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走私浪漫

本章血腥暴力,请将现实与小说分开看待,本章内容在现实生活就是作死。犯法是不对的,请自行树立正确三观,约束自己的行为。

他们手牵手走在街上,和国内不同的风光,宋蔚雨四处打量,一丝眩晕和大部分理智在脑海里盘旋,他的眼里是清醒又疯癫的意大利。宋佳鸣不高兴捏他的手,宋蔚雨下意识去看他,宋佳鸣尽量优雅的闹:“哥怎么不看看我?”

“我没有大街好看吗?”

“我天天看着你啊,而且我们手牵着手。”宋佳鸣太幼稚了,宋蔚雨只能顺着他,“我也会认知饱和*的,要换一下风景。”

低头看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宋佳鸣身上的毛都顺了:“不许看太久。”

“好。”

宋佳鸣一路上悄悄看着他哥,他哥的眼睛和心思已经飞了,根本不看他一眼,宋佳鸣拉着他随便走进意大利街上的酒吧,快速关上门,外面的风景都在门的另一面。

猝不及防被拉进去,宋蔚雨问:“你怎么了?”

“外面太冷了。”宋佳鸣拉着他走到角落里坐下。

宋蔚雨:“……”虽然但是,你说得都对。

酒吧大厅里有人正在弹奏钢琴,各自在沙发里和自己的朋友交谈,酒吧里有些吵,两人躲在喧嚣里说悄悄话。

“哥想喝什么?”

“烈酒。”

“我知道你想喝烈酒,什么烈酒?”

宋蔚雨轻轻咽下口水,他有些犹豫和害怕,但是他的头脑有些不清醒,想了想说,“Tommorrow。”

“……哥确定吗?”Tomorrow的调法宋佳鸣知道,六种烈酒混着喝,喝完酒醒就是第二天。

“确定。”

“看来哥做过功课。”宋佳鸣没说不行,反正有他在,宋蔚雨喝醉没关系。他要保持清醒,最后他要一杯薄荷茱莉普。

玻璃杯里的颜色是漂亮的蓝色,上面点缀一片柠檬片和薄荷叶,神秘又清新,平静酒面下藏着一份又一份烧人喉咙的烈酒,它们混在一起,在酒杯里沉睡,是一座休眠蓝色火山。蓝色熔浆里泡着冰块,冰块已经醉透了,安安静静的,只有摇晃杯子时才能听到冰块高呼救命的声音。

吸管在杯子里搅动,金属和玻璃的碰撞声里带着酒精轰炸杯壁的喧嚣声,酒吧的喧嚣把碰撞声掩藏,宋佳鸣看着他哥一直搅,忍不住逗他:“不敢喝了?”

“要不换一个?”

“不是。”睫毛轻微煽动,宋蔚雨继续听金属和玻璃的碰撞声,脑海里还盘旋着眩晕感,金属碰撞声和自己灵魂撞击枷锁的声音混在一起,好听、清脆:“我只是在想该怎么喝。”

“是以在母亲子宫内吞咽羊水的方式,还是你吮吸我乳头的方式,后者要求牙齿磕在玻璃上。”

他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吞下足以让他迷失的酒精,这个问题像是经典问题“生存还是毁灭”一样,让他犹豫不决,他忍不住找参考。

“当然是后者。”他哥说出这种话,宋佳鸣一点都不惊讶。他太了解对方了,他哥和他一样是下流的疯子,而他现在需要替他哥排忧解难。

“比起羊水,当然是母乳更甜。”宋佳鸣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话:“宝贝,可没人会去喝羊水。”

“是吗,我当第一个喝羊水的人。”宋蔚雨突然对他眨眼,俏皮又叛逆。

“Cool.”

疯透了,骨缝里都写满了疯字,自从宋蔚雨被他拽下来之后,他哥疯得速度比他预计的还快,宋佳鸣不得不去怀疑宋蔚雨之前都是在装,装成一个正常人。宋佳鸣拍手,他的眼里透着欣赏和爱意,笑容阳光灿烂,和说的话严重不符:“你终将成功。他妈的,哥我越来越爱你了。”

“还好你是我的。”

宋蔚雨咬着吸管吸了一口,六种烈酒全部涌进口腔里,一瞬间他尝到了很多味道,转瞬即逝,他又什么都没有尝到,没有主次,各种味道均匀混合在一起,但又让他印象深刻,他想到了色彩分明的画,大块大块鲜艳的色块堆积在一起,造成强烈的味觉冲击。眩晕感钻进脑海里,宋蔚雨眼神有些迷离,宋佳鸣撑着下巴盯着他看,问:“怎么样?”

