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戚元涵很爽。
爽得全身舒畅。
她之前做事都是秉着低调的性子来, 从来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只能在内心很狠狠的鄙夷那些人。
看到姜林月那绝望悲愤的表情，戚元涵坦然的笑了。
她把这个归功给叶青河。
归功给那天顶楼上, 叶青河那个明目张胆的吻。
电梯一直有人进来，好几个员工看到戚元涵都侧身过来跟她搭话, 说：“恭喜您啊，戚总, 以您的实力, 您一定能为公司拿下这个项目。”
戚元涵回了个微笑, “借你们吉言。”
嘴上这么说着，她心里其实在想：我是在为我自己拿项目，跟公司有什么关系？你们恭喜错了。
她又忍不住去想，要是叶青河当着这些人的面亲她, 她是不是就可以把心理话说出来, 哈哈, 那这些人全都会被吓死。
想的太入神, 外头的人挤了她一下, 戚元涵没站稳，歪了下身体, 踉跄的落下脚, 顺势站在了叶青河身边。
叶青河的手贴在戚元涵的腰上，戚元涵仰了下头，瞥到了她的唇，叶青河今天涂的口红偏红黑系, 衬得人气势强势，仿佛卷土再来一般。
“嘶……”叶青河突然眯了眯眉，说：“姐姐, 脚好疼。”
“……哦。”戚元涵忙站稳，她今天踩的粗高跟，刚刚那一脚踩得挺重的，她低头瞧了瞧，叶青河穿着黑色高跟，露出来的脚趾被蹬破了皮。
“抱歉。”戚元涵说。
“没事，这是我荣幸，就当是蹭上你的福气了。”叶青河轻声说着，“恭喜你，很快就能拿到洋房项目了。”
戚元涵今天听到的所有祝福里，这个祝福是最真心实意的，只有叶青河知道她想要什么，这次她能到项目也多亏了叶青河。
那天夜里，叶青河送的文件就是洋房项目。
戚元涵不知道她打弄来的，但是弄到这一手资料，肯定很不容易，所以她才会消失一个月。
如果没有叶青河提前通知，以戚元涵的性格，她不会去打没有把握的仗，姜林月挑拨她，她很有可能会犹豫一番，再考虑要不要接这个项目。
戚元涵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叶青河疑惑地说：“什么？”
戚元涵当她没听清，又说，“谢谢。”
“嗯？”她还是像没听明白。
电梯里很安静，不存在没听清，叶青河是故意装迷糊。戚元涵想了想，重新说：“恭喜你复职，欢迎回来。”
这一个月她不在公司，公司实在无聊，她回来就该热闹了。
叶青河嘶了一声，叹了口气，说：“你好笨哦，就不知道说一些好听的呀。”
好听的？
戚元涵暂时没想好说什么，只是想着自己应该好好感谢她，她说：“你想要什么吗？我送你。”
叶青河摇头，很失望地说：“暂时没有想好，你哎，怎么总是……这么的笨。”
戚元涵不晓得说什么，她对待别人的好意一向很茫然无错，想到就是用实质性的东西回报她，就说：“你可以慢慢想，不用着急告诉我。”
她俩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是同一个色系，这个搭配的不能用姐妹装形容了，很像是情侣，但是大家只敢想，不敢拿到明面上说。
因为一直有人看，戚元涵只能等到人少的时候，偷偷碰一下叶青河的手臂，等叶青河看过来，她塞了一个信封过去：“喏。”
“嗯？这是什么？”叶青河低头去看，戚元涵推了她一下，不准她现在看，叶青河只能偷偷的去瞧，粉色的，上头还贴了一个蝴蝶结。
这是给了她一封信吗？
之前参加老爷子生日会，叶青河半开玩笑说过，她以为是戚元涵给了她一封信，认认真真写了回信，后来发现不是，还有点失落。
