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对我是爱情吗？
［啊啊啊！这是真的谢总吗？］
［谢凌is rio！好甜啊啊啊~］
［黑子打脸吗？人家自己愿意的。］
［谢总果然是博学多才, 小学到现在学过的成语都用上了吧！］
［所以说，人家关系好着呢，非要颠倒黑白, 估计我降最近太火，挡了谁的路了。］
［自从霜降火起来, 一波接一波的黑他，就连直播都不太太平。］
网友“霜降是谢妄老婆”：谢总谢总！恶意爆料这个人太恶心了，颠倒黑白, 一定要把他抓住！
谢妄回复：已经找到了, 随后我们会发表声明。
网友“兄弟cp最甜”：谢总，你跟霜降现在有联系吗？会经常约出去玩吗？
谢妄回复：嗯，我们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出去吃饭。
网友“谢凌是我的神”：妄哥, 帮我们照顾好小霜降呦，他在滨潭无依无靠，肯定很孤独。
谢妄回复：我会的，放心。
网友“妄霜在一起”：总有一堆小人看不得别人好，人家俩关系好着呢, 没准啊两人穿一条内裤。
谢妄回复：虽然霜降想穿我的我不会拒绝，但我们没有。
谢氏公关部正在拟声明，公关部总监看着微博实时动态，发出疑问：“谢总这是，要公开吗？”
“公开？”其他员工问：“什么意思？谢总干什么了？”
公关部总监缓缓道：“你们去看谢总，他正在回复网友们的评论。”
旁人：“挺正常的啊。”
公关部总监：“你们看他回复那些人的id…”
所有人：“……需要问一下谢总吗？”
公关部总监：“你们永远别想唤醒一个装睡的人。”
@谢氏恒泰官方微博：近日, 我集团董事长谢妄先生与他的挚友凌霜降先生因正常社交遭受恶意曲解攻击, 造成不可逆的恶劣影响和名誉损失。联合社会多方, 我们于今天上午九点收集到明确的证据, 确认造谣者的身份@陈樱女士，目前已经报警立案，后续情况会陆续公开，感谢大家的关注。
此微博一出，惊动了半个内娱。
虽说这种被污蔑泼脏水的事情，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但明确抓到造谣者并且公之于众，而对方还是个热度不低的明星这种事前所未见。
［陈樱就是恋综时邀请谢总跳舞被拒绝的电影学院学生吧？］
［怪不得啊，这是嫉妒心作祟？］
［是呗，谢总没跟她跳，却跟霜降跳，觉得没面子吧。］
［我说句公道话。陈樱那天邀请谢总跳舞，谢总以自己跳舞像猴子为理由拒绝，通过损自己形象的方式给足了陈樱面子，已经非常礼貌绅士。而陈樱没情商也就算了，居然还通过这种方式污蔑谢总和霜降？这人怎么这么恶毒啊！］
［从她上恋综第一眼我就不喜欢她，虽然她长得很好看，温温柔柔，可我就是觉得假。］
［嫉妒心太可怕了，陈樱也算毁了。以后娱乐圈谁还敢找她演戏呢？］
［你们快去看！滨潭电影学院发微博了。］
@滨潭电影学院官微：近日，针对我校大二年级表演系一班学生陈樱的相关行为和实名举报资料，我校已经成立专门调查小组开始着手调查。未来，我们将以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处理相关事宜，给广大师生和关注者一个交代！
［开除吧，依我说。］
［说个八卦。今天白天有人将举报信送去校长办公室，揭露了陈樱许多违反校规的行为，最后的处理结果很有可能是直接开除。］
［不会有人不知道，电影学院的学生只有大三以后才可以出去接通告，大二之前必须留校修满学分吧？］
［大二的话，向导员申请也是可以的，但学校贴吧有人算了算，从九月份开始，陈樱仅仅在学校上了半节课，还没签到。］
［表演系一班的导员吗？他是什么样我不说，懂的都懂，反正已经被停职了。］
［可惜了啊，这么漂亮的女生，好好学习表演，不走歪门邪道，不至于这样。］
［一把好棋被自己玩烂了，能怪谁。］
网络上，关于这场闹剧终于落幕。
