,身体变得躁动不安,早就接吻的时候两个人性器便不可遏制地硬了起来。

被陆清禾脱光衣服按在墙上,温叙的胸口贴着墙壁,被系住的手臂举起,敏感的后颈被又吻又舔,颤栗感从脊背向下蔓延。

温叙的臀瓣被一只大手揉捏,向后撅起恰好碰到陆清禾的胯骨,裸露的臀部蹭到光滑的布料和皮带,也感受到了他跨间硬起的性器。

腺体被轻轻咬住,皮肤却没有被牙齿刺入,温叙抬起不由得抬起下巴。

张口喘气时,陆清禾的捏住温叙唇角,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湿热的舌被两根手指不停翻搅,狎昵模仿地性交的频率抽动,温叙无法吞咽唾液,陆清禾的手指几乎浸湿。

太色情了。

陆清禾从未这么做过,相比于第一次的温柔,现在的他不容抗拒。

温叙还处于浑浑噩噩中时,他听到金属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伴随着拉链的声音,陆清禾的手指这才离开了他的口腔。

后穴被湿润的手指挤入,温叙本能地想要挣脱,可不仅双手被绑住,双腿间也被陆清禾的膝盖顶入。

手指顺利插了进来,这几日的欢爱让后穴不像第一次痛感强烈。

可温叙还没适应,陆清禾的龟头也急不可耐地抵住了穴口。

“陆……清禾,你别……”

在手指也在的情况插进来,他会被干死的。

陆清禾沉默着扣住温叙的下巴,强迫温叙偏过头后吻了上去,舌被吮吸舔舐,上颚不时被顶弄,温叙只能把重心依靠在墙上。

后穴中的手指加快速度地抽插,向内顶入得越深不断探索着幽深的甬道,龟头也在张合着的穴口研磨。

直到指尖划过某个凸起的位置,温叙发出了略微尖锐的呻吟,他的全身都颤栗紧绷起来,“啊……”

带有酥麻的的感觉直冲大脑,快意以最快的速度袭来,温叙下身硬得难受且渴望得到爱抚。

敏感位置不停地被搔刮,温叙无力地接纳着陆清禾的吻,呜咽声被吞了下去。

陆清禾在这一刻松开了温叙,得到了短暂喘气的时间,温叙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就被抱到了鞋柜上。

温叙的双腿岔开,脚被陆清禾引导踩在柜子上。他的后穴中留有酥麻感,温叙胸口剧烈起伏着。

手腕虽然被系住但手可以活动,温叙难耐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相比于陷入欲望的自己,陆清禾看上去衣冠楚楚还冷着一张脸。

可是在整齐的西装下,陆清禾的性器高高挺立起来,龟头涨红,青筋狰狞蜿蜒。

好想扒光他。

温叙看着陆清禾硬起的阳具舔着唇,随着撸动的频率加快,他抬起下颚喉结滑动,漂亮的眸中蒙上一层朦胧的渴望。

看着陆清禾靠过来,温叙胜券在握地认为陆清禾也忍不住了,可他却把温叙猛地扛了起来。

“去哪儿?”温叙问。

“楼上。”

温叙故意说:“可我不想上楼。”

陆清禾刚上了一节楼梯,听到温叙这么说,他停下来松开手让温叙站在地上,随即强硬地将他按在了楼梯的扶手上。

趴在木质的楼梯上,温叙的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他的小臂悬空无法支撑,陆清禾扶住温叙的腰,扶住性器根部抵住他的后穴,“那就不上。”

整根没入的那一刻,陆清禾咬上了温叙的后颈。

“嗯啊……”

前不久标记后的咬痕清晰可见,再一次的临时标记让温叙的气焰顿灭,本能的抗拒渐渐消散。

踩在楼梯上翘着屁股,摇摇欲坠的感觉让温叙下意识夹紧,插进体内的物件在刺激下涨大了一圈。

陆清禾的鼻息加重,不给温叙喘气的机会,他用力掐住温叙的腰开始了剧烈的抽插。

潮湿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性器,每一次的抽离和挺入,龟头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感。

身心同时被满足,陆清禾觉得自己如此渴望温叙。

他的腺体,他的身体,他的心,这些都彻彻底底地属于了陆清禾。

“陆……清禾,太……快了。”

楼梯间充斥着温叙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身体,交媾时的水声淫靡,温叙额前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

整个后穴被填满,连带后腰都被酸胀感侵蚀。温叙无力地靠在楼梯扶手上,每一次被抵住最深处时仿佛都要摔下去,好在陆清禾的手臂用力地锢着他的腰。

忽然陆清禾从温叙的身体里退出来,温叙的左腿被抬起架在连带扶手上,这样姿势小穴一览无余,也可怜地瑟缩着。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温叙还是在陆清禾再次插进来时感受到了完全被填满的感觉。

“唔……”

太深了。

被陆清禾以这样的姿势这样狠狠地贯穿,温叙无力招架,他的脚尖和小腿绷直,破碎的呻吟溢出。

更为猛烈的攻势如潮水般涌来,那种窒息又刺激的快意一波一波地袭来。不停地撞击操干,小穴满是粘稠的爱液。

肠壁和穴口被摧残得敏感不已,一阵燥热倏地涌上来,温叙全身紧绷,达到顶峰的他将精液射到楼梯的栏杆上,还有一些沾到了耻毛上。

沉浸在高潮中的温叙被陆清禾抱起放在楼梯上,选择了合适的位置,陆清禾跪在一节阶梯上,再一次挺入温叙的身体。

身后的楼梯让温叙无处可躲,他被陆清禾吻住,粗暴直接的吻让他没有空隙喘气。

今天的陆清禾太过疯狂,他只字不言,抽插时紧致的小穴不断摩擦性器,灼热而美好。

所有的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深沉的眸光和泛红的脖颈展现陆清禾被欲望吞噬的模样。

他们悬溺沉浸在欲望的热浪中,接吻,拥抱,做爱,一切都是他们相爱的证据。

“我爱你,小叙。”

你是我的。

这几天来回于自己家和陆清禾家,某天吃饭时,温母问温叙:“小叙,你最近总往小陆家跑,要注意身体啊。”

正埋头吃饭的温叙差点被呛着,“咳,妈,您说什么?”

温母起身给温叙倒了一杯水,“你慢点吃。你们总是这么打游戏,我担心你们身体熬坏了。”

温母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几天除了战队训练赛之外,还有单人训练赛的指标要完成,熬夜早就成为了习惯。

然而温母不知道的是,除了训练赛,温叙还要不停地被陆清禾标记,毕竟临时标记只能持续一天。

陆清禾不知疲倦,而作为被标记和支配的那一个,温叙着实有些吃不消,“马上就是世界赛决赛了,去了场馆之后我们是不是要——”

温叙欲言又止,陆清禾语气冷淡地接了话:“避嫌。”

“陆清禾,你是不是有点记仇?”

“是你说的。”

温叙自知理亏,他决定以后再也不提这个两个字了。

三天后,世界个人赛也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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