电梯门开了，到了叶青河在的楼层，叶青河呼了口气，捏着粉色信封一步一步朝着外走。
那一脚踩得很重，导致她走路有点跛足。
戚元涵想着去扶一下，她还没能挤出去，电梯门就关上了。
算了，现在去扶她也不合适。
几分钟，到了戚元涵在的楼层。
戚元涵回到办公室，进门就听着一连串的掌声，小朱带头鼓掌，“恭喜恭喜！恭喜戚总成功拿到项目！”
戚元涵被吓了一跳，笑着说：“我刚从从公司出来，你就知道了，消息还挺灵通的。”
小朱说：“一个合格的秘书，不仅仅要帮老板处理归档文件，还要时时刻刻了解第一手动态。”
“不错，表现的很好。”戚元涵心情很好，夸赞了她一句，说：“你实习期应该已经通过了，待会去人事那边走程序，这个月你可以涨工资了。”
“谢谢戚总！”小朱对着戚元涵深深鞠了一躬，又问着说：“今天要不要去庆祝一下啊？戚总，请客呀，嘿嘿嘿。”
戚元涵说：“今天有约，下次再请你们吧。”
天气挺热的，戚元涵往办公室走，把正装脱了，搭在椅子上，“到时候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千万别跟我客气。”
小朱乐得跑到外头跟宋睿喊：“今天戚总一定很开心，咱们部门有口福了。”
宋睿说：“肯定高兴啊，这么大的单子，戚总要是成功接下来，之后能拿几十万的奖金呢，好多钱。”
“哇，这么多啊？”小朱震惊。
宋睿说：“你也不看看洋房开发价值多少。”
小朱琢磨着，“那咱们是不是也能有奖金。”
“对！我们都可以拿提成。”宋睿也很期待，干劲十足地说：“之后不能玩了，要认真工作，你去过洋房区吗，到时候得帮忙弄资料。”
小朱摇头，那是富人住的地方，她一个住合租房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那里！
俩人都有点紧张，琢磨着之后一定要去洋房区看看，不能给戚元涵拖后腿。
然而，议论着议论着，外头走进来一群人，各个都是西装革履，手中拎着公文包，严肃的叫人畏惧，他们站在门口，气势凌人。
小朱认识这人，这是董事长的秘书，姓杨，整个公司最大的秘书长，带领公司最优秀的团队，专门为公司大项目做准备。
月薪是她的好多倍。
小朱还没有问，为首的秘书稍稍点了下头，招呼也不打，直接进到了戚元涵的办公室。
俩人立马反应过来了，他们杞人忧天了，这项目戚元涵接了，但是跟他们两个新人没关系啊。
宋睿啧了声说：“专业的事，还是得专业的人做，咱们可能是要跟着打杂了。”
他们俩都是刚出来工作没多久的，这么大项目压根就不会过她们俩的手。
戚元涵正在看文件，见他们进来也没多惊讶，老爷子盯了大半辈子的项目，肯定不能懈怠。
杨秘书态度恭敬，说：“老董事长说让您早些去洋房区视察，要是方便的话，直接搬回去住，这样您得了空也在能附近转转，方便我们做策划书。”
戚元涵点头，“回去的事不急，你先把洋房资料收集起来。”
“我之前就做好了。”杨秘书双手把文件送上，都是老爷子准备的，很齐全，十多个公文包。
戚元涵扫了一眼，说：“放保险箱吧。”
杨秘书做事快，话少，放下资料，看没有什么事要做就走了，只是提醒她，早点定好策划方向。
等他们离开，戚元涵把小朱喊了进来，说：“你之后跟着杨秘书一起整理，两个人一起干活能快点，你也能多学点东西，到时候你跟着一起拿奖金。”
小朱眼睛亮了亮，一口应下，“谢谢戚总。你放心，我没有多想，我能力的确不太行，我会好好跟着杨秘书学的。”