宋蔚雨想要形容这种味道,他的大脑运行速度降低,最后只能歪着头说出抽象化词语:“混乱又平等,无序又有序。”

“没头没脑,可可爱爱。”宋佳鸣笑着继续问:“喜欢吗?”

“喜欢。”宋蔚雨想了想,“不是酒的口感,喜欢喝完的感觉。”

“再尝尝。”宋佳鸣怂恿他去尝第二口。

第二口的感觉没有第一口猛烈,但是刺激不轻,宋蔚雨捕捉不到一闪而过的线索,他只能不停地喝酒,试图让闪过的答案停留时间长一些。

喝了一半他在混乱里面找到一根线,似乎是威士忌,顺着线捋,捋到一半发现是另外一团混乱的线,宋蔚雨自暴自弃想捋另外一团,捋到一半又发现线团上写着“谢谢惠顾,本线已过期1年”。

宋蔚雨晕了,不知道是被线绕晕还是喝醉,他现在口干舌燥,乖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说渴。宋佳鸣眼疾手快把酒推到一边,想叫招待点杯橙汁,却发现周围没有人。

他走过去对着宋蔚雨耳朵吹气叫他也没有反应,环腰抱着他,亲他,去摸他的小腹都没有反应,宋佳鸣笑得特别开心:“喝醉了好乖。”

他喜欢摸宋蔚雨的小腹,下面是阴道上面是子宫,

而且小腹柔软。宋蔚雨在他怀里敞开任摸,宋佳鸣揉了半天没等到一个招待,调整好宋蔚雨的坐姿,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低头在他头顶亲一口,“我去给你点杯橙汁,乖乖等我回来。”

看着前方,宋蔚雨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下意识点头。吧台距离他们有些距离,宋佳鸣迈着大长腿快步走过去,过了半分钟意识到宋佳鸣走了,宋蔚雨才稍微清醒一点,知道他现在是一个人,他想去找宋佳鸣,挪了胳膊就觉得自己走了十万八千里。

继续挪,什么都没摸到,并且身体向前倾倒,混沌的大脑传递失控的感觉,然后有人扶着他,扶的是胳膊还是腿他分辨不出来,宋蔚雨转头去看,也瞧不出是男是女,只知道是个人。

“Come state facendo?(你还好吗?)”

他只会一点点意大利语,宋蔚雨大概猜到这个人问的什么,从脑海里提出单词,他的发音青涩尾音又留下尾巴,“Sto bene。(很好)”

宋蔚雨现在只想去找宋佳鸣,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屁股突然被人捏了一下,他站不稳重新坐回凳子上,眼睛直勾勾看着远处吧台,宋佳鸣没有回来,意识到摸他的人不是宋佳鸣之后抬手去推,他感觉到有东西被抽离,伸手去摸什么都没摸到,那个人已经转身离开。

宋佳鸣回来的时候宋蔚雨在桌子上趴着,橙汁和香槟放到桌子上,抱着宋蔚雨坐在自己怀里,宋佳鸣轻拍他的后背,“乖,难受吗?”

拍后背就不怕了,小幅度摇头,宋蔚雨往他怀里钻,“不难受。”

“刚刚有没有人欺负你?”吸管在橙汁里搅动,宋佳鸣声音冷冰冰的,手里的橙汁被他声音冰镇过,小心翼翼冒着冷气:“说实话,你喝醉了撒谎也一样要挨罚。”

“有……人摸我。”想起自己被人摸,宋蔚雨开始委屈:“摸我屁股。”

“嗯。”用吸管在他唇上点了两下,宋佳鸣揉他脑袋:“张嘴自己喝。”

摸着他的腰,偶尔揉他的屁股。宋佳鸣歪着头盯着不远处的一群人看,大概五六个人,身材壮实,看样子是本地人,怪不得偷两个异乡人的钱包之后不跑。喝完橙汁宋蔚雨赖在宋佳鸣怀里不肯出去,宋佳鸣继续抱着他,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等到那五六个人出去之后,宋佳鸣抱着宋蔚雨坐在凳子上,这次他去找一名招待,塞给他小费让他帮忙照顾宋蔚雨。看到宋佳鸣又要走,宋蔚雨想跟着过去,他哥扯着他的袖子不放手,宋佳鸣停下哄他:“我就离开一会。”

“乖一点。”

