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高铁开始码,码完刚好到,我真是个计划通。太刺激了,高铁上码皇文。不知道你们爽没爽,反正我是爽了。昨天没更是因为今天开学,要早睡。

李泽明回m国前和季琛互换了社交账号,两人平时不说话,但是毕竟李泽承的精神状况不同于常人,他们所在的城市又没有什么好的心理医生,只能等他上了大学再说。所以李泽明只能寄希望于季琛,有时候通过季琛来侧面了解李泽承的心理状况。

李泽明告诉季琛,李泽承其实并不是不知道怎么与人交流,但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情确实是有比较严重的社交障碍,具体的表现就是冷漠和低情商。

但是在他处于感觉安全、舒适的环境时,李泽承沟通说话又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是能言会道。季琛细细一想,这应该就是为什么当初面对着蒙着眼睛的他,李泽承可以变得像另一个人。

李泽明告诉季琛,现在对于李泽承来说,安全舒适的环境,就是和季琛或者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了。

季琛看到他哥发来的信息,在心里直点头,李泽承那个人,从他们谈恋爱开始,一天比一天进步,有时候都能把季琛哄得找不着北。

不过现在和李泽承在一起,他有意无意地拉着他去和石梁或者谢进他们吃饭,有时候李泽承看在季琛的面子上也能和他们聊两句。

李泽承虽然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也不乐意和除了季琛以外的人说话,但是为了季琛高兴,他还是逼着自己搭理季琛的朋友。

季琛告诉了李泽明关于李泽承的改变,李泽明高兴得不行,说遇到季琛,是李泽承的福气。当时李泽承在给季琛辅导作业,看见休息时间季琛捧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他醋海都翻了,一把夺过手机就看起来。

季琛大大方方给他看,却没想到李泽承连自己哥哥的醋都要吃,抱起他就往床上扔。

直到又被肏得哭爹喊娘,季琛才反应过来,李泽承明明就是故意的,就因为季琛三令五申,一星期不超过两次,要把精力放在正事上,而李泽承已经憋了三天了,好巧不巧被他找到了借口,又把季琛折磨得死去活来。

季琛生气,但是生也没用,谁叫他自己不争气,17、8的男孩全身都是火,李泽承一摸,他就燃了,根本不用来什么硬的。

为了自己,也为了今后能和李泽承能在一起,季琛想和李泽承考在同一个城市。他让李泽承给他辅导功课,没想到李泽承同意是同意了,条件是增加到一星期三次。

其实季琛不说李泽承也会给他辅导,但是谁叫季琛心思太直,根本盘算不到李泽承这个闷葫芦心里的小九九,心甘情愿就上了钩。

接下来的日子既甜蜜又痛苦,甜蜜的是周末几乎都待在李泽承家里学习,平常也时不时要留宿,两个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成绩也在稳步上升。痛苦的是隔三差五的,季琛精神上刚被李泽承鞭挞完,累到恨不得在书房睡着,转头就被李泽承欺身压上去,进行肉体上的鞭笞。

有时候季琛还会故意叫李泽承老师,一声又一声,乖乖软软的模样让李泽承心颤不已,挖空了心思做他的“老师”。

周六下午是李老师的教学时间。

季琛前穴里绞着按摩棒,也不知道李泽承什么时候背着他偷偷买的,两腿分开背坐在李泽承身上,紫红的性器沾满了淫水,把后穴撑得一点皱褶都不剩。

“现在,听写单词。”李老师咬着季琛的后颈,声音冷静而严肃。

“唔不行,我我脑子不清醒。”粉色硅胶棒只有后面那根的一半大,但是震得频率很大,把桌子敲得咯咯直响,季琛难受地扭着屁股,却把它怼得更深了。

见他不听话,李泽承突然一记猛顶,戳到了软点,季琛挂在眼角的泪瞬间和下身一起喷了出来。

“老师的话不管用了吗?”