戚元涵欣慰地说：“你能这么想我也放心了，不过呢，有个重要的事要交给你。”说着，她看着小朱一脸“赴汤蹈火”的表情，觉着有几分可爱，笑了。
小朱问：“什么事啊？”
戚元涵说：“杨秘书终究不是我的人，我没摸清他到底向着谁。你跟着他学习的话，就多帮我留意留意，免得我为别人做嫁衣，空欢喜一场。”
小朱平时呆了点，这个时候挺精明的，知道公司里内斗的厉害，戚元涵在公司的处境不太好，她用力点头，说：“好，我懂，戚总你放心，他要是私下跟谁见面，我一定通知你。”
“那就好，有你帮忙，我放心多了。”
小朱能力不怎么样，但是性格坦率，相处下来，很值得信任。
她当初分过来跟戚元涵，是公司为了抑制戚元涵的权利故意为之，戚元涵内心是不满的，因为以她现在的能力，去带实习生很麻烦，而且小朱还是个恋爱脑，总觉得她和周炜川很相爱，没什么洞察力，戚元涵更欣赏柏妤柔那样聪明人。
现在看看，她觉得小朱是个可塑之才，只希望小朱之后不会让她失望。
小朱出去的时候，戚元涵又叫了她一声，说：“你去帮我买个药，消肿的，还有消毒水。”
“要送去给叶青河吗？”小朱说。
戚元涵手中的钢笔在纸上用力划了一道线，她抬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小朱解释道：“听设计部说的，叶青河复职的回来，走路一瘸一拐的，好像是出了什么事……怪可怜的。”
戚元涵想到叶青河今天的妆容，本应该是大女主风格，现在硬是被脚拖累了，她没憋住，笑了一声，怕小朱多想，她挥挥手，说：“你快去吧。”
“好的，我这就去。”
小朱走后戚元涵继续看文件。
都是杨秘书留下来的，跟洋房历史有关，戚元涵却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叶青河那一瘸一拐的身影。
真有点惨。
叶青河那么帮她，她却蹬了她一脚，害得她什么气场都没了。
等到小朱把东西送过来，戚元涵重新穿上外套，将药水塞到兜里，说：“我去倒杯咖啡。”
二十楼跟管理层离的远，设计师们不会被盯，底下比较热闹，休息时间大家都聚在一起聊天。
戚元涵到门口的时候，里头聊的正开心，围坐在一起的设计师们，看到她都被吓了一跳，赶紧往自己位置上跑。
离戚元涵比较近的小姑娘说：“我们总设计师不在办公室，她好像去茶水间了，在那里喝咖啡。”
戚元涵嗯了一声，往办公室里瞧，叶青河的确不在办公室。
不是脚跛了么，还到处乱跑什么。她睨了一眼空荡荡的办公室，拿着咖啡杯，转身去了茶水间。
走的时候，那几个小设计师又开始小声议论，“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坐上总经理位置的人，都喜欢找叶青河啊，叶青河真是魅力不减。”
“哎，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叶青河一回来，管理层又要天天往我们部门跑，真不习惯。”
“可不是么，她一回来，办公室里的男人又要发疯了，她怎么魅力那么大，不就是一张脸么……”
“但是脸跟脸有很大区别的，她今天一瘸一拐的过来，我都心疼了一下，觉得她有亿点点的可爱。你看看你，你这张脸，就是火星撞地球。”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
戚元涵听得皱眉，扭头看了一眼。
那几个设计师被冷到了，只缩手臂，赶紧低头。
戚元涵加快了脚步往茶水间走，想看看叶青河到底怎么回事，在电梯的时候，看着也不严重。