凌霜降拿着手机，在考虑要不要请谢妄吃个饭谢谢他。
到达公司，他和李曼下车准备上表演课。李曼滔滔不绝地说着：“要我说，谢总真是个干净利落的性子，一上午事情就摆平了。陈樱这个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不值得怜悯。”
凌霜降：“我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极端。明明能查到造谣者，自己没想过后果吗？”
“有的人啊，嫉妒心一上来，理智什么的就都消失了。”李曼啧啧摇头，“不过你别以为真的很容易查到造谣者，也就你老公有这个能力，一般人怎么也得四五天才能抓到这个人。”
说完这句话，李曼自己愣了一下。
凌霜降扬着唇：“谁老公？”
李曼捂着嘴：“啊？我有说什么吗？”
凌霜降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来到表演厅，拿着提前准备的茶叶准备帮老师沏茶。
这位老师是中戏的教授，已经年近七十，老人家一般都喜欢养生喝茶。
李曼试探地跟着他：“我说霜降，你到底喜不喜欢谢总？我觉得他对你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还不在一起也不怕别人把他抢走。”
凌霜降声音低沉：“不会。”
李曼酸溜溜地啧了一下：“你们俩不会已经在一起了吧…我不是打听你的隐私，只是想嘱咐你，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及时伸手。”
“嗯，我知道。”凌霜降烧好热水朝她笑了笑，“我一直在伸手，只是在等他。”
李曼：“说得太文艺。老师来了，我去接他。”
凌霜降：“我和你一起。”
把陈教授接过来，两人进入紧张的训练时间。
上课之前，陈教授先从诗歌、声乐、形体和表演等各个方面考察凌霜降的基础，发现意外地不错。
李曼听到凌霜降被表扬，心里也乐开了花，她的艺人以后可是宇宙无敌巨星，自然什么都不差。
“台词并不是要用一些播音腔啊刻意去念，讲究自然和感情。有的演员甚至离不开字幕，没有了字幕观众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陈教授觉得目前凌霜降表演没什么问题，台词需要多练一练。
凌霜降拿着陈教授为他提供的练习剧本，一念就是一下午，直到嗓子有些干。
到了晚上，李曼准备送凌霜降回家。凌霜降坐在车里，望着外面出神。
李曼问：“想什么呢？是不是想你们家谢总了。”
凌霜降喃喃道：“刚刚给他打电话，想问他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但他没接，应该还在工作。”
“确实，他们都挺忙的。”李曼附和：“不然去他公司找他，给他一个惊喜？”
“去公司找他应该不太好。”凌霜降回。
李曼奇怪道：“为什么？”
凌霜降：“没经过他的允许，去他公司找他，可能会有些冒犯。”
李曼大大咧咧笑着：“这有什么可冒犯的？你去的话谢总指不定有多开心。”
凌霜降轻轻叹息：“回家吧。”
最近这两天，谢妄比较忙。因为他们集团旗下最近三年的规划中，除了继续维持重工业的龙头地位，还要逐步拓展居家生活类型的相关业务。
近期，他们的恒泰·居家在国贸附近落座，整整占据一栋银座，里面是轻奢风的家具类产品，适合当下的年轻人。
如果首家恒泰·居家回馈颇丰，那么一年内全国将会有十家分店陆续开办。
这件事对于谢妄来说其实是小事，但恒泰·居家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是谢临筹备开业仪式以及前期广宣。
谢妄为了帮衬谢临，一直在暗中盯得很紧。前天等他凌晨忙完，才看见凌霜降的电话。
明天是周五，他和凌霜降约定去江边看表演的日子，但恒泰·居家的开幕晚宴也在明天举办，谢临邀请他去剪彩，他不得不去。