“我不。”宋蔚雨攥着他的衣服,明明喝醉了眼睛依旧明亮:“我也要去。”

“我是去洗手间。”宋佳鸣按着他,拍他的手背:“乖乖呆在这里,我找人照顾你了。”

“我不要。”宋蔚雨抱着他的胳膊,“我要和你一起。”

胳膊还在宋蔚雨手里,而那群人快要走光了。宋佳鸣弯腰低头和他接吻,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勾着宋蔚雨的舌头,另一只手顺着小腹滑到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刺激花穴。非礼勿视,招待不得不转身替他们挡着。

宋蔚雨抱着他的胳膊,手掌下的肌肉不停起伏,像是连绵不绝的高山,他清楚地知道高山起伏到什么地步能让他流水。

两条舌头在互相勾引,舌尖在对方的舌尖上请点两下,随后贴着表面去舔舌根,从头到尾全部留下自己的痕迹。流出的淫水渗透裤子,打湿宋佳鸣指尖,宋蔚雨软在他怀里喘,宋佳鸣低头去亲他的唇瓣。温存过后宋蔚雨只能软在座位上,抱着宋佳鸣胳膊的手下意识松开,他的腿软绵绵的,变成两根巨大棉花糖。

“乖乖在这里等我。”宋佳鸣揉完他的脑袋拿起桌子上的香槟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宋佳鸣出门走了一段距离才看到那群人,他们聚集在巷子里交谈,从容走过去,他拎着香槟用意大利语打招呼:“Ciao.(你好/嗨)”

“combattere con me?(打架吗)”

一个异乡人问他们打架吗,为首的男人觉得不可思议,他怀疑自己听错了:“Cosa hai detto?(你说什么)”

浪费时间。为了让对方理解,宋佳鸣重复一遍他的话,直白告诉对方:“combattere con me?Non hai una seconda scelta.(打架吗?你没有第二种选择)”

对方一个人上来挑衅,为首的男人直接扔掉手里的香烟,火星子从地上弹起来,然后又落下,身后的几个壮汉高呼“Colpiscilo lui(教训他)”,手掌挤压指节时发出的清脆声此起彼伏。

夜晚的小巷子黑黝黝的,偶尔从里面传来叫骂声、人扑倒在地上时的痛呼声、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声,

血腥味从里面溢出来,月光停留在巷口几步之外不敢进去。

地上躺着几个人,口中不停痛呼,他们在地上滚来滚去,宋佳鸣随手扔掉手里的木棍,从口袋里抽出手帕擦手,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弹掉灰尘,叠好手帕放进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

打开折叠刀,刀尖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上来回划过,冰凉的刀尖染上体温。宋佳鸣整个人融入黑暗里,眼睛盯着男人的掌心看,他的声音在巷子里飘荡,又低又磁性,“Sai perché ti ho battuto?(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地上的人后背一阵发冷,哆哆嗦嗦说不知道。他被一只没有枷锁约束的野兽盯上了,对方的獠牙在他的脖子来回磨,他的手脚发凉,连点在手心上的刀尖温度都比他手掌温暖高。

刀尖顶在男人的手心上,宋佳鸣捏着手柄在男人手心上旋转,刀尖是唯一接触面,手掌很快渗出血,宋佳鸣闻到血腥味才继续问:“Hai rubato soldi per comprare una bara per la mamma?(偷钱给你妈买棺材?)”

一听到是他偷钱,主人找他算账,地上的男人去掏自己口袋,宋佳鸣也不拦着他,拿着刀盯着他看。看他在地上扭来扭去,男人掏出了几个钱包,里面有他哥的,从地上捡起来吹掉上面的灰放进口袋里,下一秒抓着男人的手放在地上,用折叠刀扎进去。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巷子里,可这里是角落连月光都不愿意进来。

手掌被扎穿了,刀尖扎进下面的土地里,男人疼得扭动身体,双腿乱踢,看到对方痛苦宋佳鸣心底升出痛快,刀在手里左右转动,刀身在伤口里造成二次伤害,对方叫得越惨他越是用力,让刀扎得更深。

先是祈求后来男人疼得咒骂他,根本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比起询问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宋佳鸣也不在意,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只是在做一件普通的事情,就像吃饭喝水一样普通:“Toccalo lui?(摸他?)”

