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01.
[面子果实]。海贼迷们对香克斯面子能力的戏称。
对任何人说出“给我个面子”，有百分之一的概率让对方同意任何事情。
还特么是腾讯版的概率。
也不知道这个概率指的是企鹅的抽奖概率还是抽卡概率……算了反正听起来都不咋地。
如果仔细思考的话这个能力非常厉害，因为它里面带有‘任何人’这个词。
用的时候也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收获的话，表面上全凭运气。
清彦下意识想到，如果像上次，他见到安德烈·纪德后立刻和他转圈圈，然后在他耳边一直说“请给我个面子，离开日本吧”，一边转一边说，即使是1%的概率，也总有成功的时候吧。
不过很可能在成功之前自己就被累死了。
而且失败了的话，纪德事后会对自己的人格产生更大的怀疑吧。
尽管如此，还是有尝试的必要性的。毕竟万一要是成功了呢……
此时钉崎野蔷薇他们到了人多的地方，所以他们开始用双腿跑了，用咒灵拖着跑的话，路人视角会非常诡异。
而清彦则慢了下来，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新获得的这个[面子果实]的能力。
前面虎杖悠仁招呼道：“快点跑呀清彦，你现在是最后一位啦，你难道想请大家吃饭吗？”
“是啊，我的目的本来就是请大家吃饭。”清彦心不在焉地说：“给我个面子，悠仁，我请客你掏钱。”
虎杖悠仁楞了一下：“啊？还有这种说法？”
“啧。发动失败了吗。”清彦说，“果然一次成功就是妄想啊。”他看了看蓝蓝的天空，感觉这个能力厉害是厉害，但坑也是真的坑。
那边虎杖悠仁思索了一阵，回答道：“那我掏钱吧，你请客，毕竟我是学长，请客……我是说掏钱也是应该的事情。”
清彦：“咦，这是成功了嘛……”
感觉不像，虎杖悠仁本身人很好，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
虎杖悠仁说完话，等着清彦回答，却没想到清彦突然扭头对旁边一个咬着棒棒糖的路人说：“给我个面子，能把你的棒棒糖给我吗？”
那个路人是个留着粉色鸡冠头，打着唇钉的朋克青年，他莫名其妙看了一眼清彦，铿锵有力地说：“你几把谁啊。”
“果然不行吗。”清彦遗憾地说。这个能力果然不会随随便便就发动啊。
虎杖悠仁当场就惊了，他拉住清彦说：“有什么困难你和我说，你别这样……”然后他看向那个青年：“不好意思啊，那个，我朋友他，嗯，他……”
“我脑子有点问题，你别放在心上。”清彦和善地解释道。
虎杖悠仁：“……”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离开那个无辜路人，清彦做了解释：“虽然不知道你脑补了何等可怕的剧情，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觉醒了个新异能，对对方说给我个面子，然后要求对方一件事，对方有概率无条件答应。”
“原来是这样啊。”虎杖悠仁点头，刚刚清彦很随意就说自己‘脑子有问题’，那话说的过于自然，以至于虎杖悠仁自己都产生了一丝丝动摇：“不过你刚刚对对方提的要求也太离奇了，最好还是提一些正常的要求吧。”
“正因为是离奇的要求，所以才能看出能力是不是生效了吧。”清彦说，“如果是正常要求比如说请捅我一刀吧，万一对方是出于自己的想法想捅的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好像你所说的正常要求也不怎么正常……”虎杖悠仁嘴角有点抽搐，“但是突然问别人要棒棒糖吃，会被怀疑是变态的吧，就比如我现在突然问你要棒棒糖吃……”
