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一段春

他们去了旁边的山。

太阳在地平线上冒出半个头,云彩涂上橘色的光,紫色的烟缠在天上,鸟类飞过留下痕迹,海面照映着日落。

在路上宋蔚雨突然跑起来,跑向另外一个方向。

宋佳鸣跟在他的身后问:“哥,你要去哪?”

“去捕捉日落!”宋蔚雨转头问他:“你不喜欢吗?”

他想捕捉一切他喜欢的东西送给宋佳鸣。

他哥喜欢的他都喜欢。

宋佳鸣:“喜欢。”

头发在眼前胡乱跳动,细小的发丝分割他们眼中的世界,世界的碎片在他们眼前晃动,他们在路上奔跑,脸上爬满红,撒满了太阳的光。他们离开海面在陆地上奔跑,目睹太阳逐渐下沉,追逐限时的太阳,衣摆灌满了风,在背后形成一只有力的白色翅膀。布料打在一起发出声音,越过脚下石头,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风从耳朵钻进身体,融进血液里,他们步伐愈发轻盈,身体里灌注力量,跨越沟渠,翻越断垣残壁奔向前方。

路过的男人抱着公文包,看到他们骂了一句傻逼。他的声音不小,擦肩而过的时候宋佳鸣听得很清楚,跃起跨过眼前的草堆,“哥,刚刚有人说我们傻逼。”

“我们确实是傻逼啊!”宋蔚雨头也不回,一直向前方奔跑,前方的地平线在发光,日落在等着他捕捉,光让他头脑发热,引诱他奔跑过去,他不顾一切,要去亲吻去触摸。

“如果放弃自我,不追逐美是正常、聪明人,我愿意一辈子当傻逼。”

奔跑时带来的轻微失控感、追逐感让他着迷,剧烈运动让他放弃思考追随本能不停地奔跑,是没有目的的奔跑,但是一瞬间宋佳鸣发现宋蔚雨会发光还会飞,身上带着自由。

他不再漫无目的,他要追逐他的光,抓到他的光按在胯下。

宋佳鸣一直看着宋蔚雨的背影,发丝散在脑后,投在他身上的阴影遮挡不住他身上的光,长风缠绕在他的衣摆上,鞋带四处乱蹦也逃掉被他哥吸引的下场。

“哥,我发现你会飞。”

张开双臂露出一大截小臂,指尖上笼罩太阳光,宋蔚雨回头看他一眼,发丝打在脸上,对他笑:“对啊,我会飞。”

宋佳鸣心想他刚刚大概是死过一次了。

在地平线处有即将起飞的热气球,宋蔚雨大脑里只有跑过去的念头,他转头叫宋佳鸣去看,“看,热气球!”

他们向热气球奔跑,热气球上的人看到他们奔跑向他们挥手。他们踩在边上用力一撑直接跨上去,在周围人的目光里、土地上、天空下接吻,耳边传来陌生人的高呼声和祝福声。他们倒在热气球里,阳光的发丝上流淌,整个天空压在背下,此时此刻太阳被他们关进深海,放在基督的手里。

热气球运作的声音压下接吻声,宋蔚雨分出一点目光去看热气球中央的火焰,宋佳鸣立刻掐他的腰警告他让他专心。收回目光,缠在宋佳鸣的身上,褪去白日的虚伪,专心沉浸在彼此欲望里。

热气球带着他们在意大利的天空上飘过,最终回到他们的起点。从热气球上下来,宋佳鸣一边和别人打招呼一边搂着宋蔚雨小声问:“让我在山顶操一次好不好?”

“我忍了好久。”

“好。”

在哪里做宋蔚雨没有要求,不过他们从来没有在野外做过,他想试试,让周围所有的生灵听到他们澎湃的生命力。

……

山上没有几个人,宋佳鸣拉着宋蔚雨走到一棵树下,他打量四周然后拉着宋蔚雨去下一棵树,宋蔚雨问:“怎么了?”