身后的阴茎全根进入,小幅度顶弄着,季琛的长腿越分越开,饱满圆润的脚趾堪堪点在地上,小腿绷直了,看得见漂亮的筋骨。季琛握着笔的手在发抖,在纸上戳出乱七八糟的痕迹。

“管”

“乖,开始了,科学。”李老师没有为难他,给了他一个简单的单词。

季琛思索片刻,颤着下巴开始在草稿纸上画蛇形。看他动笔,李老师抓紧了他的腰,十指陷进柔软的腰肉里,性器凶狠地冲送起来。

“啊!慢点!写不了了!”季琛倒吸一口冷气,从s到c全是波浪线。

写到最后一个e时,李老师突然猛力一撞,圆珠笔拖着笔锋,顺着纸张划了出去,留下长长一条线。

“写得不好,老师要惩罚你。”李老师端端他湿软的臀瓣,把滑出来半截的按摩棒用中指恶恶塞了进去,就连着一条遥控器。

按摩棒被深深捅进了内里,刚好戳在宫口边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震动着,把他的心脏都勾起了一起战栗,季琛像一条拖上岸垂死挣扎的鱼,并拢了双腿在老师怀里扑腾。

“不行的,不行饶了我吧,老师求求你。”

“好,那我们不听写了宝贝。”老师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动作却粗鲁野蛮,抓紧了他正攀峰的快感,从背后抱着他在体内冲刺。

“啊谢谢谢谢老师!”被钉死在粗硬的阴茎上,季琛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软软地感谢老师突如其来的仁慈。

“现在来听说,老师说英文,你说中文意思,好不好?”后穴绞得太紧,李泽承头皮一麻差点缴枪弃械。

他停下了动作,手指揉捏着季琛被按摩棒撑得大开的穴口,轻轻在肥肿红亮的两瓣阴唇上拨弄着,另一只手包住了季琛小小的龟头,打着圈地按摩。

“嗯嗯好。”季琛舒服得哼哼唧唧,丢掉了手中的笔,身子向后仰,双臂反吊着李泽承的脖子,歪着头去找他的唇。

老师残忍地不给他亲,偏过脑袋。季琛觉得受挫,只能含住了老师的耳垂,毫无章法地舔吮,涎液从耳廓流进耳朵里。

温热的液滴慢慢打湿了耳道里微不可见的透明绒毛,勾弄起未曾触及的敏感部位。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皮下游走,李泽承舒爽得浑身无力,却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双双抵着马眼和阴蒂把玩。

敏感被放大,小穴缩紧了口,想吃老师徘徊的手指,却又被撑得近乎透明,只能含着看不见的按摩棒,饥渴地吐液,红木座椅上全是淫水,两人相连的大腿间也脏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打滑。

快感太过了,除了被迫承受,季琛再没有心思撩拨老师,他放开了耳垂,把脸埋在老师颈窝里轻哼。

老师终于得以分身来教学,他往上提提季琛下滑的身子,阴茎又被吃了个干净,堵在穴里的肠液被挤得飞溅出来,打湿耻毛,囊袋都有往里塞的趋势,勾得怀里的人轻颤,“第一个单词,puppy.”

季琛脑子里一片空白,嫩红水润的唇嚅嗫两下,低低喃道,“小小狗。”

老师轻笑,“love.”

没有思考老师为什么用这么简单的单词,季琛抓着在他下身动作的手臂,妄图让它们慢一点,“唔a爱.”

优雅的英腔响起,和震动的声音混在书房内,是一首堕落贯耳的靡靡之音,“The master‘s.”

季同学反应过来了,但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不听老师话只能招来更大的报复,这一点他吃了好几次苦头,只能伸长了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鼻尖上也都是融在一起的汗与泪,“主人的主人主人的”

早就分不清老师还是主人,李泽承舔去他天鹅颈上的汗珠,滑腻的舌上下流连,本是禁欲清冷的金边眼镜上全是雾气,染上十分的情色,朦胧了眼里的小狗,嘴里吐着淫秽逼人的单词,“penis.”

不懂事的校霸时期,季琛骂过许多肮脏字眼,光是这个词就不下千百次,但是从未向今天这样讲出来,他呜呜咽咽张了几次嘴,硬是半个字音都吐不出。

见他不肯说,老师生气了,中指揉揉被撑开的内壁嫩肉,破开咬得死紧的穴道,不容他抵抗地往里肏,狠狠拍了一下季同学的屁股,令他挺翘弹软的臀肉色情泛滥地颤个不停,周围空气里全是屁股上的骚水溅起的微小水珠。

季琛尖叫,与不成句地喃喃,老师听不清,抓着满是红印的骚臀,直夯进松软的菊穴,之前留在肠道内白腻的精水和春潮顷刻间从穴口喷涌出来,泼满了囊袋。

按摩棒和手指合力,把嫩穴捣得烂熟透红,季琛被颠得东倒西歪,爽利的电流穿过每一缕微小的神经,脚尖扣在木地板上,透白可怜,他嘤嘤地哭,“鸡巴呜呜”

“说完整!”

“小狗喜欢唔小狗喜欢主人的鸡鸡巴呜呜!”