“可以啊。”清彦面不改色地开始解腰带。
虎杖悠仁赶紧按住清彦的手：“你……你这是要干嘛？”
“你不是说要我的棒♂棒♀糖吗？”清彦说。
虎杖悠仁都惊了：“你这个发音好诡异啊……我说的又不是那种棒棒糖……等等为什么我会秒懂啊！为什么我要和你纠结这个啊！……算了，我们进去吃饭吧。”虎杖悠仁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大的。
“好吧。”清彦说道，“要不待会儿问问饭店服务生那里是否提供自杀道具好了，给我个面子，我可以在你这里自杀吗之类的。如果这里服务好的话还能介绍太宰过来。洗洁精很好喝孩子很喜欢下次还会来的。”只是一句话的功夫，他的思维已经奔向天际了。
虎杖悠仁：“……我觉得你是去砸场子的。”
清彦和虎杖悠仁走进饭店里，大家已经等了他们一会儿了。
钉崎野蔷薇说道：“你们在外面说什么悄悄话呢。”
“在讨论面子问题。”清彦看向伏黑惠，“给我个面子吧，”他想了下，出口成章：“能不能把你的头发直接剃下来送给我当假发带？你的头发很有个性。”
伏黑惠：“……”
清彦：“你怎么不说话？”
伏黑惠：“……因为你的要求过于震撼，所以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看起来又发动失败了吗？”清彦遗憾地说。
伏黑惠本着认真探讨的精神说道：“且不说我的头发剃光了做成假发是否可以维持成原来的样子，看你现在的头发，也戴不上这种假发吧。”
清彦：“那我剃光了头就好喽，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做过。”
伏黑惠：“……”
清彦看向伏黑惠，深情地说：“天空都是连着的，只要我们各自发光，不论距离有多远都能看到彼此努力的身影。① ”
伏黑惠嘴角微抽了一下：“……恕我冒昧，你所说的，‘我们各自发光’，指的是我们剃光的脑门吗？”
“不然呢？咱俩脱光了后冒圣光打码吗？”清彦问道，他怔了一下，“这似乎也是个好主意啊，谢谢你惠给了我灵感……”
然后就被钉崎野蔷薇拍到桌子上了：“你在女生面前说什么失礼的话啊。”
桌面都开裂了。
伏黑惠：“嗯……虽然钉崎你的动作有点太……不过这次我赞同。”
一旁的吉野顺平的表情在“他疯了吗”“她疯了吗”“大家都疯了吗”之间来回切换着。
“好了，奇怪的话都远去吧！”钉宫野蔷薇做了个丢东西的动作，然后敲着桌子说，“点菜啦点菜啦。”
“点菜啦点菜啦。”虎杖悠仁也说道，“顺平要吃什么？”
“啊，现在不是很饿。”顺平说。看你们的各种行为就看饱了。这话他在心里没说。
“好的，今天吃什么好呢？”清彦说，“咚——咚——咚——”他每一个“咚”比前一个“咚”的音调还高一些。
“这又是什么……算了，我想要这个烤肉。”钉崎野蔷薇说了一半就放弃理解清彦了。
吉野顺平小声问道：“这是在模仿《孤独的美食家》的音效吗？”
“诶，你看过啊。”清彦惊讶。
“嗯，是有看过……”吉野顺平说，“有时候看完猎奇恐怖片时有点饿，就会看一两集《孤独的美食家》下饭。”
钉崎野蔷薇：“……你原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吉野顺平：“……啊？”
清彦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很好吗？咒术师都不是正常人。”
吉野顺平：“……啊。”
原来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不过大家都不是，这就挺好的，一如这个有些神奇的千叶清彦所说。
02.
