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晚安

穴口微微张开,小股小股的淫水涌出打湿床单,房间里昏暗,舌尖在腿心肉啃咬,皮肤上留下轻微的牙印,水泽从腿心出发,探入穴口,猩红的舌头在穴口舔舐,淫水卷进口腔,指间轻轻夹着臀肉,反复揉动,下体的异样带来挥之不去的快感,宋蔚雨想摆脱骚扰女穴的舌头,轻微晃动腰杆,甬道里的舌头戳到穴肉上,女穴含进口中,宋蔚雨被戳的腰眼发麻,身体瘫在床上,手指抓床单都很困难。

“别舔……痒啊……”像是毛笔的毛笔在女穴来回扫动,漫不经心的刮出埋藏在血管里的淫性,偶尔毛笔随意按在某处,也能逼出大股淫水和一串淫叫。女穴夹不住能止痒的舌头,宋蔚雨只能求男人早些放过他:“别……别舔了……呜呜呜好痒……”

舌尖顶着最上方的穴肉,一路滑出女穴,离开之前舌尖在穴口扫荡一遍,宋蔚雨痒的要命,下面的畸形器官与冷空气接触,冻得一张一合,穴口周围湿淋淋的,手指擦过阴唇差点掐不住从指尖滑走,手指代替舌头重新插进去,男人的鼻息喷洒在宋蔚雨的脸上,宋蔚雨想要转过头就被捏着下颚接吻。

女穴留不住的恩客带着淫水闯进唇齿间,在上面的嘴里灵活摆动,勾着朝思暮想的红舌和自己共舞。意识到口腔中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宋蔚雨脸红,想把男人的舌头顶出去,男人抓住机会舔过宋蔚雨的舌尖,手指在穴里轻轻一挑,像是被两条舌头伺候,宋蔚雨发出一声呜呼声。

床笫之欢,爱人隐忍不住发出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连耳朵里的堵塞物都挡不住,宋蔚雨的舌头开始发麻,他不会换气,开始呼吸困难,舌头推拒着男人的舌头。两根手指进入一个指节的深度,指尖在女穴肆无忌惮,食指与大拇指捏着阴蒂,轻轻揉捏,偶尔会用力掐住阴蒂,迫使阴蒂鼓出来,阴蒂充血肿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扑来,一丝清水流出穴口打湿床单,阴茎顶端渗出黏液。

窒息和快感带来轻微幻觉,宋蔚雨觉得自己身处死亡和极乐之间,下体的快感猛烈,他害怕得只想抽身退出,晃动自己的手腕,铁链碰撞声在房间里尤其清晰。男人分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乳尖,指尖在乳晕上打着转,就是不可能碰碰能带给他解脱的乳头,胸口自主的挺起来,想让手指疼疼乳尖。

男人喉咙间发出一声轻哼,似乎是在笑,宋蔚雨有些缺氧,但是他的理智和廉耻逐渐捡回来,他唾弃自己的淫荡模样,像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他开始抗拒,不由自主的夹紧女穴,摇晃胸口摆脱男人的玩弄,口中的舌头开始躲避。

察觉到宋蔚雨的抗拒,男人加深这个吻,掠夺最后一丝氧气,宋蔚雨的胸只比正常男人的胸大一点,手掌包裹着乳肉,轻轻揉,掌心摩擦乳头,乳头瞬间挺立起来。手指抽插时带出淫水,淫液打在宋蔚雨的腿心上,像是被烈火烫到,他只能把腿张开,自欺欺人。

自己所剩无几的氧气不足以支撑着宋蔚雨的生理活动,他口中的舌头不跑了,腿也无法自己维持张开的样子,慢慢的靠拢,最终靠在男人两边腰侧,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

下面的水越流越多,胸口和女穴的快感叠加,氧气的流失导致宋蔚雨飘飘然,他踩在云上,飘在空中,男人感受他的乖顺,乳尖被特殊照顾,捏在指尖来回搓捏,摩擦生出的热度几乎烧死他,快感变成无数道细细的电流鞭打他的大脑,阴茎只能依靠不时的摩擦获得快感,下体女穴里的手指脱离绞紧的穴肉,下一刻重新顶开,插进甬道深处,热液滚出,淋湿手指。

大脑开始无法思考,道德与廉耻通通遗忘,身体本能的遵循快感的指引,宋蔚雨的腿夹紧男人的腰,女穴寻求快感,大张穴口吞吃插进来的手指,穴肉挤压手指,男人根本不想抽出去,快速拔出来然后恶狠狠的插进去,惩罚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窒息带来的空白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染上浓墨的一笔,宋蔚雨无意识张开唇,目光直视前方的黑暗,他的唇瓣被吮吸,吮吸声穿进耳朵里,唇瓣发麻才被放过,舌头重新钻进口腔里,挑动宋蔚雨的情潮。

敏感点被对方掌握,宋蔚雨身体紧绷,他悬在高潮的边缘,即将随着海浪冲向天空,脚下的海浪突然排在海面上,融入大海里。女穴里还插着男人的手指,宋蔚雨缩紧女穴,自导自演吞吐手指。男人看透他的小把戏,抽出手指掐着他的阴茎,席卷而来的疼痛让阴茎半软,宋蔚雨发出一声痛呼,男人含着宋蔚雨的耳珠:“宝贝儿,你很期待窒息性高潮?”

