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等你老张家的八抬大轿。

周一,早上一大早赶车回到学校,前面两节课张清韵是不打算去上了。周末两天四单工作,还是把他累得不轻,回到寝室先给曹凝发个信息:“我回来了。”

“在哪?”

“寝室睡觉。”

坐在曹凝身边的谢斯宇只看到,这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在老师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了教室。

那速度非常快,而且非常突然。

张清韵给曹凝发完信息,然后去洗了个脸。回来之后准备爬上床睡觉,这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让他很意外。

不过下一秒钟,他心里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心有所感。

慢慢打开门,看见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人,撑着膝盖抬头看自己:“清……清韵……”

喘得够呛的,这是跑了多少路?

“你……”张清韵还没来得及说话,前面的人猛地扑到自己身上,抱了个满怀。

踏踏实实地抱住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废话好说的,张清韵直接吻住他,一解相思之苦。

两天没见这宝贝疙瘩,就跟丢了魂似的,只有见到他心里才踏实。

“唔……”曹凝承受不住这般炽热的吻,很快就脸颊泛红,呼吸急促。

他刚才本来就气喘,被张清韵一吻更加呼吸难受,全身发软,有种脑袋缺氧的晕眩感。

及时发现他的状况之后,张清韵放开他,用力抚摸着他的背部等他把气喘均匀了再说。

“这是有多想我?上着课就跑过来了?”曹凝的一周课程表,张清韵是知道的,这小子刚才肯定是逃课过来的。

“就是这么想。”曹凝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毫不扭捏地说,他就是这么想。

想到在课堂上一听见张清韵回来的消息,就马上控制不住自己要来见见他。

“傻宝贝。”转身把曹凝放到自己椅子上,张清韵过来把寝室门关起来,反锁。

“这么迟才回来?”曹凝还以为张清韵会赶回来上课,没想到这个人明目张胆地逃课睡觉。

“需要上课的人只有我而已,总不能全部人迁就我。更何况,我也不想上课,困困地。”张清韵打了个哈欠,然后指指自己的床:“要跟我一起睡吗?”

曹凝摇摇头:“我不想打扰你休息。”如果自己也上去了,那还用睡觉?

“呵呵。”张清韵低声笑了两声,因为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要是曹凝跟自己躺一张床,确实不用睡觉了。

他凑过来曹凝的脸颊边,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耳朵:“那我先去休息,晚上陪你,嗯?”

曹凝也用这么低的声音回他:“好啊,放学就出去。”

“嗯,那你回去上课呢,还是继续待在这里?”张清韵的手环着曹凝的腰,没办法,只要距离一靠近,这些小动作就忍不住会发生。

“我在这玩电脑,陪你。”曹凝也环住他的脖子,难分难舍。

互相注视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又亲上了,粘着彼此的嘴唇不想分开。

一个甜蜜的吻结束之后,张清韵终于放开怀里的人,让他靠着椅子坐好:“宝贝,你玩吧,我去睡觉。”

“嗯。”

共处一室,一个人睡觉一个玩电脑,这种气氛自带甜味剂,并不让人觉得无聊。

张清韵一觉睡到中午,曹凝也在寝室里陪他翘了两节课,整个上午看看电影刷刷网页,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一起去吃饭,周围都是傻白甜的气息。

“晚上阿宇请我们吃饭。”

“又要去喝酒吗?”

刚忙完工作回来,挺累的,张清韵不太想去喝酒,因为谢斯宇和曹凝两个酒鬼太讨厌了。

“小酌两杯,我保证这次不会喝醉。”曹凝担心张清韵不给这个面子,就说道:“阿宇这个人其实还好,你处久了就知道了。至于他怎么看待我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我们会慢慢证明给他看。”

谢斯宇那种木头思想,也只有潜移默化能打动他。

“嗯。”

张清韵这边答应了,下午去上了两节课,放学后坐曹凝的车去吃饭。

途中接到一个电话,是丁霖打来的。

“有空吗?”

张清韵挺吃惊的:“会长?什么事?”

丁霖的声音还是那种幽幽的调调:“请你吃饭。”

曹凝的手伸过来,把手机抢了过去:“丁会长,来XX酒店,一起吃个饭行吗?”

现在自己和张清韵正式在一起了,是时候跟丁霖打个招呼。

“行。”丁霖那边干脆地说道,然后挂了。

张清韵把手机拿回来,拧着曹凝的鼻子说:“你怎么这么自做主张?”