因为知道肯定要打闹玩乐，所以他们要的是烤肉店的包间。
清彦现在可有钱了，所以大手一挥，要了挺多很贵的菜。
首先是几盘[牛横特上横膈膜]，横膈膜肉其实就是护心肉，每头牛上只有那么一块，吃起来味道香浓，非常美味，但价格自然也是比较昂贵的了。肉片上面的油脂在滋滋作响，看着就非常有食欲，鲜嫩的肉汁被缩在肉块中，一口咬下去，由内到外的美味是由饱满的肉汁带来的，由外到内的美味是由鲜嫩完美的口感带来的，内外交汇，浓郁的香味在嘴里瞬间爆炸，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美食体验。
接着还有非常鲜嫩的羊羔肉，羊羔肉被烘烤得皮酥肉嫩，吃起来特别得香。羊羔肉后雪花牛肉在排队等着被吃，鲜香嫩滑，肉香浓郁，将调料和海盐洒在肉片上面，看着晶莹剔透的海盐逐渐融化在牛肉的雪花纹理中，光是看着就已经十分享受了。
除却这些鲜肉以外，各种美味的香肠也是烧烤的重要角色。他们烤肠的时候因为聊天，所以烤的时间长了一些，烤肠边缘有些焦黄，油脂也被过多的烤出来了，但误打误撞，也别有一番风味。
另外，店里的卷心菜丝是无限供应的，卷心菜用一种很清爽的酱汁拌过了，吃起来很解油腻，大家配着烤肉一起，大吃特吃。
吃大餐的过程中自然是有游戏环节的，清彦提议玩儿真心话大冒险，结果遭到了大家拒绝，因为大家认为清彦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任何大冒险对于清彦来说都没啥压力，所以这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公平。清彦便只好作罢。他其实还想借此机会整点中二行为刷一下寿命呢。
最后，大家一起玩儿起了双六。
双六是个棋子游戏，起源于印度，奈良时代传入的日本，规则简单，全靠运气，几乎人人都会玩儿。
最后一名当然是有惩罚的。
“哇，为什么又是一，运气好差啊！”虎杖悠仁抱着自己的签子哀叫。
“一不是挺好的吗。”清彦投出一个六来，然后将自己的棋子向前挪了六步，宣告自己成为了第一名。
而第一轮游戏最后一名就是虎杖悠仁了。
清彦将芥末酱放在虎杖悠仁面前，钉崎野蔷薇兴奋地搓手手。
“惩罚时间到了——”清彦说。
“哇……居然要吃芥末吗……一定会流泪的吧……”虎杖悠仁痛苦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是让你吃而不是让你涂在……算了，当我没说。”清彦说，毕竟有女士在呢。
虎杖悠仁：“哇啊啊我吃！我这就吃！”
清彦一边拿着一勺芥末凑近虎杖悠仁，一边嘿嘿嘿说道：“这就对嘛，如果你要与别人制造羁绊，就要冒着流泪的风险。②”
“……也不是这种流眼泪的风险吧！一边说着这么有哲理的话一边却做着如此恐怖之事，不愧是你啊！”虎杖悠仁后退，后退。
“这不就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的【】不敢吃你还敢说爱他’的另一种含义吗？③”清彦虽然没有明说，但涉猎广泛的虎杖悠仁肯定听懂了，“这种话很难理解吗？”
“超难理解好吧！我吃！我是说芥末！我这就吃！”虎杖悠仁听不下去了，直接一张嘴一口吃了进去，下一秒差点升天，“水水水水——舌头要掉了——”
03.