精神上得到极大的满足,恶棍终于得到他想要的,找准了穴里的那点,小幅度抽插着,却用了十足的力,不由分说往里干,两只手锲而不舍地翻搅前穴,揉搓着他的粉色囊袋。

“啊啊,老师老师高潮了”按摩棒被指头捅着肏开了宫口,震得整个小腹酸楚不已,春水淌了满腿,季琛一下瘫倒在李泽承身上。

高潮完的季琛是最听话最乖的时候,神志还没回笼,全然忘了身后这个人是作弄他的罪魁祸首,满身心都是装不下的依赖眷恋,被李泽承翻转了身子,抱在怀里亲吻,追逐他软软的舌。

书房本来是学习工作的地方,他们在整个家最严肃最正经的的房间里,喘息呻吟,亲吻做爱。

上学时间,他们晚饭也在食堂吃,吃完差不多就上晚自习了。晚饭之前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时候李泽承会找一个空自习室,辅导季琛今天的学习。

自习室窗帘全拉上,门反锁着,李泽承出了题给他做,自己拿了书在一旁看,看着看着就过来亲一口,亲一口不够又亲第二口,季琛烦不胜烦,坐到了对角线去。

李泽承说,出的题全做对了有奖励,错了百分之三十有惩罚。季琛心里隐隐期待着,教室隐秘又公开的环境,让他莫名地全身发热,面上却一点都不显。

辅导了一个星期,全做对了四五次,得到的奖励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亲亲。季琛坐不住了,暗戳戳地把手贴在李泽承鼓囊囊的校服裤裆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鱼儿上钩,该是收线的时候了,李泽承拉开他的手,诱他,“干什么?”

季琛舔舔唇,“老师的奖励我不满意,我要惩罚老师。”

“好。”李泽承两手一摊,张开长腿坐在椅子上,用眼神邀请他。

季琛嘻嘻笑着,在桌子下把鞋脱了,刚换的白色棉袜还带着清清的皂角香,一脚踢在了李泽承裤裆上。

对面的人痛得闷哼一声,隔着袜子捉住季琛清瘦的脚掌。季琛以为他生气了,奸计得逞,想要收回脚,却被李泽承紧紧抓着,顺便拉开了校裤的松紧带。

等季琛反应过来时,脚心隔着棉袜,感受到了软硬难辨的滚烫性器。李泽承掌住他的脚,一只手把阴茎加在中间揉搓撸动,马眼激动得源源不断流水。

季琛指尖都是红的,低声嗔骂,“死变态!”

李泽承不说话,扬起一边嘴角,舌尖轻探,抵着上牙,勾过上唇珠一点,又收回去,眯起的瞳仁看着季琛,眼里全是欲念。

像是被吸食了精气的话本小说男主,季琛觉得李泽承就是那个让他一步步堕落的妖魔。他沉迷在少年互相探索身体的性爱游戏里无法自拔。

脚心的布料都被粘液打湿,变得半透明,薄薄的布料也让脚趾的粉透出来,煞是好看。

脚心神经遍布,湿黏的触感,性器灼热,柱身上暴起的筋,都让季琛兴奋不已,全身麻痒。他脱了另一只鞋,双脚包着阴茎套弄,间或用脚趾逗弄囊袋,脚心揉动冠头,时不时轻轻踩踏。

李泽承弯着腰追着他晃动的大腿不停亲吻,双手伸进他宽大的球裤里,隔着内裤抚摸他热湿的穴。

玩到食堂关门,李泽承射得他一袜子都是,季琛内裤也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抱着李泽承撒娇。

两人出去吃饭,顺便在商场里买了新的内裤袜子,又瞒着季琛,偷偷把脏了的装进口袋里,一路上隔着衣服李泽承都能闻到刚刚纵情后季琛留下的味道,整个人像头餍足的兽,眼角都带笑。

吃完饭回学校,遇到了季琛的班主任,刚说完老师好,袜子就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幸好是都是白的,看不出什么来。面对老师惊讶的眼神和季琛喷火的眼睛,李泽承缓缓捡起袜子放回口袋里,彬彬有礼地,“不好意思,老师,家里人没注意。”

老师憋着笑走了,李泽承也不觉得丢脸,甚至有种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快感,只是后腰估计都被季琛掐肿了。

“我杀了你!李泽承!你怎么那么那么”季琛气急败坏,说着就要来掏李泽承的口袋。

李泽承不留痕迹地躲开了,“变态?”

“你知道就好!快扔了!你恶不恶心?!”