茶水间的卡座上只有两个小姑娘，瞧着面生，她们围着吧台在打牌，看到戚元涵立马收牌，胆怯地说：“我们没有赌博，就是随手打了两下。”
戚元涵看别处，没见到叶青河的身影，就笑着说：“没事，你们继续打，我来倒杯咖啡。”
她们连连哦了一声。
盯着戚元涵看看，又盯着戚元涵手中的杯子。
戚元涵的确有点口渴，顺便带了个杯子下来，她去倒了杯咖啡，吹了两下就喝了。
那目光挺疑惑，戚元涵被盯的不舒服，解释道：“这个就是普通的马克杯，我当时买下来也是觉得好看，你们要是觉得好看，我把链接发给你们？”
“不用不用。”俩人忙摇头，握着手中的牌，她们不是喜欢杯子，是疑惑。
戚元涵办公室在三十楼，她跑到二十楼来倒咖啡，怎么看她都是来等人的，不会是等叶青河吧？
不会吧不会吧。
戚总可是个女的哎！
沉默间有些尴尬，戚元涵侧了下身继续喝咖啡，她往门口瞥了瞥，还是没瞧着人，准备走了。
“戚总。”刚刚打牌的小姑娘挥了挥手中的牌，问：“戚总你要不要玩牌？我看咖啡也挺烫嘴的，一边玩一边等，怎么样？”
戚元涵不会打牌，她瞧了一眼问：“怎么玩？”
“就是简单的斗地主，正好差个人。”其中一个女孩儿把牌推过来，问道：“戚总，你会吗？”
戚元涵说：“简单的会。”
“行。”小姑娘把牌重新洗好。
旁边有个空位，戚元涵坐过去，放下杯子，一边接牌一边问：“刚刚就你们俩玩牌啊？两个人怎么玩牌啊？”
小姑娘说：“刚刚还有叶青河，她去上厕所了，我们在等她。”
戚元涵哦了一声，理好手中的牌。
这把牌简直烂到出奇，她还是地主。
戚元涵打扑克不喜欢当地主，她东拼西凑的出了一个对子，似随口聊天，说：“你们部门的人，好像都不太喜欢叶青河。”
那姑娘跟牌，解释道：“我们跟叶青河不是一个部门的，是她隔壁的。”
另一个女孩也搭腔，“不过，她跟她部门的人关系是不太好，她吧，人品不太行。”
戚元涵瞥她一眼，抽了一张去压她的牌，刚要脱手，耳边一热，手腕被握住，被人制止道：“等等，别出这个牌，出了你待会想赢就难了。”
然后，戚元涵手中的牌被人抽走了一张。
“打这个。”叶青河说。
戚元涵按着她教的，连续出了几张，手中的牌越来越少，看来是要翻身当真正的地主了。
方才那女孩就说：“你让戚总自己玩啊，你这样一直教，她怎么玩。你也太不尊重戚总了吧？”
叶青河听罢，停了抽牌的动作，低头问戚元涵：“你想自己玩，还是我教你？”
戚元涵不会玩牌，她想早点结束这张牌，说：“你教吧。”
叶青河勾着唇，眉头扬起，连续又出了几张牌，直接压了最后一张，说：“好了，要赢了。”
她们打牌输了要给钱，也不多就两块，叶青河伸手，管她们要钱，那俩人一人给了她一块钱。
钱很少，但是她们表情很臭。
戚元涵觉着这么玩没意思，她要起身，那女孩迅速把牌塞她手里，强硬着把戚元涵留下来玩儿。
女孩胸口戴着铭牌，叫落君书，长相偏可爱型，笑起来比较纯，跟叶青河是恰恰相反的性格。
她说：“反正也不着急，再玩几把牌呗，让我赢赢钱，叶青河你别赢了钱就跑啊，这样很没品耶。”
戚元涵没看牌，看着她问：“你很讨厌叶青河？”
落君书正在理牌，闻言动作一顿，可能是没想到她问的那么直白，面色尴尬，说：“没有，就是想着您好不容易下来一趟……”
“然后抓住机会对付对付她？”
戚元涵抽了张牌，是张K，她笑了笑，说：“讨厌她你直接告诉她，拿我当枪使做什么。”
她一哽，嘴硬，“您误会我了。”
戚元涵声线温柔，语气却是冷的说：“我要是误会你了，你只能憋着，憋不住就得辞职走人。”
落君书被怼的不敢说话。
戚元涵乱打手中的牌，用3去压她的小王，完全不遵守规则，一直把牌打完。