野蛮的小公举。

“他喜欢你。”曹凝坐在座位上,正经地说。

对于丁霖喜欢张清韵这件事,曹凝没有不爽也没有吃醋还是怎么样。因为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丁霖的事,张清韵不喜欢丁霖。

只是想解决问题,仅此而已。

有时候曹凝突然表现出来的成熟和理智,会让张清韵有种惊喜和感慨。

他还以为曹凝会胡搅蛮缠,逼问他一些无聊的问题。

当然也不会讨厌曹凝这些作的方面,只是他不作的时候会让自己很欣慰。

“丁霖?学生会的会长?”跟谢斯宇他们汇合之后,曹凝把有人加入饭局的事情一说,谢斯宇就问道。

“你认识?”张清韵的反应比较快。

“见过两面。”谢斯宇想起来,上次那个走路不看路被自己撞倒的人,问了之后才知道是学长,还是学生会会长,那性格也太迷糊了点,能当好学生会会长吗?

更离奇的是,谈了几句过后,对方竟然问他:“你想当学生会的会长吗?”

“……”张清韵想说,这句话他也对我问过。

在门口说着说着,丁霖就来了。

看见张清韵之后,他像阿飘一样幽幽地飘了过来,整个人的风格当真很飘逸。

“会长。”走近了之后张清韵才发现,这个人的脸色怎么有点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我很饿,快上去开饭吧。”丁霖直白得让在座的人无法多说废话。

五个人进了电梯,张清韵和曹凝手牵着手,正想和小公举说点悄悄话,突然他感觉肩膀上多了个脑袋,扭头一看竟然是饿得头晕目眩的会长大大。

“……”看到这一幕,曹凝什么理智什么成熟,这时候都没了,连忙瞪着张清韵,你倒是快点处理!

张清韵只好温温柔柔地提醒丁霖:“会长,你介意换个肩膀靠吗?”

丁霖其实没发现自己靠的是谁,听见张清韵这么说,他歪着头往另外一边靠了过去。

“怎么弄成这样?”张清韵不由道到。

“厌食症,吃不下饭。”

本来谢斯宇还准备推开肩膀上的脑袋,听见这句话就起了恻隐之心。原来这家伙是厌食症,怪不得那么飘逸,其实就是瘦的呗。

至于说话那种调调,中气不足造成。

“可是上次在你家,我见你食欲还可以?”张清韵奇怪地说。

“闲歇性厌食症。”丁霖说。

“……”好吧,我们服。

饭局中突然多了个厌食症的家伙,每个人的心神不由自主地分出一部分在看他吃饭上头。

只见丁霖胃口不好也不坏,东西多少也吃了一些,但是真不算多。

那不像大男人的食量,更像小姑娘的食量。

“会长,你不多吃一些。”见他搁下筷子不打算再吃,每个人都挺担心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挺可怜的。

“吃不下。”丁霖摇摇头,端起一旁的白开水喝了两口。

其他人还在吃,特别是曹凝这个小饭桶。

张清韵给他夹菜,夹得手腕都酸了,但是开心:“会长,你要是有我们家凝凝这么能吃,那就好了。”

丁霖说:“你们在一起了?”看那亲密劲儿,还我家凝凝……

“对。”曹凝给自己嘴里塞了一个鱼肉丸子,说:“我跟他在一起了。”

“那恭喜你们。”丁霖点点头,脸上看不出悲喜。

要说他有多喜欢张清韵,也没有,只是有好感,觉得这个人舒服,适合在一起。

曹凝跟他在一起了,那也挺好的,丁霖祝福他们。

“晚上一起喝两杯?”

五个人又去了常去的那间酒吧,一开始都说了小酌两杯,但是后来又啪啪地醉倒了三个。

谢斯宇、曹凝、丁霖。

张清韵真没想到,丁霖也是个这么不能喝却爱喝的酒鬼,可把他和武弘文给累惨了。

“我送这两个醉鬼去住酒店,你带曹凝爱上哪上哪。”武弘文指指谢斯宇和丁霖两个,这两个归他处理。

“我们也住酒店,这模样没法回学校。”张清韵抱起曹凝,开着曹凝的车去酒店。

武弘文紧跟其后,跟他们住一家。

“哥们,前台说只有两个大床房。”张清韵回头跟吭哧吭哧的武弘文说道。

“大床上也得上啊,我好不容才把他们搬出来,车里边还有一个呢。”武弘文先把谢斯宇搬上去,然后又气喘吁吁地下来搬丁霖。

“我是一个快乐的搬运工……哦呸!快乐个毛,累死老子了……”

“辛苦你了。”张清韵从隔壁过来看了看,对他说:“他们我会照看的,你回去休息吧。”

“哎,那就交给你了。”武弘文在这边休息了一下,就走了。

张清韵看他们躺在床挺安静的,也没有呕吐的迹象,就以为他们睡着了。替他们关上门,过去自己房间去看曹凝。

曹凝喝得没多少,他就是酒量浅。

散酒也快,睁开眼睛看不见张清韵就嗷嗷叫:“清韵……”

“来了。”张清韵走了进来,到他身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想吐?”