恒泰·居家的定位不仅仅是综合性家具城，也是轻奢风品牌，未来他们的广告投入将达到5.3亿，覆盖面很广。
而对于品牌的代言人，广宣部一直在物色，想找一位气质好、热度高的一线男明星。
谢妄翻看官网上的一些家具类商品，发现大多数是雅致的色系搭配，很像凌霜降的穿衣风格。
“如果凌先生能代言这个品牌，未来的国民度会提升得很快，而我们的品牌又主打年轻高档，与凌先生的气质非常相符。”
金特助递给谢妄一杯咖啡，低声说着。
谢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金特助：“那我给广宣部打电话？”
谢妄带着赞许的目光看他：“你最近，越来越懂事了。”
金特助莞尔：“您调.教的好。”
“但我觉得，这个品牌配霜降会不会”
谢妄没说完，金特助接话：“虽然我们主打的是高端居家品牌，但凌先生正当红，他代言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我们的品牌配不上他。”
金特助一口气憋在胸前：“嗯…其实以凌先生目前的咖位，其实还好。咱们的要求是至少一线明星。”
谢妄沉思片刻：“霜降不算是超级大明星吗？”
金特助无语凝噎：“嗯，可能还有上升的空间。”
谢妄冷冷瞥他一眼：“莫欺少年穷。”
金特助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我退下了，谢总。”
这边，凌霜降收到恒泰·家具的品牌邀约，邀请他参加明天的剪彩晚宴，顺便聊一聊代言的事情。
李曼在一旁介绍：“这个品牌还没正式营业就已经买下三个一线电视台的黄金时段广告和五个一线网站的首页广告，阵势不是一般的大。”
凌霜降抬头问：“那我们明天要面试吗？”
李曼想了想：“我看他们的意思是，比较钟情于你当代言人，直接签约。”
凌霜降乐了：“我这算不算走后门？”
李曼：“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毕竟我们霜降现在热度正高，走到哪里都是香饽饽。”
凌霜降调侃：“你就吹吧。”
第二天，两人出发国贸银座。不得不说，品牌背后有资金雄厚的爸爸撑腰就是财大气粗，不但整栋楼全部买下，整体的设计风格也是由意大利设计师精心设计，楼体中央并非采用传统的悬镂空设计，而是将回旋式楼梯置于中央，两侧扶手形状设计成银蝶样式，从一层向二十层望去，就像翩翩起舞的白蝴蝶逐渐向上飞舞。
今天能到场的，皆是滨潭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谢老也亲自到场，想来看一看自家小孙子的工作能力。
一溜儿大佬围着谢老和谢临欣赏着艺术博物馆似的居家商城，谢妄不想跟着他们，特意在一楼等着凌霜降。
很快，凌霜降和李曼走进来。
李曼望着一切，没见识地感叹：“我的神啊，这是居家商城？美哭了好不好！”
凌霜降莞尔，专注地望着一切，发现一进门时，正对着外面的巨幅海报栏是空着的。
李曼朝他眨眨眼：“以后这里就放我们的霜降。”
凌霜降一回头，正巧看见谢妄。
谢妄朝他走来时，李曼已经识相离开。
“感觉这里怎么样？”
凌霜降：“挺好的，风格很特别。”
谢妄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蓝色西装，他单手插在口袋里，问道：“去上面待会儿吗？有点心和茶品。”
凌霜降点头：“可以。”
这里有今年新酿的梅子酒，味道很不错，谢妄帮凌霜降要了一杯。
沙发的色调是灰白色，坐在休息区的落地窗前，凌霜降端着酒杯心情不错。
“还没谢谢你，请我当代言人。”
谢妄并未推辞：“不客气，是金特助提出来的，我觉得你的气质好，就答应了。”
耳边的小学生借口让凌霜降一笑：“那就替我谢谢金特助，以后有机会我请他吃饭。”