“老公以后把你肏熟了和你玩好不好?”

“不啊……不玩……呜呜我不玩……”宋蔚雨听到窒息下意识反驳,他的女穴瘙痒,乳肉也希望能被疼爱,在黑暗里他是安全的,抛弃廉耻和道德出了男人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可以尽情的放纵自己。

“小骗子。”手尖戳弄耳珠,男人恶劣的掐着他的阴蒂:“你的逼可不是这么说的。”

“呜呜呜……我不玩……”窒息式性爱如果控制不得当会死在床上,宋蔚雨不想自己的尸体在黑暗里发臭,被人以这种方式发现,他小声的呻吟,转变话题:“我痒……”

“痒……”耳珠被牙齿小幅度撕扯,男人有些无奈:“阻断你那么多次高潮,逼还是痒,你就是欠肏。”

“想不想高潮?”

抛却大部分廉耻却还有小部分存在,宋蔚雨咬着唇,不想回到男人的问题。

“宝贝儿,你不回答的下场有两个。”舌尖捧着耳珠,男人吐出的气息全部撒在耳廓上:“连续一周不停的高潮,和连续一周给你涂药,你选哪个?”

两者宋蔚雨都不想选,女穴里的手指变成深海里要人命的鱼,指节凸起或是指尖朝下时撞在穴肉上,瘙痒逼迫他摆脱羞耻,他小声祈求:“我想……求求你……”

“想什么?”放开耳珠,男人含住宋蔚雨的乳尖,“说清楚。”

他想什么?他想要的他无法开口诉求,宋蔚雨张开嘴试图发声,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像是变成一个哑巴,他的廉耻抛却再多他也无法吐出那两个字。

这是宋家教给他的教养和束缚他的锁链。

“嗯?”吐出口中的乳尖,插在穴里的手指缓慢地抽出去,女穴瞬间咬紧,男人继续在他耳边诱惑,“只要你完整的说出来,我就让你高潮。”

“不……呜呜……我不行……”宋蔚雨轻微的摇头,宋家的束缚刻在他的血肉里,深入他的灵魂,他无法彻底摆脱,牵动一丝便是伤筋动骨。

“那真可惜。”彻底抽出穴里的手指,男人摸着宋蔚雨的眉眼,有些惋惜:“真可怜,要涂一周的烈性药。还好锁着你,不然你能揣着野种回来。”

听到打开抽屉的声音,宋蔚雨晃动身体,用力拽着铁链,恍惚间宋蔚雨听到了药盒拆封的声音,他挣扎的更加厉害,男人温柔的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乖,老公给你涂药。”

“不……我不涂……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双腿乱蹬,却被铁链扯住,宋蔚雨什么都看不到,他只希望男人也看不到。

带着膏体的手指准确探进女穴,均匀涂抹在穴肉里,敏感的地方涂的更多,宋蔚雨的脚踝被锁着,双腿打开,男人的手指自由进出女穴,冰凉的膏体开始融化,女穴传来比之前还要明显的瘙痒感,宋蔚雨一直想抽出自己的脚踝,想踢开男人的手,“不要…不要涂了…好痒……热……”

指尖粘上少量膏体涂在阴唇和阴蒂上,男人的手掌覆盖整个女穴,不停的揉动,膏体融化速度加快,女穴缩紧清水从甬道里流出来,男人伸出两只探进女穴,女穴里又湿又紧,夹的比之前还紧,他满意的抽出手指,用抽纸擦干净手指后拿起另一盒膏体。

膏体涂抹在胸口部位,下体传来的瘙痒扰乱宋蔚雨的神智,乳尖被手指不停摩擦,一两声呻吟透过咬紧的牙关跑出去,“呜……”

“涂完药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有奶水。”收起膏药,双手覆盖乳房,在乳房上来回摩擦。很热也很痒,宋蔚雨要被逼疯了,“求你……求你别……揉了啊啊…痒……”

“不揉没有奶。”乳房开始吸收膏药,男人才收起手:“一周之后保证你什么淫词浪语都会说。”

“晚安,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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