“风景不好。”宋佳鸣转头亲他:“换一颗树。”

宋蔚雨跟着他走,在第四课大树下面突然被宋佳鸣按在树干上,宋佳鸣低头去舔他的耳垂,声音带着哑,“外套脱了。”

脱掉自己的外套,宋佳鸣接过叠好垫在宋蔚雨背后,“树干粗糙,会磨破你的皮肤,垫一下。”

现在不磨过会衣服掉了还会磨,宋蔚雨说:“衣服会掉啊,还不如穿着。”

“不会。”今天温度偏高,火烧到宋佳鸣的喉咙,他现在嗓子发干,迫切需要宋蔚雨的口水或者淫水浇灭,“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我会压着你用力干你,衣服不会掉只会皱。”

“过来和我接吻。”

凑过去和宋佳鸣接吻,脱掉的裤子和内裤堆积在脚踝处,衣服堆积在胸口,微风扫过腿缝,宋蔚雨夹紧腿。宋佳鸣硬得发疼,从第一棵树开始忍到现在,他用身体压着宋蔚雨,用全身的骨骼和肌肉禁锢他,挤进宋蔚雨的双腿间,阴茎不停磨他的花穴口,淫液浇把他的阴茎涂得水光明亮。

用力捅开整个甬道,穴口完全贴合在宋佳鸣的阴茎上,突然插进去被填满,宋蔚雨舒服得直哼哼,他的呻吟全在宋佳鸣嘴里,唯一从体内逃脱的是抽插时带出的软肉,扯出的软肉很快又塞回甬道里。

宋佳鸣用力向下按着宋蔚雨的腰,阴茎凶狠向上顶 ,软肉毫不设防撞在阴茎上,甬道发酥宫口发酸头皮发麻,宋蔚雨唔唔叫也没有人来救他,指尖泛白用力扣在树干上,他在宋佳鸣的胸口发抖,下面的花穴仍然乖乖吞吃整根阴茎。

宋佳鸣发现宋蔚雨扭腰想跑直接架起他的一条腿,另一条腿抵着他的腿,宋蔚雨的腿合不上也动不了,身体被宋佳鸣用力压着,花穴大开,裹着水光的阴茎对准花穴用力挺进去,宋蔚雨被顶得踮起脚尖躲避又被宋佳鸣按下去,龟头在他的宫口顶过,宋蔚雨身体发软做不到垫脚尖,只能被宋佳鸣困在怀里操弄。

肥厚的阴唇外翻被操进去的阴茎挤压变形,茂密的毛发扎在宋蔚雨皮肤上,他全身上下只有花穴自由,扎疼了宋蔚雨收紧花穴夹紧阴茎,让宋佳鸣跟着他一起疼。

汗珠滚过脸颊挂在下巴上,宋佳鸣确实疼,他憋得发疼。阴茎留在宋蔚雨的穴里,声音里的颗粒感划过宋蔚雨的耳道,刮得宋蔚雨浑身舒服,宋佳鸣皱着眉问:“怎么这么紧?不舒服?疼?”

“疼……”宋蔚雨小声抱怨:“毛扎到我了,疼。”

“怎么这么娇气?”刮了一下宋蔚雨的鼻子,宋佳鸣亲他,唇瓣贴着唇瓣,吐出的气息全部钻进宋蔚雨嘴里,继续压着他问,“哥想我干开你的逼还是自己放松?”

他想活着。

“我,我放松。”宋蔚雨放松自己的花穴,下一秒宋佳鸣顶到他的宫口,宋佳鸣是个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者,抓到机会干得又狠又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淫液顺着窄小柔软的宫口流出,龟头裹着淫液顺着小口往里钻,宋蔚雨眼角湿润,他要被操穿了。

凑过去和宋佳鸣接吻,希望他能因为接吻分神操轻一点。宋佳鸣亲他的鼻尖,低头和他接吻,舔遍宋蔚雨的口腔,啃咬他的唇瓣,交换彼此唾液,逼着宋蔚雨吞下他的口水。宋蔚雨舌尖被吮吸得发麻,口腔已经被宋佳鸣操熟了,他张着唇打开逼让宋佳鸣玩。

宋佳鸣低头蹭他,“哥,你失算了。”

“嘴也被我操开了。”

眼角气红了,宋蔚雨转头不看他,咬唇不叫出声。宋蔚雨唇红能滴血,情欲覆盖整张脸,睫毛半垂,被他顶得身体耸动,宋佳鸣越看越喜欢,喉咙干得发痒,为了消痒用力干他。

“生气了下面的逼也软会流水,现在肯定被我干得骚红,哥,你骚透了。”

粗壮硬挺的阴茎退到穴口捅进去,宋蔚雨腿根发抖,腿心糊满了自己淫液,从甬道里插出的淫液飞溅落在地上,他的穴口吞下整根阴茎和所有粗暴,脉络青筋划过软肉,宋佳鸣下巴上的汗水滴到宋蔚雨脸上,宋蔚雨感受自己脸上水痕的运动痕迹,有液体划过他的他的尿道口,隐秘的小口开始发酸臌胀。