总体来说清彦在[幼鱼]事件中收获颇丰。
吉野顺平被顺利救下了，真人GG，七海建人也没有受伤，一切都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不过因为有着清彦的存在，悠仁没有经历血的历练，要不自己上去和他疯狂说骚话历练一下他？就当是某种补偿？
清彦做了这个决定后就缠了虎杖悠仁几天，结果两面宿傩出来让他滚。
清彦：……
好吧，那他走。
于是又开始回到帝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暂时重新回归了平静生活。
他回到学校那天正好是黄昏，课程已经结束了，清彦便直接去了篮球部。
结果体育馆外面人挤人的。
“哇，队长要和紫原单挑！”
“他们好像吵架了。”
“你说赤司厉害还是紫原厉害啊，紫原的个子可是越来越高了。”
清彦立刻钻进了人群，然后看到赤司征十郎和紫原敦正在对峙，两个人距离很近，目光相对，面色不是特别好看。
清彦看了一眼赤司，发现他眼睛里没金色。
挺好的，不用他再脱裤子说“王的礼炮”了。
当然关于什么是王，他还有很多名言想要和赤司说。
“啊，你回来了。”旁边的青峰大辉发现了清彦，走过去招呼了一声。
“这是怎么了？”清彦问旁边的青峰大辉。
青峰大辉回答：“紫原那个家伙说反正现在没有对手了，所以他想睡觉不想训练了。”
“哦，最近我们没和高中生打训练赛啊。”清彦说。不然的话紫原肯定不会这样的。
“没约到厉害的高中生。”青峰大辉回答，“约了两个实力普通的，结果我们比较轻松就赢了，高中的豪强篮球部不太理会我们，啧，有的甚至还……算了，不提也罢。所以紫原便感觉没有对手了，没啥斗志了。”
“这样的话倒也情有可原，毕竟大家都太厉害了嘛。”清彦看着紫原敦和赤司对峙的那一幕，评论道：“这个距离不是亲嘴就是打架。”
青峰大辉嘴角一抽。
清彦的声音不是很低，所以那边对峙的两人听到了这话。
……
总感觉突然间就泄了气。
对峙的气势没了，但其他的气势还有。
比如说——
下一秒，清彦就被赤司和紫原敦一起扔到了篮球馆的一角，那边青峰大辉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清彦自行爬起来，对着青峰大辉说道：“你看，我说对了，不是亲嘴就是打架吧。”
青峰大辉嘴角又是一抽。
这个奇葩。
不过他回来后，篮球部的氛围立刻好了不少。
“都散了吧散了吧，搁这儿看啥呢。”清彦把旁边的人都赶走了，然后他转头对紫原敦说，“再这样的话我就在论坛发帖说‘是亲嘴还是打架？篮球部紫原和赤司为什么急于捂嘴他人、掩盖事实？’。”
紫原敦：“……啊这。”
赤司摇头：“别闹了，清彦。”
“那是你还没见过我百分百发力闹腾的样子呢，这叫闹？”清彦冷笑两声，然后正色，“要不这样，我叫黑帮成员绑架一只豪门球队过来和我们打比赛，大家输两局就会受到鼓舞吧 。”
“……无论哪句话都槽点很多。”赤司评价。
紫原敦：“……啊，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这不是为了让你提起斗志吗？”清彦说：“要不就就用你的超能力把对方弄过来。”
“我的超能力？”赤司问道。
清彦转过头问绿间真太郎：“有蝙蝠侠面具吗？”
绿间真太郎掏出来：“嗯，是今天的幸运物。”
赤司征十郎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了。
清彦戴上蝙蝠侠面具沉声说：“我的超能力是超有钱④。”
赤司征十郎：“好吧。”
果然是这句台词啊，赤司有点想捂脸，但身为队长，他总得面对一些事，所以他努力地说：“你的意思是花钱请他们来和我们打比赛？”
“恩，你觉得这样可以吗？”清彦问道。
“其实我也有想过。”赤司说，“但给什么价格比较苦手，当时我联系的第一个豪强高校回绝的力度比较狠，说话比较难听，接着那个学校的教练又告诉了其他豪强高校教练我们的事情，以作取笑，所以一时间不太好联系。”
“哦，遇到不怎么样的人了……”清彦摸着下巴，“那看起来是我出手的时候了，对方是什么学校的？”
赤司：“别牵扯黑帮啊。”
“不牵扯不牵扯，我自有分寸。”清彦说，“我会想办法让我们和他们对战的，我们赢了的话，就以这个胜利为跳板，告诉其他豪强学校，我们可是战胜了XX学校的人，有没有兴趣和我们约战。就相当于拿了和高中豪强篮球队对战的钥匙了。”
“倒也可以。”赤司点头，他看了一眼绿间真太郎：“你不打算把你的幸运物收回来吗？离开你太久会失效的吧。”
“也是。”绿间真太郎点头，然后将清彦脸上的蝙蝠侠面具摘下来了。
是的，清彦刚刚说话的时候一直戴着蝙蝠侠面具。
