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Help?

走路的时候阴唇被布料不时摩擦,一股压抑且隐蔽的快感充斥在整个女穴里,四处乱撞,宋蔚雨根本不敢走快,整个上午他不停调整坐姿,却始终被瘙痒束缚。

熬到今天最后一节课,体育课是临时调整的。他请假坐在一处没人的地方,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宋佳鸣所在的班级。两班的课程相撞,他可以像个偷窥狂一样去了解他未成涉足的世界。宋佳鸣很阳光,加上他长得好看,在学校里属于挂在校内论坛置顶的角色。

是他向往的生命,宋蔚雨看他看得出神。

他一直以来活在宋佳鸣的光芒下面,偷偷地窃取些许温度,保证自己不会被冻伤。在学校里自己孤僻,没有几个朋友,除了宋佳鸣会找他;在宋家寄人篱下这么久也是宋佳鸣护着他。他活在淤泥里,满身污浊,眼前是看不到尽头的黑暗,身后是白雾茫茫,他孤身一身,是被神遗弃的残次品,神让他来到人间服役,可他背着神在这里摸到了光。

他希望宋佳鸣能一直活在阳光里。

光很温暖。

高中的体育课一向是放羊式,学生各自找自己的小团体去玩,宋蔚雨被老师叫去器材室放东西,他慢悠悠地走过去,感受洒在皮肤上的每一抹光,这些都是他从神的手里偷来的。小心翼翼却又无法保存。

推开体育器材室的门,光被挡在门外,宋蔚雨准备速战阻绝,早点离开这里。他把东西放进去,听到推门声和脚步声,脚步声很急,像是饿死鬼看到了美食。

宋蔚雨对后面的人是谁不感兴趣,他整理好东西准备转身就被人从后面蒙住了眼,宋蔚雨下意识用肘部撞击后面的人,却被挡住,眼睛上的步被人从后面系上死扣,宋蔚雨的手被反扣在身后。

身后的人一句话也不说。

宋蔚雨强迫自己冷静问:“你想要什么?”

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过来:“你。”

不是钱?在心里默念一句对方的回答,宋蔚雨还没来及说话注意力被人分散,他感受到身后人的手向他身下滑去,解开他的皮带,宋蔚雨开始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桎梏,却被背后的人打了屁股。

“别动。”

下流的动作让宋蔚雨感到羞耻和恼怒:“你做什么?!”

没有任何回答,打他屁股的手像是得了趣,不停揉捏他的臀肉,指尖偶尔摸到腿心处也是带着挑逗的意味,宋蔚雨抬起身子用力抽自己被控制住的手腕,身后的人注意力被挣扎幅度引走,不得不手指放弃臀肉,改为隔着校服裤子摸他的女穴,宋蔚雨更加用力的挣扎,身后的人直接把他按在桌子上,大腿顶进腿缝,用腿隔着两侧衣服摩擦他饥渴一天的女穴,宋蔚雨分不出多余的思维思考男人想要什么,他舒服地发出一声呜咽。

“乖。”

“不操你。”

因为女穴流了水,裤子被浸湿一小块,宋蔚雨听到身后的人轻笑一声,他的手突然用力晃动,他只差一点就可以脱离压制,却被人狠狠地掐住阴蒂,对方的手指用力的捻住阴蒂,女穴里立刻喷出一股热流,内裤已经湿透了,宋蔚雨闭着眼被压在桌子上感受高潮的快感。

身后的人不屑控制他的手了。

“乖。”

宋蔚雨双腿发软,他只能趴在桌子上,用力抓住桌沿,身后的人双手环着他的腰,不让他从桌子上滑落。

皮带被解开,手指在女穴前隔着内裤挑逗,隔着内裤被揉阴蒂,感觉到有水涌出来,两指并在一起直接插进去,宋蔚雨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指带进去的布料摩擦着穴肉,好客的穴肉努力伺候让它舒服地客人,手指在穴口附近抽插,没有进入很深,被摩擦的快感一波一波把宋蔚雨的神智拍进大海里。

身后的人意识他很舒服,低头咬着他的耳珠,“揉奶?”