“没有,我就喝了一点,吐什么呀我?你刚才去哪了?”曹凝开始解裤子,脱衣服。

“在隔壁。”张清韵说谢斯宇和丁霖也喝醉了。

“阿宇才是真正的酒鬼。”曹凝剥光了自己,摇摇晃晃地去浴室洗澡。

“你小心点。”张清韵说:“幸好你们几个喝醉了酒品不坏,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曹凝说:“我和阿宇都是这样,丁会长我就不知道了。”他没有关浴室门,心里期待着张清韵进来,上次在浴室里做的滋味他还惦记着呢。

左等右等也没看见张清韵的身影,曹凝就说:“你在外面干什么,怎么不进来?”

张清韵说:“不是你在洗澡吗,我进去干什么?”

“进来看我洗澡。”

“嗤!”

打情骂俏了一番,张清韵还是进去了。看到那赤条条的身影,他心底涌起一阵欲望。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从后面抱上去。

“清韵……”曹凝早就想他想得不行,很快就拉着张清韵的手去碰自己后面。

张清韵从善如流,顾不上做什么爱抚嬉戏之类的前戏,先结结实实地做一次再说。

自从某一次做爱没有戴套之后,就不喜欢用套了,一方面节省了套钱,一方面增加了体验。

直接触碰摩擦的感觉妙不可言,隔了一层套是体验不到的。

摁着曹凝在浴室里要了一次,把人弄得两腿发软,再也站不住了,张清韵这才把人带出浴室,在床上继续做。

一晚上翻来滚去,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都激烈得不得了。

曹凝战斗力太渣,身体太敏感,没多少次就全身只剩下一把嗓子能叫,其余地方就是傀儡娃娃,张清韵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

他自己也很享受被摆布的快感,每次被强迫摆出羞辱的姿势,心里面是隐隐期待的。

“宝贝,在床上应该喊我什么?”

“喊什么?”曹凝的声音甜腻得冒泡。

“你喜欢喊什么?”张清韵居高临下,压着他的双腿。

“不喊……”想到心中那两个字,曹凝咬紧嘴唇,死也不让自己喊出来。

太羞耻了。

“呵呵,脸红成这样?想什么了?”低头亲亲可爱的对象,继续用力地爱他。

快乐无与伦比,希望夜再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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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房间,谢斯宇一喝酒就睡觉,除非有人骚扰他不让他睡觉。

丁霖其实不是酒鬼,他很少喝酒,更少喝醉的经验。

今晚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喝醉,而且喝的是闷酒,算是失恋吧。

从来没有恋爱,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好感,对方还是个男人。

丁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之后,内心是挣扎的,既想飞蛾扑火地扑上去,又害怕会死得很惨。

其实他跟张清韵一样,是害怕付出感情的人。

但是他比张清韵更极端一点,害怕到什么程度呢,他甚至想过只要性,不要爱。

找个人陪着自己,一个不满意再找一个……

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暂时还没有去实践。

现在失恋了,躺在一个男人身边,丁霖心里空虚又难受,不由自主地就向那个怀抱靠了过去。

男人是感官动物,谢斯宇是个真男人,他抱着丁霖的感觉并不反感。

稀里糊涂地就没拒绝对方的吻,反而很霸气地回吻过去。

第一次接吻,两个都是新手,吻惨了,把丁霖的嘴唇都给吻破了。

做正事的时候也是不知轻重,不会把控力道。

“你温柔点……”丁霖皱着眉头,忍不住控诉自己身上的人。

谢斯宇这才知道还要再温柔,那得多温柔……不过这人瘦成这样,算了,就多担待着点儿……

整个过程发生得稀里糊涂,跟做梦一样。

第二天早上谢斯宇先醒来,宿醉的感觉让他明白昨天晚上自己又喝高了。接着眼神涣散了一下,想起一些事情……

他垂着眼眸,看见一条横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臂,然后慢慢扭头。

丁霖的睡颜近在咫尺。

昨天晚上自己跟一个男的睡了,这个事实谢斯宇很清楚,他不是装糊涂的人,也不会拿酒后乱性那一套来替自己开脱。

谢斯宇在床头柜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早,他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八点出头的时候,丁霖才醒过来,他浑身难受地转了个身,觉得累得不行,继续睡觉。

“早上有课吗?”谢斯宇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没有。”丁霖闭着眼睛回答。

“那你睡吧。”