谢妄语气强硬：“不用，他不吃饭，喝水。”
梅子酒的味道甘甜清香，凌霜降握着杯子不小心没拿稳，梅子酒溅出来一些，洒在他的胸前。
谢妄立即起身：“怎么样？我带你卫生间清理。”
凌霜降语气带着歉意：“洒了半杯在衣服里面。”
“没关系。”
谢妄知道，明星出席这种场合一般都会跟奢侈品牌借衣服穿。见凌霜降这么自责，他以为衣服很贵，于是安慰他：“这是哪家品牌的衣服，我去跟他们说。”
“嗯？”凌霜降见他误会了，摇摇头：“我自己的衣服，我只是怪自己不小心，酒杯都拿不好。”
谢妄揉揉他的头：“没事，赶紧去擦一擦，别感冒。”
两人来到卫生间，凌霜降本想抽一些干净的卫生纸清理衣服，但谢妄把他拦住。
“用我的手帕，卫生纸太粗糙了，我怕你疼。”
凌霜降眼神带着惊讶的笑意。
他是豌豆王子么？
这么娇弱？
“行。”凌霜降悠悠看着他，将衣服外套解开，“我的西装不太好脱，你能帮我擦擦吗？况且我自己视线看不全。”
“什么？”谢妄神色复杂：“我帮你擦？”
凌霜降点了点头，看向他时眼神干净无辜：“可以吗？”
谢妄不自在地整理了下头发：“我没轻没重，弄疼你。”
凌霜降垂眸：“那好吧…我自己擦。”
见凌霜降低着头确实不太好自己处理，谢妄将他拦下：“还是我来吧，你看不清。”
找到一个比较有说服性的理由，他心安理得接过手帕，“我帮你。”
凌霜降绽出笑意，悄悄看他：“要去卫生间里面吗？这里人来人往…”
“行。”谢妄随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格挡里面面积不大，两个成年男性略显狭窄，凌霜降站在谢妄面前，乖巧地看着他，任他帮自己清理干净。
谢妄轻轻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心脏和脉搏跳得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让他想到同志电影里的一个片段。尤其是看见那天凌霜降洗澡无意露出的锁骨后，他更不敢直视。
额头燥热地烧着，牵带着他的脖子和耳朵，泛起淡淡的红色。
尽管他极力避免与凌霜降的皮肤接触，手指却还是不经意触碰着。
果然，和他那天猜的一样。
细腻得像绸缎。
凌霜降是桃花眼，笑起来时带着天然的魅惑，但此时此刻，他分外安静乖顺，惹得谢妄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因为这种眼神，激起了他强烈地占有欲。
过了20分钟，谢妄终于替凌霜降整理干净。将衬衫仔仔细细扣好，他将手帕扔进口袋里，完全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他能感受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罢，匆匆离开。
凌霜降望着他慌张的背影，悄然一笑。
一直到活动结束，凌霜降再也没看见谢妄的影子。恒泰这边跟他交流代言合同的是广宣部总监，两人一拍即合，很快敲定正式签约时间。
离开前站在门口，凌霜降有些出神。
李曼问：“怎么了？”
凌霜降摇头：“没，我给谢妄发了微信，他还没回我。”
李曼解释：“他们晚上好像有应酬，谢总可能在忙。”
凌霜降意味一笑：“可能吧。”
一直到晚上十点，凌霜降都没有收到谢妄的电话。他最后给谢妄发了一个“不理你了”的表情包，刚刚关灯想睡觉，电话响起。
听到对面匆匆忙忙的声音，他温声道：“别着急，慢慢说。”
谢妄：“我、我没有故意不接你的电话，我晚上有事，刚开完会。本来想到家再给你打电话，结果收到你要和我绝交的微信。”
谢妄应该在开车，周围是极速的风声。
凌霜降和他开玩笑：“是谁说24小时能秒接我微信的？”
谢妄焦急道：“我、我下次开会拿着手机，保证能接到。”
“逗你呢，不跟你绝交。”凌霜降嗓音温柔：“好好开车，早点休息，别熬夜。”