大家没眼看，但赤司却挺淡定，大家对赤司的佩服又多了一层。
紫原敦甚至想到，自己刚刚居然敢和赤司为敌吗，真的是太天真了。
“不过其实我觉得，真正的强者是不会被对手所干扰的，他追求的是自身的强大，敦敦还得学习一下啊。”清彦煞有其事地说道：“孔子说，真正厉害的人，站在江边，敌人的尸体一具具的就顺着水飘过来了，这才是强者风范啊……”
“……我觉得中国孔子的‘逝者如斯夫’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清彦这话说得赤司征十郎的嘴角抽搐一下。
“这不是重点啦。”清彦挥了挥爪子，“所以告诉我吧，搞我们的是哪个学校？”
赤司征十郎回答：“海常高校。”
清彦略一点头。海常高校啊。这不是黄濑未来的学校嘛。
赤司再次提醒：“别太过分了，对方对我们的行为仅仅是道德上有些说不过去，但没有触犯法律。”
清彦点头，“我知道啦，那我也用‘不是很道德，但不是特别没道德，但还是有点没道德’的方法对付他。”
赤司：“呃……我相信你有分寸。”应该吧。
清彦一些时候是滴水不露的，一些时候又是露得像个筛子的。
他这个人，身体上是很容易摸透的，但心理上却是不太好摸透的。
04.
海常高校的篮球部是全国级别的豪门，攻守平衡，非常万能，没什么显著的缺点，是全国大赛的常客。
但海常高校的实力没有到达顶尖的那一层次，所以现阶段超出同龄人很多的帝光是可能战胜他们的。
这是赤司一开始选中海常的原因。
却没想到遭受了那样的对待。
至于如何说服……
第二天，海常高校篮球部的教练武内源太突然间被绑架了，对方没有提出要钱也没有伤害他，只是将他绑在一个椅子上。
绑架他的少年坐在他对面，张口说道：“给我个面子吧，让海常篮球部和帝光打一场训练赛吧。”
海常教练武内源太：？？？
啥？你大费周章是为了这个？不是你这……你这有点奇异啊，这……
接着少年复读机似地开始说：“给我个面子吧，让海常篮球部和帝光打一场训练赛吧。给我个面子吧……”
这么一口气说了五六遍，武内源太终于反应过来了：“你……”这时候说对方要干什么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对方正在疯狂复读机自己的要求。不过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武内源太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感到害怕还是无语了。
“你千万别直接答应我，没有心甘情愿的话不用答应。”少年继续和他说。
武内源太：？？？
然后少年又开始了：“给我个面子吧，让海常……”
少年面无表情地一直重复。
武内源太逐渐感觉到了一丝诡异和可怕。
“给我个面子吧……”
武内源太的心跳越来越快，他有些崩溃地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说你们是群小屁孩和你们打训练赛是浪费时间的，对不起，我不该和其他教练嘲笑你们的，饶过我这次吧，对不起……”
清彦一概不理，继续复读机。
武内源太呆滞地看着对方。
少年也一脸呆滞地重复。
半个小时过去了。
少年喝了会儿水，吃了个嗓子含片，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开始：“给我个面子吧，让海常……”
武内源太都快疯了。
“我同意！我同意还不行吗？”
少年盯着他看了几秒，摇头：“不，你心不诚。”
武内源太：？？？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啊啊！！！
一个小时。
“给我个面子吧，让海常篮球部和帝光打一场训练赛吧。给我个面子吧……”
武内源太突然脱口而出：“好的，我答应你。”
他此时发自内心觉得海常就应该和帝光打一场训练赛。
【[面子果实]能力发动成功。】
清彦满意地站了起来，给武内源太松绑，“我们达成共识了？”
“是的。”武内源太点头，“我这就去安排，帝光现在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国中生的水平，海常和帝光的战斗的确能带来很多益处，让那群孩子看看年轻人的厉害，刺激刺激，从而让他们更为努力。”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清彦想到。
这[面子果实]能力好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