“Perché dovresti toccare qualcuno che non dovresti?(你为什么要碰不该碰的人)”

地上的人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不停骂、诅咒他:“Barbaro!(脏话:野蛮人,野蛮不讲道理。)”

对方除了骂他没有别的反抗方式,宋佳鸣觉得无趣,松开手抽出折叠刀,刀尖带出几滴血,撒向四周,鲜血顺着刀流下去,滴在地面上,他把刀递到男人嘴边,用刀拍打男人的下巴,“Leccare il sangue pulito.(舔干净血)”

疼痛让他反应迟钝,男人愣住,不知道下一刻该做什么,宋佳鸣赶着回去找他哥,耐着性子重复一遍:“Leccare pulito.(舔干净)”

躺在地上的男人按照他的话去舔刀上的血,停下几秒刀尖就会向里推几厘米,刀尖和喉咙的距离不远,刀刮破了舌头他也不敢停,口腔里的血腥味不散,刀上的血越来越多,口腔里多余的血顺着嘴角流下去。

“废物。”看到嘴角的血宋佳鸣就知道男人舌头划破了,皱着眉抽出刀,刀上血迹斑斑。原本听他惨叫的好心情全没了,不悦的抬眸去看他,男人不停后退,发出呜咽声。

好玩。宋佳鸣开始享受逼近猎物时,猎物脸上恐惧的表情和惨叫声。酒精和黑夜让他不必再约束自我,他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拿着折叠刀,拎起地上的香槟,宋佳鸣摸着瓶身,像是在摸他哥的曲线,他喜欢他哥的曲线,和他的心电图一样。指尖在瓶口打转,幻想自己摸他哥的逼,他欣赏上面的商标和酒瓶里的酒,前者漂亮又昂贵,后者容易让人上瘾。

只是通过这瓶酒想起他哥,和他哥扯上一点关系,他就想留下这瓶香槟。左思右想,宋佳鸣认为香槟最后的归宿还是下水道和阴暗的角落。

打开香槟,昂贵的香槟落在泥土里,用香槟冲刷刀上的血,黑夜里看不清,宋佳鸣放在鼻子下面轻嗅,血腥味被掩盖,刀散发着香槟和鲜血混合气味。单手折叠刀具,他看向巷子口,巷子昏暗什么都看不到,宋佳鸣自言自语:“我做了亏心事,怎么走夜路啊……”

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蹲在地上抽烟,烟雾缭绕,他盯着男人看,不知道在想什么。宋佳鸣浑身充满邪气,男人觉得他不是在抽烟是在吸恶魔的血。

香烟抽了两口拿起香槟走到男人身边,烟雾腾升,混合着宋佳鸣的声音,他声音很轻很轻,他在道歉:“对不起,太黑了,我太怕了。”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内含扭曲美学,荒诞又真实。香烟塞进酒瓶里,捏着瓶口快速爆扣在男人头上,火焰融在酒精里,拥抱到更多氧气,小火和惨叫声一起窜高,宋佳鸣拍拍衣服,眼神也不给一个,他借着火光转身离开巷子。

巷子里没有监控,他不担心一群小偷报警,他们的死活和他没有关系。

回到酒吧之前宋佳鸣发现自己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没有理由在他哥面前装可怜要亲要抱,抽出折叠刀在肩头划几道,血珠子不停滚落染红衣服。稍微遮掩,宋佳鸣拿出小费扔在桌子上,拉着宋蔚雨离开酒吧。

宋佳鸣身上有新鲜的血腥味,他不知道发生什么让宋佳鸣变化那么大。通过他的眼睛宋蔚雨看到了一个欲求不满的精神病,随后诡谲场景出现,他看到一条五颜六色的毒蛇,梵高笔下的毒蛇,獠牙上涂满大块色块,身上的色彩带着毒素,麻痹他的神经。

他的眼神露骨下流,用眼神奸透了他的逼,又因为里面藏着暴风雨,带着潮湿和疯狂干到他下面湿一塌糊涂。宋蔚雨感觉痒,深入骨髓的痒,他想发泄出来。

他们出门没几步在巷子被揍的那群人找帮手追过来了。宋佳鸣轻微活动手指,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他做得有点过分,但是他们阴魂不散,打破了他们的二人世界,他现在有点生气。

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宋蔚雨看到一群人拿着棍棒跑过来,第一反应是抓着宋佳鸣跑。

“跑啊!”