谢妄显然不愿意就这么挂断电话，他声音染上几分沉闷：“你给我发微信，就是想跟我绝交吗？你还生气吗？”
凌霜降：“没什么事，我以为你今天晚上有空，想约你顺便吃个饭。”
“哦，这样啊。”谢妄低声问：“你吃完了吧。”
“吃了点水果。”凌霜降趴在床上回。
凌霜降的语气蔫蔫的，让谢妄不禁怀疑凌霜降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开始自言自语：“我还没吃，回家订个外卖。但我最近胃不舒服，外卖对身体不好。算了…我饿着吧，不吃了。”
“你来我家，我给你做面。”凌霜降轻飘飘道，“可以吗？”
“这么晚了，我就不去打扰你了。”谢妄在前面路口掉头，朝着凌霜降的家开去，“不然，我晚上还得留宿在你家。”
凌霜降声音带着笑意：“可以啊，住吧。”
谢妄：“两分钟我到。”
挂下电话，凌霜降穿上拖鞋去厨房给谢妄做牛肉面。这个时间吃饭喝汤明天容易浮肿，他还要上镜，所以只做了谢妄的一份。
从电梯里走出来，今天下午的事，再度浮现在谢妄脑海。他整理好风衣，维持着最酷的表情，抬起手敲响门。
“你自己开，我在煮面。”
谢妄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看见凌霜降在厨房，忽然有种温馨感。
就像深夜加班的丈夫看见漂亮温柔的小妻子，那种藏不住的幸福和喜悦。
凌霜降抬头：“愣着干什么，进来。”
谢妄直直看着凌霜降。
这时候凌霜降不应该跑过来给他一个热烈地拥抱和亲吻么。
切菜声把他的理智拉回。
他的臆想症又犯了。
“你去洗个手在客厅吃水果，牛肉面马上做好。”
谢妄并没有听凌霜降的话，缓缓走到他身后，看他穿着浅蓝色的小围裙，耳尖染上淡淡的绯色。
怎么穿小围裙都这么好看。
做的牛肉面一定也很好吃。
虽然凌霜降看不见谢妄的表情，但依稀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肯定是古古怪怪的东西。
牛肉面下锅煮十分钟，凌霜降捞出浇上汤头和牛肉葱花，最后摆上一颗溏心蛋。
谢妄称赞：“好看。”
吃饭时，谢妄发现只有一个碗，向他发出邀请：“跟我一起吃吧。”
凌霜降摇头：“不太饿。”
谢妄大口大口吃着面，看样子饿坏了。
“前几天陈樱的事，你处理得很快，谢谢你帮我解决麻烦。”凌霜降小声朝他说。
谢妄放下筷子：“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没有我也不会惹出这件事。”
“为什么你要道歉？”凌霜降弯着眼睛笑了笑，“是我主动邀请你跳舞，你被牵连你才是受害者。”
谢妄捧着碗喝了口牛肉汤：“如果我没去参加新媒体盛典，你就不会邀请我跳舞，也不会被陈樱恶意爆料，所以怪我。”
这句话说得凌霜降很不是滋味。
他轻轻叹息：“总之，这件事过去了。”
“嗯。”谢妄已经把一整碗牛肉汤喝掉，“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陈樱一直针对你？录制恋综时我就觉得她不太对劲。”
凌霜降右手撑着下巴，朝他眨了眨眼：“你没看出来，她喜欢你吗？”
“喜欢我？”谢妄摇头：“没看出来。”
凌霜降打趣：“你这么迟钝，别人喜欢你，你都看不出来。”
谢妄蹙了蹙眉：“但是她喜欢我，为什么要针对你？”
凌霜降朝他勾唇：“有没有可能，她以为你喜欢我？”
谢妄表情渐渐凝固，眼神躲避完全不敢看他：“我是、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和她有什么关系？”
凌霜降：“可能她觉得，你对我是爱情吧。”
谢妄极度不自然地整理了下头发，重新调整好椅子位置：“是么…”
“嗯。”凌霜降敛起几分笑意，调侃道：“所以，是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