宋蔚雨下意识摇头拒绝,身后的人自顾自说:“揉。”

因为是趴在桌子上,胸口处的衬衫扣子被宋蔚雨压在身下,“胸,抬起来。”

宋蔚雨装作听不到,女穴里的手突然狠狠向甬道深处插去,宋蔚雨被插出小高潮,发出一声轻哼,布料已经完全浸湿,淫液从布料里流出去,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抬起来。”

女穴的手指突然抽出去,布料被勾到一边,两根手指顺着流出的淫液,直接插进女穴里。宋蔚雨仰着脖子发出一声轻哼,他缓慢地抬起身子,胸口处的三颗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乳头被男人捏在手里,来回搓捻,乳头被揉捏和女穴被抽插的快感让宋蔚雨迎来一次潮喷,淫液流进插在穴里的手掌,水喷洒在裤子上,更多的则是顺着大腿流到脚踝上。

在体育器材室的某个角落里,可以通过射进来的光看到宋蔚雨的脚踝上的水泽在反光。

宋蔚雨还在高潮中,女穴的手指不光没有离开,插得比之前更深更快,他仰着脖子承受来自下体的快感,身后的人在他的后颈肉舔舐,落下一枚又一枚的亲吻。

他身下的天鹅很漂亮,仰起的脖子太美了,唇下的皮肤白皙还嫩,适合留下欢爱的痕迹。想咬破他的皮肤,品尝皮肤下甜美的鲜血,让他为他流泪流血。

女穴只是插进手指他就受不了,以后把天鹅绑在床上干可能会晕过去,可能晕过去的时候女穴还会下意识的吞吐他的阴茎,把他引领到宫口,被他内射,然后怀孕。

以后可以在孩子睡着的时候当着孩子的面肏他,天鹅下面的嘴一定会下意识咬紧,还会求他不要在孩子面前肏他,而他,可能连在穴里抽插都不做到,甚至直接射在天鹅的身体里。

天鹅被内射的时候一定会更漂亮,他这么敏感,被精液灌满子宫的时候一定会高潮,明明浑身发软还会推着他的肩求他出去,他不为所动,天鹅会后退一步求他不要全部射在子宫里。而他一定会好好疼疼他的天鹅,喂他吃饱。

仅仅是意淫胯下的阴茎快要勃起,宋蔚雨听到身后的人倒吸好几口凉气,插在女穴的手指抽出去,内裤被穿好,身后的人声音变得更沙哑,“乖,一分钟,摘掉。”

“不然我在这里强奸你。”

身后的男人离开,手支持不住身体,宋蔚雨双腿发软直接坐在地上,他闭紧自己的腿,脸颊带红,双眼微闭,他刻意压低自己的喘息声,男人离开的时候打开体育器材室的门锁,随时有人可能进来。

手胡乱在地上拍打,他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自己的备忘录发现自己手指在发抖,他敲不出一个字来。睁大双眼看向前方,他只看被浓雾吞噬的色彩,和一片虚无。

等到自己从情潮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传来下课铃声,宋蔚雨慌张地从口袋里抽出纸巾擦拭脚踝处,和女穴周围的淫水,宋佳鸣一定会来找他,自己这幅样子怎么能让他看到。

擦拭干净,扣上衣服扣子。宋蔚雨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湿润的布料紧紧贴在穴口,被男人指奸过的穴口似乎在吞吐陷入穴中的小部分布料,裤子湿了一块。

他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拍打裤子上的灰尘,整理好仪容仪表走出体育器材室。走出器材室几步后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宋蔚雨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宋佳鸣。

接通电话宋佳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宋蔚雨靠在树上闭着眼咬着唇,听着宋佳鸣说话。为什么他要遭受这种事情呢?是因为他偷了神的光被发现了吗?他缓慢地睁开眼,随意看着前方某一处,目光毫无焦距,仅仅是活着都让他感觉到疲惫。

想要找人吐诉,露出一丝疲惫,却发现通讯录里没有一个号码能够拨打出去。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黑影里,抬头是空荡荡,脚下是淤泥。

他活的真失败,活了这么久还在奢求会有人听他说真心话。

大树的阴影把宋蔚雨笼罩在里面,位置隐蔽,不注意看很少有知道这里藏着一直漂亮的天鹅。天鹅的脖子现在是垂下去的,能想象到以后给他口交的模样,天鹅的脖子也会像今天一样漂亮。露出后颈肉给男人捏,按着天鹅深喉的时候被逼出来的生理盐水会被他用指尖捧走放进嘴里,天鹅眼角泛红像是涂了胭脂,看到天鹅的脸他一会忍不住射在他口中,天鹅会被呛到或者吐出来,不过没关系,天鹅以后会喜欢也会习惯被深喉的。

“哥哥你在哪里?哥哥你陪我去小卖部,我渴了。哥哥你吃不吃面包啊?哥哥我们偷偷去网吧吗?用你的身份证。哥哥你晚上想吃什么啊?哥哥?……哥哥?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被宋佳鸣的几句哥哥唤回神智,宋蔚雨平复情绪后尽量少说话说:“嗯?”