“……轻点。”宋蔚雨攥着宋佳鸣的衣服,他现在骚浪放荡,眼角带骚带媚,根本不敢叫宋佳鸣看见。

“要我轻点脸不转过来?”宋佳鸣说话的时候带着喘息,他对着宋蔚雨耳朵喘,喘息在耳朵里点火,又性感又撩人,他故意顶宋蔚雨的宫口,“哥求饶不知道要哄我开心吗?哥转头咬唇勾引我?想让我用力操你?对不对?”

皮肤与皮肤紧密贴合,彼此分泌出的汗水顺着皮肤滑下去,宋蔚雨浑身黏糊糊的,连带着思维也变成一堆浆糊,眼睛上盖着一层热雾,只知道宋佳鸣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他觉得安心,扭着腰凑到阴茎上,软肉和阴茎黏在一起,钻进他怀里迷迷糊糊叫他哥哥。

“哥哥啊,你死在这都是你自找的啊。”声音轻飘飘的,怕吵醒了他哥,在床上宋蔚雨受不住一向都是向外跑,今天头一次往他阴茎上坐。

宋佳鸣揉了揉宋蔚雨的头发,溢出凶狠和疯狂顶替装出来的温柔出现在眼睛表面,一丝温柔悬在唇上,宋佳鸣低头亲宋蔚雨的额,“亲亲你。”

最后一点温柔也没了。

敏感点藏在层层软肉下,软肉被阴茎用力操进撑开霸道挤压,突出的筋脉狠狠蹭过隐藏的敏感点,顶在张开口的宫口。扣下的树皮攥在手里,宋蔚雨浑身发抖,他快要死了,竭尽全力隐忍操到敏感点带来的快感,他的肚子要被操破了,水哗哗流到地上,他叫不出声,攥着树皮去扯宋佳鸣的衣袖,脑袋紧贴后面的树干离宋佳鸣远点,“唔,轻点……我,受不了。”

“我知道。”

宋佳鸣现在不想做人,他想做畜生。

脊背上的肌肉隆起,胳膊锢住宋蔚雨的腰,像是发情只知道繁衍的野兽,虎牙叼着宋蔚雨侧颈肉磨,不停说荤话刺激他:“我想让你受不了,在我身下浪叫,明白吗?”

向里顶了数十下宋蔚雨眼泪也藏不住,他被欺负狠了埋头在宋佳鸣怀里哭,哭也不哭出声。很明显不是爽哭的,胸口的衣服湿透了,他的阴茎快被宋蔚雨咬爆吸进子宫里,宋佳鸣耐着性子穿上人皮,退到穴口操弄,穴口和龟头拉出透明的丝,小小阴户撞出一片绯红,轻声哄他的小天鹅:“怎么哭了?哪里委屈?”

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你太坏了。”

宋佳鸣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他一直都很坏,之前玩得比现在还疯宋蔚雨也没委屈,不过低头认错总没错,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坏我坏,不哭了。”宋佳鸣:“为什么哭?跟老公说说。”

“……你操得太狠了。”宋蔚雨脸红,超小声说:“我叫不出来。”

宋佳鸣一时间跟不上他的脑回路,鸡巴和人一起愣住:“嗯?”

“我想呻吟给你听,我想吞没你。”

宋蔚雨埋他怀里,宋佳鸣只能看到他哥的头发,伸手去摸,软,软到想扯断缠在自己手上。宋佳鸣低垂睫毛,藏起所有下流与阴暗:“你活着就能吞没我,我心甘情愿让你淹没。”

只要宋蔚雨在他面前哭,除了鸡巴更硬其他地方全软了。宋佳鸣全顶进去小幅度操他,挤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滑到腿弯,亲吻他红色的眼角,顺着泪痕亲到锁骨,软肉贴在阴茎上吸,软熟的宫口早就打开,顺着小口顶进去宋蔚雨在他怀里高潮迭起,骨头化成水,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呻吟。

眼眶里都是眼泪,透过水幕宋蔚雨盯着宋佳鸣看,宋佳鸣操他的时候性感野性又凶狠,阴茎和他人一样,撑开甬道用力撞在他身体最深处,操到他喷不出水,用阴茎和花穴各尿一泡才肯在里面痛痛快快射出来。