落君书输得很不服气，憋了一会说：“戚总，我是很讨厌她，你都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另一个女生胆子小点，只敢轻轻搭腔，“特别过分，你跟她待久了，就会知道她多气人。”
戚元涵偏头去看叶青河，叶青河一直站旁边没开口，戚元涵低头瞧了一眼，叶青河脚肿了很大一块，连着脚踝那里也肿了，估计是在电梯没站稳，崴脚了。
叶青河回视着戚元涵，没有刻意的装柔弱，只是微抿着唇，多了几分安静，就有种她受了委屈的错觉。
戚元涵回头看落君书，“你男朋友喜欢叶青河啊？”她宛如知心大姐姐一样，说：“如果是这样，你太没魅力了，你男朋友也太不受夫道了。”
“啊？我……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叶青河这个人怪讨厌的……”落君书也不敢说的太直白。
自从叶青河来后，她男朋友天天往设计部跑。
叶青河这么风骚，不就是她勾引的吗！
“站着有点累，我能坐下来说吗？”叶青河突然开腔，“我觉得这个事有点误会，得说清楚。”
她那个脚实在是不忍直视，戚元涵要起来把位置让给她，叶青河直接按住了她的肩膀，不等戚元涵反应过来，叶青河就坐在了她的膝盖上。
戚元涵挪了挪腿，没挪动。
叶青河坐的很稳，抬头跟那姑娘说，“你继续说，我想想你男朋友是谁，喜欢我的人有点多。”
可给那俩姑娘气的。
这还说个啥啊，之前她们听说戚元涵对叶青河的态度很恶劣，就想着让戚元涵对付叶青河。谁知道……突然变得这么亲密，还特么坐大腿上。
“嫂子。”
叶青河突然这么喊了戚元涵一声。
戚元涵喊懵了，嫂子？
怎么这么突然。
她想了会，估摸着是特殊时期，叶青河不想惹麻烦，故意这么喊的，她就很负责的嗯了一声。
叶青河叹着气说：“其实我也很委屈，我什么都没做，就被她们讨厌了。”
“你看看，我坐你腿上也没什么吧，但是她们就喜欢瞎想，我穿暴露点，她们就觉得我在勾引人。你看我，我有在勾引你吗，我很有分寸吧？”
她声音低了下来，“嫂子，你说实话。”
她把手搭在戚元涵脖颈上，眼眸眨动，羽睫在光下扑闪，留下浅浅的阴影，说话自然，实际很刻意的娇柔做作，是个完完全全的坏妖精。
戚元涵眼睛一闭，开始说瞎话：“没有，但是……你把事情解释清楚就行了，不用在意别人的说法。”
叶青河在公司名声非常很差，有时候就是需要一句澄清，戚元涵认真地说：“一个人长得太好看，人们就会嫉妒她，揣测她的行为。甚至有些人得不到就会去诋毁她，其实这个人本身不……”不风骚的。
完了，戚元涵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怎么跟吃了迷魂药一样。
那俩姑娘死死地盯着她们，反正挺想不到的，目瞪口呆的想，对哦，戚元涵是叶青河的嫂子。
叶青河狠起来连自己嫂子都敢泡啊！
她们说叶青河不要脸，叶青河不解释就算了，还能更不要脸！
叶青河她轻叹着声音，“是吧，我又没对你怎么样，那些人就觉得我风骚在勾引人。”
然后，她勾了下戚元涵的脖子，靠着戚元涵的额头，跟她解释道：“嫂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些臭男人啊，他们长得哪有你好看，我要看也是看上你。”
戚元涵现在觉得那俩女孩说的挺对的。
叶青河真的怪讨人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