李泽承贴着季琛的耳朵,一边面对来打招呼的同学点头,一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内裤也没扔,今晚它和我睡。”

季琛压下心底里的怒吼,狠狠踩在李泽承脚上,还重重转了几圈,瞪他一眼回了教室。

李泽承关上衣服拉链,大步流星上楼了。

李泽承日复一日地变态,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过了几天,李泽承像是故意的,出的题特别难,季琛只做对了一半。他还蒙着,就见李泽承笑眼盈盈,说,考得不好,老师要给惩罚。

自习室的门锁着,窗帘拉上了,窗户是两边的,一边对着外面,一边对着走廊。走廊上稀稀拉拉有同学走过,坐在窗边,季琛的脚被李泽承含在嘴里舔,裤子也被褪下了,张着胯让李泽承指奸。

闭着眼睛不知今夕是何夕,听着走廊上的各种声音,季琛兴奋得湿意汹涌,意乱情迷地胡乱呻吟,老师主人地叫。

走廊上拍篮球的声音由远及近,还夹杂着几声人语,季琛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他慌忙抽出脚,推开李泽承。李泽承本来就在地下蹲着,被他一推直接藏进了宽大的双人桌下。

果不其然,下一秒窗户被拉开,窗帘后钻进了一个人头。

石梁看着季琛傻乐,“琛哥!刚刚听见里面像是你在讲话!和谁在这谈恋爱呢?!窗帘都关起来了。”说完四处打量,在整间教室里寻找着。

石梁讲话的时候,李泽承一口舔上了他水淋淋的穴肉,舌头伸进内壁里搜刮挑逗。

背德的快感揪着心脏都疼,小穴簌簌抖动,哆嗦着失禁般流水,都被身下的口嘬进了嘴里。季琛指甲都陷进了手掌肉,快感直冲脑门,忍住眼泪,慢慢地吐字,“没没事,在这背书呢,外面太吵了。”

脸上泛着发烧一样的绯红,眼白也都是粉的,眼神涣散不已,石梁看季琛不对劲,有些着急,“琛哥,学习要注意身体啊,我看你声音都打颤,不是发烧了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听见石梁关心季琛,李泽承醋意大起,牙齿轻轻一合,咬住了他软糯的粉粒,舌尖快速拨动起来。

“啊!”又疼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四面八方袭来,呻吟根本忍不住。季琛短促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石梁说着就要去开门。

季琛一把拉住他要缩回去的衣领,“我突然想起来!嗯我书包里有药!不用了!我吃完就好了。”

“哦哦,一惊一乍的,我以为你怎么了呢,走了啊!吃饭去了。”石梁疑惑地看他一眼,收回头要走。

终于要解脱了,季琛点头的力气都没有,看不到的地方,双腿疯狂发抖,穴肉锁着舌头痉挛,“好去吧。”

石梁走了,季琛一把关上窗户,落好栓,一脚踩着李泽承胸口,把人踢翻了。

轰隆一声,李泽承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眼镜上全是不明清水,下巴上的液体顺着喉结流了下去。

看着他双腿间的帐篷越来越大,季琛心里骂变态,又哭着去踩,甩动时双腿间刚刚被堵住的水滴滴答答往外流,地板上,李泽承裤子上都是。

虽然生气,但季琛不敢用力,竟是把李泽承踩得越来越硬,他崩溃地看了一眼半躺着,像盯猎物一样盯着他的人一眼,索性也瘫坐在地上不动了。

见他这样,李泽承站了起来,帮他把裤子穿好,收拾好东西,半扶着任他为所欲为的人去了厕所。

厕所隔间里,李泽承坐在马桶上,两人面对面拥抱着,季琛被焊死在粗大的阴茎上颠动,满心都是体内的孽根和他带来的巨大快活,咬着李泽承的肩膀,不让呻吟泄出来。

快意正酣时,一群男生嘻嘻哈哈地进来了。

季琛连忙夹紧了肉棒,双手牢牢攀在李泽承身上,绞紧的内壁吮得李泽承冷汗一冒,差点射出来,他一把掐住季琛的屁股,威胁到,“乖一点,宝贝,别叫出来。”

“操,刚刚那个自习室是不是有人打飞机啊?直接把老子熏出来了。”

“我觉得不像,嘿嘿,反正不像是男人味道。”

外面的人似乎倒吸一口气,惊讶得不行,“你是说”

“我操,这两人太牛逼了”外面三人沉浸在震惊中久久不能言语。

门内的季琛含着李泽承的喉结吮吸,扭着腰配合着他下身不停冲刺的动作,外面的声音都像是从天外传来,耳朵里隔了一层水膜,什么都听不清,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根滚热,不肯停歇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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