挨操到胡乱摇头晃脑,宋蔚雨靠在宋佳鸣的肩膀上叫,他睁开眼睛看到粗壮可怖的阴茎在他的穴里进出,两个大睾丸沉甸甸垂下去打在他的阴户上,宋蔚雨想起自己被宋佳鸣打屁股,他喜欢做爱的时候宋佳鸣的睾丸打他的阴户,最好能让他尖叫呻吟。宋蔚雨不敢跟宋佳鸣说,花穴会被打烂,他会死在男人胯下。

胸口的衣服滑落一半,宋蔚雨重新拉上去,肋骨撑起身体两侧薄薄的肌肉,柔软小腹上蓄满汗,顺着腹部中间凹线滑下去。宋佳鸣伸手戳宋蔚雨的腹部,绵软有弹性,指尖点在肚子上,感受身体内部被顶起来的上升感,“哥,你肚子好软,里面和外面一样软。”

“我好喜欢你啊,哥你看看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眼里的渴望不加修饰,全泼在宋蔚雨身上。胳膊搭在宋佳鸣肩上,宋蔚雨贴过去抬头亲他。咬着宋蔚雨的唇不放,舌头刮过口腔里的软肉,宋佳鸣腹肌用力压在柔软小腹上,胯骨相贴,阴茎关在子宫里不停攻占,从脸上滑落的汗液全部滴落在宋蔚雨的身上,宋蔚雨身上布满指痕、红痕和水痕,熔浆和汗水混在一起。

“腿再张开一点,我到里面亲你。”

身体固定在宋佳鸣怀里动不了,他晃动自己架在宋佳鸣胳膊上的小腿,“动不了,你放开我,唔,别搞那个地方。”

宁愿多用点力他也不放开宋蔚雨,长时间没接吻唇有点干,宋佳鸣舔了舔自己的唇,抓着宋蔚雨的乳肉用力揉,乳尖夹在指缝里蹭:“算了,我干狠点。”

乳尖通红,乳肉挤压变形,宋蔚雨小声骂他:“……畜生。”

“畜生操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要不要操尿你?”宋佳鸣眯着眼,丹凤眼盯着宋蔚雨看,他的眼尾上面落着一只凤凰,红的不正常。

“刚刚哥勾引我,哥奔跑的时候好漂亮,身上有光,像是准备飞到太阳上的天鹅。”

打开一丝细缝,外面的阴茎瞬间挤进去,所有的防御全部崩坏,藏在最深处的软肉全部挑出来亵玩,宋蔚雨被拉开白色的翅膀,羽毛下的嫩肉暴露在阴茎前,淫水浇在阴茎上,柱身水亮。

粗喘钉入他的翅膀,宋蔚雨不疼,他快要爽死了,他心甘情愿被猎人抓住,放弃远方的湖泊停留在别墅的人造湖。宋蔚雨仰着头,攥着宋佳鸣的衣袖,脖子送到猎人唇边:“唔,我现在是,家养的,观赏天鹅啊。”

“操。”宋佳鸣发了疯似的亲他,他身体里的野性不受控制,宋蔚雨唇嫣红像擦了胭脂,耳后湿漉漉的,口水顺着耳朵滑到肩上。宋佳鸣比之前还畜生,鼻腔间都是腥味,阴唇肥嘟嘟摊向两边,穴口通红,宋蔚雨脚趾蜷在一起躲在始作俑者的怀里,“爽,好爽,鸡巴好大,要操穿了,唔。”

操得太快了,他快喘不过气,宋蔚雨双目眩晕呜呜叫,他叫的声音越大越放浪宋佳鸣疯得越厉害,一步不退只知道向前侵占,他想活活亲死宋蔚雨,胳膊勒住他的腰扣在自己怀里,融化在彼此的唇齿间。

旁边草丛传来声音,宋佳鸣头也不回压在宋蔚雨身上干他,宋蔚雨在他怀里浪叫,没有一个人在意旁边的草丛。

停止接吻的时候宋佳鸣有些不情不愿,“哥,旁边草丛有声音,怕不怕?”

“不怕,唔,你操深一点,我快到了。”宫口发酸发麻,宋蔚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他想怎么呻吟就怎么呻吟,没有任何人有权利要求他闭嘴、停止做爱。

旁边的草丛里跳出一只野猫,野猫甩掉身上的树叶,叫出一段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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