他的手被宋蔚雨攥在手里,拽着跑,他原本打算和对面打一架 ,但是宋佳鸣改变主意了,他要和他哥在陌生的街道逃亡,在虚构的末日里做一对亡命鸳鸯。

他们在拉帕洛的不知名大街牵手逃跑,用力到手背上青筋暴起,背后凌乱的脚步声像极了落俗电影里套路场面的BGM,白色的新鞋一脚踩进水坑里,被追赶着他们也能抽空抬头仰天大笑,筋疲力尽却又痛快至极,耳边是大屏幕广告的声音,宋蔚雨听到宋佳鸣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见上帝。”

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问这个问题?宋蔚雨一瞬间感到迷茫。他抓着宋佳鸣的手,划破从天际流淌下的黑色,“你用蕾丝勒死我让我缺氧,我也只会觉得那是你送给我独一无二的万花筒,你应该知道的。”

一边奔跑一边说话让他气息不稳,但宋蔚雨的声音非常坚定,异常稳,“不,你必须知道。”

“我喜欢和你牵手,失控般沉迷于你让我尖叫的感觉,我们享受情欲愉快。你的精神覆盖我,让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你想让我做的事情,我钦佩你能看透我的表面后仍然爱我。”*

“还好你身上有监听,不然今天这段话我听不到第二次了。”声音透着愉快,宋佳鸣拉着他跑向前方。视线角落划过一道道霓虹灯拉出的线,奔跑时带起来地上的树叶,路边的汽车快速驶过,他们敏锐的听到引擎声。

前方香烟在燃烧,宋佳鸣拽着宋蔚雨换个方向奔跑,他们跑进了一条巷子,宋佳鸣说:“愿意和我亵渎神明做永远的残次品吗。”

痒得比之前还要厉害,和爱人一起逃亡远远不够,他要做更刺激的事情。

“愿意,但是你要先和我做爱。”

宋佳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宋蔚雨停不住脚步撞进他怀里,抬手揉他哥的头发,手指顺势夹着他的发丝,“是吗?”

目光直勾勾盯着他哥看:“先接吻吧。在逃亡的时候抽空接吻好不好?”

“我总觉得你经常犯法,是走私犯或者水客之类的,所以现在才能这么镇定自若。”宋蔚雨直接告诉宋佳鸣他在他心里的人设,也不掩饰自己跃跃欲试蔑视公义的口吻:“等追我们的人变成警察再接吻也不迟。”

“犯法?走私?水客?”他忍不住笑出声,宋佳鸣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唇角勾起来,像是电视剧里准备践踏法律的反派:“我确实是个走私犯。”

“哥要和我一起走私浪漫吗?被抓到以后你会被我关起来,判处无期徒刑。”

声音轻佻又疯狂,尾音带着天生的野蛮和自私,变成毒蛇缠在字里行间钻进宋蔚雨耳朵里,死死缠着他的思想,冒出的反抗思维全被毒蛇绞死。

“你知道我的答案。”宋蔚雨回以同样的疯癫,又带着一丝撒娇:“你必须知道。”

风裹挟着高级妓女*的香味,天上点燃月亮当篝火,小巷外的霓虹灯光四处流浪,黑夜在褪色,他们站在巷子里接吻交互彼此的口水,比高级妓女还要放荡,舌头分离拉扯出的银丝浇灭天上篝火,呻吟声驱赶流浪的霓虹灯光。

“不是要和我走私吗,跑吧。”脸颊蹭过宋蔚雨的头发,宋佳鸣松开抱着他哥的胳膊:“我会一直跟在你身后。”

“遇到障碍翻越过去,看见沟渠飞过去,让我沦陷在你的背影里。”

我们一起逃亡、走私浪漫,他哥的背影一如既往地漂亮,他现在要追逐他的太阳了。

作者有话说:

意大利小偷多,是我搜出来的,很多人这么说。我没有抹黑意大利,也不要上升到国家。

补充:认知饱和:神经系统收到一个感觉信号的时候,最初必须产生某种反应,但是如果你一直不停地做出这种反应的话,当你收入新的信号的时候,很可能神经已经疲惫了,不能做出新的反应了。(简单来讲就是你一直盯着某个字看,过一会之后你会发现不认识这个字了,叫认知饱和)本段灵感来自:我喜欢牵着他的手,喜欢被他的思想牵引。我喜欢做他让我做的事情,我不在乎他那些盲人的笨拙举动,我钦佩他能够在失去对文学的激情后继续生活下去。我喜欢开车带他闲逛,想办法使我们的两三个小时轻松愉快,为他倒茶,和他一起欣赏音乐,而我最喜欢的是聆听他说话。——萨冈高级妓女:是解放橘郡系列的一款香水。水客:类似于走私犯?请遵守法律法规,争当良好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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