屋里安静下来。

九点多的时候,隔壁房的那对儿醒了,抱在一起亲亲摸摸,没忍住又来了一次晨啪。

去吃早餐的时候,曹凝的双腿还是软的,脸上的潮红也才刚刚褪去,眼神中还弥留着眷恋的味道。

他家男人到哪都用手护着他,担心之余开始反省自己,好像一碰到曹凝就像嗑药了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太堕落了。”他笑着叹息,眼神却一片温暖。

一举一动都这么吸引人,让喜欢他的人频频对他注目。

曹凝年轻的时候思想挺简单的,很少去思考自己为什么喜欢这个人,后来才明白,喜欢上的是他的温柔。

注视他只要超过五秒钟,轻吻就会不约而至,然后问自己怎么了?

无法抵挡这种温柔,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爱情的海洋里。

“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会想你。”

张清韵听了以后笑着说:“哦,因为你太喜欢我了。”心里也是暗爽的,这小子这么喜欢吗?

“可能是。”曹凝抿着嘴,努力压抑嘴边的笑意。

“去叫他们好吗?”张清韵终于舍得把目光从自己喜欢的人身上离开,去敲响谢斯宇和丁霖的房间门。

两个人在门外面等了三分钟左右,出来开门的是谢斯宇,他穿戴整齐,让他们先进来等等:“丁霖还在洗手间。”

“昨晚没事吧?”张清韵和曹凝进来找椅子坐下,然后问道。

他昨晚和曹凝亲热着,就忘了过来看看,心里挺内疚的。

“没事。”谢斯宇跟往常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没变:“我跟丁霖上床了。”

“……”张清韵和曹凝的反应一样,纷纷看着谢斯宇,怎么回事?“谁主动的?”是双方自愿的吗?

“互动。”谢斯宇的回答也是绝,并不想说自己不太清醒,稀里糊涂,那都是借口。

“阿宇,怎么会这样?”曹凝不相信,谢斯宇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怎么会跟男人上床?

谢斯宇说:“发生了的事情,追究原因有用吗?”

丁霖站在浴室门口,开门的动作收了回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怎么跟会长交代?”看他们两的条件,也知道会长是被压的那个。

现在问题是谢斯宇是直男,而会长是弯的,如果谢斯宇拔X无情,那肯定显得渣透了。

可是如果谢斯宇要负起这个责任,他家怎么办?

曹凝不知道怎么站队才好,要说他目前也是天真,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一夜情。这是张清韵的功劳,对感情的认真负责,让他以为每一次上床都是为了遇见爱情而准备。

“如果他是女孩,八抬大轿把他娶回家。”谢斯宇说。

“会长是个男的。”曹凝抽抽嘴角,他们老谢家的破传统,还真是八抬大轿。当年他老姑过门的时候,那叫一个风光。

“男的……八抬大轿有点悬,等他出来我问问他,肯不肯跟我一起等。”五年十年,二十年,没有时间做不到的事情。

“啧啧。”曹凝张了张嘴,想损人又找不到词儿,只好跟张清韵说:“你肯不肯跟我一起等?”

张清韵眨眼笑:“等什么?等八抬大轿?”

“对。”年轻的情人坐没坐相地歪在椅子上面,笑得天真期待:“等你老张家的八抬大轿。”

彼时他十九岁,未来的画面塞满了一个叫做张清韵的男人。

“大家,早。”满脸倦容的丁霖,从浴室中走出来。

他太瘦了,走路总是像飘。

“会长,早。”大家看着他,那种担心的心情立马涌上心头,恨不得多塞他两碗饭。

“你们刚才聊的话我都听见了。”丁霖说,把头上的毛巾扯下来,眼睛隔着稀碎的湿发看着谢斯宇:“我不稀罕什么八抬大轿。”

“会长,阿宇……”

“你闭嘴。”丁霖至今为止对曹凝说了一句最重的话:“我嫉妒你。”

虽然这样,可是大家都没觉得生气,他这句话也太有气无力了,根本没有杀伤力。

“好好好,我闭嘴,你们慢慢谈。”曹凝捂住嘴,表示自己不插嘴。

“会长,你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慢慢谈,别着急。”张清韵也很轻柔,说话声音降低了两个调。

丁霖这里年纪最大,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表现都让丁霖觉得自己年级最小……

“不需要谈。”他睨着已经站起来谢斯宇说:“我不稀罕名分,也不干涉你结不结婚,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能陪我就行了。”

只要满足这些条件,就可以跟他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凝凝希望张清韵娶他回家。

丁霖则是要性不要爱,他不相信有爱情。

或者说不相信有人可以守着自己过一辈子。

谢斯宇是对特定的人好的好男人,认真负责,有能力,希望他保护好丁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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