“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宋蔚雨远离话筒深吸一口气,压抑自己内心的阴郁,用平常的语气问:“怎么了?”

话筒传来宋佳鸣的声音,宋蔚雨莫名觉得没心没肺,他也想这么活着:“没事就好,哥哥回家吗?”

想起自己衣柜里所剩无几的内裤,宋蔚雨说:“你先回去吧……”

“哥哥不回家?哥哥要去哪?”

“去商场。”宋蔚雨接着说:“我先挂了,你回去吧,别让父母担心,告诉司机路上小心。”

宋佳鸣的回复宋蔚雨一句没听,他从树荫里走出去,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一个人打车去商场。

商场超时今天全部五折,无非是在原价格上提高,然后打上五折的优惠,和原价格差不多却有无数的人愿意消费,以为自己从资本家手里扣取出了黄金。

神差鬼使,宋蔚雨走进超市里拿起一瓶啤酒,走到一处公园里找个长椅坐着。六月份的高考即将到来,高考结束他去美国留学,美国不会有人认识他,他不必过着现在的生活。

能去美国留学是他目前唯一的动力。

一瓶啤酒灌下去,宋蔚雨整个人就像是泡在水里,浑身软绵绵地,脚踩在云朵上,身体陷在大床里。他瘫在长椅上,头后靠在椅背上,面部朝上,头发向下垂去。他张着唇,眯着眼看着天空。女穴还在锲而不舍的含着那一小块布料,他可以借用酒精短暂的躲避下体传来的瘙痒不适,忘记自己被男人用手指插进去就能高潮的女穴。

天快黑了,最后一抹阳光要被神收回去了。

椅子轻微晃动一下,身边似乎坐下一个人,这个人勾住他的腰把他拉过去,蒙住他的眼睛,揉他的头发,宋蔚雨抬手想打开腰上的手,手腕半途被人握紧了。

他听见这个人说了很下流的话,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唇张开是想被男人亲吗?还是想给我口?”

宋蔚雨发出一声“呜”,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熟悉的黑暗让他想起今天下午在体育器材室发生的荒唐事,他想从男人怀里起来,被男人直接拉到怀里,在他的耳边低语:“想被大庭广众之下揉逼指奸到高潮?”

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酒精吞噬了大部分理智,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大喊救命,然后抓住快点逃跑,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敢叫出声我干死你。”

看见宋蔚雨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忍不住哄他:“乖,过会疼你。”

为什么这个人知道他在哪里?他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了什么?宋蔚雨害怕的发抖,这个人很了解他。今天下午直接脱掉他的裤子插进去,没有惊讶他为什么是双性人,轻而易举让他高潮,像是之前插进去很多次……宋蔚雨的思绪现在很乱,酒精麻痹了他大部分的清明。

男人把他拉起来,胳膊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的手环在他的腰上,他跟着男人走走停停,似乎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原本耳边能听到鸟鸣声也没有了。这个认知让宋蔚雨转身想跑,男人勾着他腰的手突然发力:“想跑?把你肏的腿合不拢,大着肚子才不会跑?”

被拖着行走,身边熟人奸淫他的想法让宋蔚雨牙齿都在打颤:“你……是谁?”

“乖,不认识老公了?”

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宋蔚雨意识到男人想带他去公共厕所,公共厕所都是有隔间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重,直到鼻腔间都是消毒水味,他听到一声声的踹门声,没人叫骂,所以厕所里没有第三个人,男人把他扔到厕所隔间里,然后转身出去。

宋蔚雨趁着男人出去双手拽眼睛上的黑布,黑布系的很紧他不得他去解位于后脑勺的死扣,因为酒精,他的手指有些不灵活,大致了解是什么样的死扣,准备解开,他一直注意听外面的脚步声,男人没回来的认知让他心底雀跃,加快手上的速度,在下午的体育器材室里他解开黑布用了许久时间,现在有了经验速度更快。

黑布快要解开的时候,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宝贝,快一分钟了,还没好。”

“老公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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